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轉眼即過,華夏十年一度的香水大賽在今天即將舉行,這次華夏的盛會,已經將整個華夏民衆的熱情徹底點燃。
因爲在燕京的香水公會大廳舉行,這裡能容納上千人的會堂,囊括了華夏香水界所有的精英跟各界名流人士,更有選拔出來的五百多名普通民衆。
燕京一時成爲了華夏的焦點,從全國各地到燕京旅遊的民衆讓這裡的交通變得擁擠,各大酒店賓館娛樂場所爆滿,就連路邊的小吃店也是特意安裝了電視以供消費的觀衆現場觀看香水大賽直播。
全國以及世界各地的一百多家媒體的代表記者現場播報。
燕京機場,本就有些繁忙,而此時在接機大廳出口處,卻圍滿了西裝革履的保鏢,面色冷峻,十幾人在內部靜候着什麼人,十幾人則是在外圍四處走動掃視着,看這些人的架勢跟眼神,就是個傻逼也知道肯定是什麼大人物要來,不能裝逼的靠近這些人,從這些人的眼神中,綻放的是一股狠辣的金光,不難看出都是手上沾過血的狠人。
整個大廳一時陷入了凝重的氛圍當中。
“靠!這到底是哪位政要要來燕京?”
“不會是國外的某位大官要來華夏談什麼事情吧?”
“不像政府的人,似乎是個人保鏢?嘖嘖,在燕京能如此肆無忌憚,估計跟燕京的那幾位脫不了干係吧。”
一時議論紛紛。
而此時在保鏢內部當中一直都安靜站着的一道白色普通的連衣裙倩影,更是惹得衆人猜測紛紛。
就在此時,從東北過來的客機降落了,十幾分鍾後,大批的乘客出來,只是當所有人看到接機口的架勢後,都有點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怎麼回事?難道他們飛機上有什麼牛人?
一波一波的乘客離開,而在最後,等待的一些人才出現。
出口處,四個老頭,粗布棉褲,老式汗衫,一個舉着柺杖,還有一個戴着一頂草帽,典型的莊稼老農,說說笑笑的走了出來。
只是當四人看到站在前方處的女孩後,都是一股腦沒了老人做派,快步走了過去。
“楚軒啊,是來接齊爺爺的吧,哈哈,好,好…..”
“滾一邊去,老不害臊,楚軒明明一直看着的都是他安爺爺我,跟你齊老怪有個皮干係?”
“哈哈哈,楚軒,別理會這兩個沒臉皮的老東西,你看你曲爺爺就最有長輩做派,對了,今天怎麼擺這麼大排場,這些小夥子是哪兒弄來的?”
而就在三人爭執之際,最後一個紅鼻子老頭挽住了屈楚軒的胳膊,笑呵呵道;“楚軒,這燕京我這些年第二次來,帶汪爺爺轉轉?”
汪波來這一出,頓時惹得三個老傢伙紅脖子瞪眼。屈楚軒笑道;“有四個爺爺,可是隻有一個楚軒,如果我能分身術就好了,這樣就能都陪着四個爺爺啦。”
四個老頭聽完後,哈哈大笑。屈楚軒等人沒有多做停留,就是在三十多個保鏢陪護下,在所有人大廳等人唏噓不已中離開了。
很多人還拍了照片,更是報社的記者趁機做了錄像,雖然他不知道這幾個人是什麼人物,可是這個關鍵時刻,能用這麼大排場來燕京的,肯定有來頭。
而當這個記者將錄像送到報社,第二天登上報紙後,便是引起衆人譁然一片,隨後又連續報道了很多,查了很多資料才發現,這四個莊稼老農,竟然是二十年前將整個華夏折騰的風雨飄搖的黑道巨擎!屈天道的幾個兄弟。
當屈楚軒跟四個老人剛剛離開,又一班飛機降落,而在這波乘客出來後,在最末尾處,同時走出來六個青年,爲首的是一個身高足足有一米九多的魁梧壯漢。壯漢不少見,可是像這個青年,細眉大眼,面色清秀,眼神卻給人一種威懾的人還真沒見過。而其身後的五個青年,更是看着不俗,個性獨特鮮明的湊在一起給人一種怪異的感覺。
齊軍這個漂亮的跟個女人一般的青年,看向爲首的屈楚歌,委屈道;“大哥,楚軒咋都沒來接我們,我都準備好禮物了,好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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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楚歌淡笑道;“你的臉大還是你爺爺的臉大?”
