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位黑衣男子走了過來,張振東暗暗拿定主意。
“小子,我現在跟你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你可要遵守諾言。”剛剛來到張振東的身邊,那位黑衣男子有點不安的說道。
對面的一位黑衣男子馬上急道:“小子,人質已經過去了,你馬上把秘籍和口訣交出來。”
“是呀,馬上把秘籍和口訣交出來,不然,一槍打死你。”
“秘籍,我有,但是,不會交給你。”突然,張振東的臉色浮上一道寒意。
對面的幾位黑衣男子看到這種情況,他們立刻感覺不對勁,馬上扣動扳機。
砰砰砰……
可是,已經太遲了。
張振東閃電般從前面扣住人質男子,用人質男子的身體擋住射來的子彈,人質男子到死都不明白,爲什麼,這個小子居然做下這麼愚蠢的事情。
此時的張振東用人質男子的身體擋住子彈後,並沒有停留,快速推着人質男子撲向對面的一個黑衣男子。
那位黑衣男子看到從天上飛下兩個人,可把他嚇壞了,一個勁的扣動扳機,可是,他突然感覺身體一陣劇痛,整個人不能動彈了。
因爲張振東看準時機,點了這個男子的死穴。
其餘的黑衣男子恐懼害怕了,但是,他們是亡命之徒,知道這個時候再怎麼恐懼害怕都沒有用,唯一有用的就是,把這個小子擊殺,不然,最後死的一定是他們。
所以,剩下的兩位黑衣男子,他們拿着五四式手槍對着張振東的方向就是扣動扳機,砰砰砰……
火花四射,槍聲震天。
不過,卻沒有任何一個子彈打中張振東,因爲他在第一時間就拿着已經被點了死穴的黑衣男子,擋住了飛射而來的子彈。
以此同時,張振東如法炮製,像剛纔一樣,利用這個男子的身體擋住子彈,然後快速向前衝過去。
“啊啊……”
兩道慘叫聲響起,剩下的兩位黑衣男子,他們惶恐的發現胸口一痛,整個人不能動彈了。
首領的黑衣男子更是恐懼了,雖然不能夠動彈,但是,看向張振東的眼神裡面,全是求饒的神色。
“你們被我點了死穴,是死是活,就要看天意了,我還要去救人。”
不過,張振東不理會他們,只是對他們說完這一句後,就帶着虎虎追蹤下去。
因爲張振東知道,這些黑衣男子被他點了死穴,除非有大高手出現幫他們解穴,不然,誰也活不了。
可以說,這是張振東第一次殺人。
但他不得不殺他們。
他仁慈,卻不會對這種想要他命的敵人仁慈,所以,他們必須死。
張振東知道自己走後,這些被點了死穴的黑衣男子必死無疑,但他沒有一絲後悔,反而有一點興奮。
原來殺人是這種心情。
……
此時,把楚紅亭打暈揹走的黑衣男子和那位蝴蝶面具的女子,他們聽到後面遠遠的地方上傳來雜亂不堪的一陣槍聲,知道留下的那些人已經跟那位追蹤過來的農民交上手了。
同時,也知道,居然動用了槍支,那個農民必死無疑。
所以,他們現在便放慢了腳步,在懸崖邊休息一下。
就在這時,一陣狗吠聲在他們的不遠處響起,嚇得他們往那邊看去,發現他們認爲必死無疑的農民已經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你,你,你怎麼沒死。”那個黑衣男子惶恐的看着張振東驚道:“那些人怎麼樣了?”
因爲剛剛那一陣槍聲,別說把一個人打死,就是打死幾十個人都可以,可爲什麼,這個農民還能安然無恙的站在這裡。
難道他刀槍不入,或者會躲閃子彈?
恐懼的黑衣男子越想越害怕,馬上從衣服裡面掏出一把手槍對着張振東。
而那位戴着蝴蝶面具的女子,雖然不能從她的臉色看出什麼異樣,但是從面具上面露出的兩個眼睛,也看出她的驚慌。
因爲剛纔那一陣子的槍聲,又是四個人,怎麼可能沒把這個農民打死打傷。
難不成這個農民是神仙不成,會閃避子彈。
“哼,那些想要我死的人,下去見閻王爺了。”張振東在他們五米的地方上停下腳步冷道。
“什麼,他們都死了。”黑衣男子一臉的不可置信,害怕得就連拿着手槍的手都顫抖起來。
不過想到這個小農民還能安然無恙的站在這裡,不用猜都知道,那些攔截的人沒有好下場。
“我可以放過你們一馬。”張振東趕緊道:“不過,你們要把事情的真相告訴我,爲什麼要挾持楚紅亭,背後的主謀是誰,還有另外一個女子,你們把她怎麼樣了?”
