第二百六十章 翻江倒海

這就是值銀子了,這是把原先已經被淘汰了的東西給救活了啊,用現代一點的話來說,就是再次賦予了太平歌詞市場價值,可以讓觀衆重新接受了,以後可以指着這東西賣錢吃飯了。

藝術是要發展的,也是要進步的,一門藝術是不可能一直被觀衆喜歡。以前京韻大鼓裡面的白派白雲鵬先生在唱大鼓的時候,特別賣力氣,連手上的板都能給打碎了,還有面前的鼓也能給敲破了。在那個時候是非常受歡迎的,可是後來慢慢也就不被觀衆所接受所喜愛了。

太平歌詞也是如此,也幸好方文岐何向東這兩個人又把這老玩藝兒給撿起來了,讓其重新煥發了活力,這門老藝術又活過來了,就從這一點來說,兩人功德無量,能把太平歌詞重新改調,方文岐的實力也絕對是宗師級別的,這絕對是相聲界遺忘了的一代宗師。

所以藝術是不會錯的,錯的只是藝人罷了。就算是一門藝術不被觀衆所接受了,你藝人可以改啊,可以改的讓觀衆能接受啊。

傳統藝術要發展要傳承,藝人是佔絕對的主導力量的,不能天天眼巴巴等着看着,求國家給予幫忙,天天呼籲社會關注,講情懷,講理想,這都是治標不治本。

只有自強纔是傳統藝術唯一的出路。

何向東一曲唱完,郭雲沖和丁錦洋兩人久久沒有說話,看着何向東的眼神很是複雜,兩人微微嘆一口氣,就是無言。

何向東也只是淡然一笑而已。

緊接着薛果也上場唱了一段高派快板,諸葛亮押寶,他是高派快板的嫡系傳人,高鳳山先生的親徒孫。

說起這位高鳳山先生,倒是真的需要好好提提。衆所周知,高鳳山先生是高派快板的創始人,而快板又是來源於數來寶的一門藝術。

數來寶是以前乞丐唱的,屬於半乞半藝的性質,數來寶藝人唱數來寶都是單膝跪着唱的,一來是可以吸引觀衆能圓好沾子,二是這些乞丐藝人認爲自己不配站着。

高鳳山先生幼年痛失父母兄長,成爲孤兒,在北京乞討爲生,後來拜師學藝學了數來寶,成爲了數來寶藝人,但他卻是站起來唱數來寶的第一人。

他天賦絕佳,主動改進了數來寶這門藝術,還吸收了戲曲和評書裡面的一些藝術表現手法,非常受觀衆歡迎,並且還從數來寶的基礎上發展了快板藝術,是當之無愧的宗師。

高鳳山先生也學相聲,從小就開始學,是相聲數來寶兩門抱,也爲後來相聲和數來寶合流做出了重大貢獻。

哈拉站的表演漸漸入了酣境,氣氛活躍了起來,這裡就這麼幾個人,也沒有哪個領導跟着,薛果剛唱完快板,還不得何向東這邊的人上場。

哈拉站的職工卻主動開始表演了,內蒙人都是能歌善舞的,雖然現在沒有樂器伴奏,但是這些人清唱蒙古的曲子還是非常有味道的。

何向東閉上眼睛開始傾聽這悠遠雄邁的曲子,雖然聽不懂,但他能明白這裡面的味道,簡單卻很有味道,這是一種能讓人安靜下來的力量,確實是一種難得的享受啊。

他這裡是安靜聽着,丁錦洋和郭雲衝兩個人卻是莫名的嗨了起來,等哈拉站這些職工剛剛唱完,這兩人嗷的喊了一嗓子就往上衝了。

丁錦洋還在那裡大喊:“這是我們來慰問表演了,哪能讓站裡面的職工把我們給比下去啊。”

然後這興奮的兩個傢伙,把歌唱演員的活兒給搶了,這兩人也開始唱歌了,唱的是今年最火的《相約九八》,王菲和那英在今年春晚唱的。

氣氛越來越熱,兩人唱完下來,薛果也衝上去了,嘶吼了一首搖滾樂,《無地自容》,沒想到薛果憨厚的外表下還有一顆搖滾的內心啊。

唱到一半的時候,丁錦洋和郭雲衝也加入了進去,大聲一起合唱,這年頭的年輕人都有一顆叛逆的搖滾之心。

想比之下,何向東就有些慚愧了,因爲他一點都不會,他都不怎麼會唱歌,從小到大都是唱戲唱曲,現在唱什麼都有一股子戲味,爲了避免露怯,他從來都不唱歌的。

丁錦洋還非要拉着他一起唱,何向東滿臉嫌棄地推開他,臉都皺在一起了,他哪裡會這個玩意兒啊。

受到感染的哈拉站職工也全都站了起來,一起圍着唱啊,跳啊,他們唱的跳的是蒙古的當地的曲子。

兩幫人是你方唱罷,我方來唱,弄了個好不熱鬧。後來一羣人還手挽手着手,嘴裡面在吼着曲子,提着腿,載歌載舞。

拉克申興奮之下,就在門外空地上面升起了火,把剩下的一隻羊腿架在上面烤了起來,羊肉發出滋滋的聲音,一股子濃郁的焦香味飄散出來。

一羣人就在夕陽下,圍着羊腿又吼又叫,大草原的夕陽很美很美,一眼望過去直到盡頭都全是金黃色一片,像是撒上了一層霞光。

演出在這個時候也是結束了,這場演出並不正規,或許在老學究眼中這算是瞎胡鬧了,但是所有人都很開心,所有人都很興奮,這種興奮是在大站演出體會不到的。

晚上趙小強把草原上的馬奶酒搬了出來招待客人,喝的是酣暢淋漓,其實晚上站裡面是要值班的,但是趙小強說今晚在敞開了喝,讓女同志幫忙值班一個晚上。

領導真英明。

內蒙男人本就好酒,現在到了晚上了,他們更加是沒有顧忌了,非要把遠道而來的客人灌倒了不行,不把客人灌倒不足以說明他們的好客。

薛果也是酒場老手了,跟趙小強兩人硬頂上了,兩人一碗碗馬奶酒就跟喝白開水似得往肚子裡面灌,豪氣無雙。

然後沒多久,兩人就趴在地上了。

丁錦洋和郭雲衝就沒有那麼好酒量了,被這些內蒙大漢灌酒灌的是苦不堪言。

何向東是滴酒不沾的,但是也耐不住內蒙同胞的熱情啊,愣是被掐着脖子灌了一碗,然後就翻江倒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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