齊軍微愣,後方的曲迪弓着背,笑呵呵道;“娘們,我們下飛機之前,我爺爺他們哥四個已經到了燕京,楚軒肯定是將他們接走了唄,你就省省吧。”
後方幾人都是哈哈大笑起來。
屈楚歌帶人找了兩輛出租車,便是直奔燕京大學。
與此同時,臥龍村的一干衆人,也在牛乾等人的接待下,在九幽門的旗下的別墅區住了下來。
一時燕京成了一個勢力最爲龐雜的地帶,政府也及時下令,增派了巡警維護治安,一場盛會即將開演。
而此時在馮氏大廈樓下的咖啡廳,木凡安靜的坐着,身旁坐着凌珊珊。
凌珊珊擡腳在桌底底下踹了木凡一腳,一副大爺的模樣,語氣不善道;“跟我說實話,馮藍那死女人叫-牀的聲音是不是很放-蕩?”
木凡齜牙咧嘴,沒好氣道;“擺脫,能不能問點有營養的,比如她的胸部摸着是不是很大,會不會一隻手抓不住此類的問題不是更好?”
凌珊珊再次擡腳要踹木凡,結果被木凡雙腿給夾住了,使勁抽,卻抽不回。凌珊珊做了一個深呼吸道;“放開,否則以後我對你不客氣,”
木凡微愣,笑嘻嘻道;“咋個不客氣?強-暴了我?”
凌珊珊微愣,咬牙切齒道;“跟我也不要臉了!我是馮藍的閨蜜!你不害怕我將這些話告訴她?”
木凡撇嘴道;“我覺得你的胸部比馮藍的要大,屁股比馮藍的翹。就是沒摸過,想摸,很想摸!嘿嘿,這個你是不是也要告訴馮藍?”
凌珊珊大怒,指着木凡罵道;“混蛋!你還能再流氓一點不?”
木凡點了點頭,然後就是將手伸到桌子底下,順着凌珊珊的大腿就是朝着裙底摸去。
“啊~~~~流氓~~~~”
感覺到木凡不安分的手指,凌珊珊大驚,猛然身體後撤,可是木凡雙腿夾着她的腳就是不放,木凡看着凌珊珊緋紅的臉頰,笑眯眯道;“咋了?是你讓我再流氓一點的,我是不是很聽話?”
“你去死吧!”凌珊珊暴怒,端起咖啡就是要潑木凡,可惜木凡猛然一鬆腿,凌珊珊則身體後仰了,咖啡沒潑出去,反而倒了自己一身,頓時胸前溼透了一片,紅色的背心跟肌膚緊緊的貼着,更增添了一份性感,當然給男人更多的是原始的誘惑。
凌珊珊紅了眼睛,伸手擦着身上的咖啡,低着頭委屈的罵道;“王八蛋~~~~”
木凡微愣,被凌珊珊此時的模樣嚇了一跳,這女人會哭?木凡立即撥通了馮藍的電話號碼。
“再等一會兒,還有一些文件要處理,”
“凌珊珊的衣服被咖啡弄溼了,我先去跟她買衣服,你待會忙完了打電話吧。”
說完木凡便是掛了電話,在凌珊珊憤怒的眼神中,幾乎是被木凡拖着走出來咖啡廳,朝着不遠處的商場走去。凌珊珊在掙扎辱罵了很久後,徹底低迷起來,跟個可憐的小野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