“大哥,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只是按照上頭的命令去做,上頭是誰我都不知道。”那位黑衣男子就算手裡拿着手槍,也沒有任何一絲把握擊殺眼前這個小農民,不敢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而是老實的回答。
“回答我,另外一個女子,你們把她怎麼樣了,弄到哪裡去了。”張振東冷道。
“我不知道,我只挾持這個女子。”黑衣男子回答。
蝴蝶面具女子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着張振東。
張振東也是好奇這個面具子女,馬上指着蝴蝶面具女子,對着那位黑衣男子說道:“她是誰?”
“大哥,我不知道她是誰,我只知道我們都要聽她的命令。”黑衣男子如實回答。
“很好,那你把手槍丟下,自己離開。”一把手槍對着自己,張振東一點都不害怕,但他怕對面的兩人拿楚紅亭做爲要挾,一不小心讓楚紅亭受傷,或者其它什麼的話,那不是無法向楚河圖交待了。
所以,他暫時放過那個黑衣男子。
“是,大哥。”那位黑衣男子不敢多說,準備放下手槍。
“你敢放下手槍,我打死你。”突然,那位從沒說過話的面具女子開口冷道。
那位黑衣男子聽到面具女子的話語,不敢丟下手槍了。
“是你。”
面具女子的聲音可把張振東深深震撼了。
因爲這道聲音,跟小美的聲音一模一樣。
“是我又如何。”面具女子冷道。
“小美,你爲什麼要這麼做?”張振東做夢都想不到,這個面具女子就是小美,之前還一直擔心她,沒想到轉眼間已經成了奸詐的壞人。
知道小美就是這個面具女子,那麼,之前在山坡上遇到的事情,也一定是小美故意做出來的。
到了這,張振東才恍然大悟,難怪那時候就感覺不對勁了,原來是這樣。
“我不是小美,我怎麼做,不需要回答你。”小美冷道。
“很好。”張振東深吸一口氣平靜一下波動的內心。
“我承認你很有本事,但我勸你不要捲入這件事情當中,不然,我不會對你手下留情。”面具女子冷冷的說完這句話後,馬上對着那位黑衣男人道:“想按時拿到解藥,不想死的話,馬上拿槍指着她。”
黑衣男子不由臉色一變,不敢有任何遲疑,馬上調轉槍口對着昏迷的楚紅亭。
因爲他知道,他們這些黑衣人中了一種厲害無比的毒,這種毒無色無味,任何醫療機構都檢測不出來,每隔一個月的時候,體內的毒素就會發作一次,如果上級給的藥丸,毒素就會肆無忌憚破環身體的機能,最後全身潰爛而死。
這種毒素,想想都讓人恐懼。
也正是如此,黑衣男子不敢忤逆面具女子的命令。
看到黑衣男子調轉槍口對着楚紅亭,張振東不由色變,馬上冷道:“你馬上丟掉搶離開,我可以治癒你中的毒。”
這些話不是張振東信口開河,是他有這個本事。
不過,那位黑衣男子沒有再次說話,依然拿着手槍對着昏迷的楚紅亭。
看到這種情況,張振東知道無論再說什麼,那位黑衣男子都不會聽他的。
“看到了吧,如果你現在不馬上離開,我讓他一槍打死這個大小姐,讓你得不償失。”面具女子冷道。
“是嗎。”張振東冷冷一看:“小心炸鏜。”
“難道你一點都不顧她的性命,她父親可是西南大王楚河圖,他讓你保護她,現在死的話,你也不會有好下場的。”聽到張振東這麼說,面具女子一驚。
“我爲什麼要顧及她,人又不是我殺的,是你們殺的,到時候,楚河圖報仇的話,也只是找你們報仇,還有你們給她陪葬,不知道多好呢。”
說着話,張振東一步步向着他們兩人走了上去。
“請你站住,不然,我讓他開槍了。”面具女子惶恐害怕了。
“你們開槍吧,反正被你們捉走,也沒有什麼好下場,還不如一死百了。”張振東依然沒有停下步伐,依然向着他們走上去。
“你好狠的心。”面具女子倒吸一口涼氣。
“我也是學你的,怎麼也比不過你的狠毒,不僅欺騙了我,還挾持了楚紅亭,現在又要指揮手下殺死楚紅亭。”張振東冷笑道。
“你,你……你再不站住,我真的要殺她了。”面具女子芳心大亂,說話都語無倫次。
“殺吧,請你們快快殺了她吧。”
“很好,是你逼我的。”面具女子快速對那位黑衣男子急道:“殺了她。”
“是。”黑衣男子沒有任何遲疑,立刻扣動扳機。
砰——
一聲槍響。
以此同時,張振東整個人如閃電般,快速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