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氣,再呼一口氣;再吸一口氣,再呼一口氣;再......
當南小雨站在總裁室那面緊閉着的門前,不知做了多少次深呼吸之後,才穩了穩內心不斷潮涌的氣流,這才擡起了手觸上門把。
不過,大家不要理解錯誤,她做深呼吸不是因爲她緊張,而是因爲她憤怒,從早上八點半開始工作的那一秒開始,她都是在各種各樣的冷眼嘲諷和故意折磨中度過的,此時此刻的她,內心蓄滿了怒火,猶如一座小火山,隨時有可能噴發。
爲了不想讓自己太損個人品德形象,於是,她一遍一遍做深呼吸,只是想,忍着忍着,大人不給小人鬥,天使不跟妖孽嘔!
推開總裁室的門,放眼望去,寬敞奢華的辦公室內,卻無一絲人的影子。
人呢?
方姐說不是他要找她的嗎?
哼!
這男人還真不是一般的可惡,簡直太可惡了。
隨便的非禮女孩子不說,作爲一個集團公司總裁,一不守言,二不守時,這樣的男人能當上總裁?
天!
絕對是禍集團秧員工。
因爲不懼,所以放肆,還也許是太累,畢竟一天下來,除了吃飯用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外,其餘每分每秒,她都被人指使着幹這幹那,忙得像只陀螺,只有拼命轉的份。
所以,當她看到室內那張看起來很舒服的沙發時,再也抵擋不住困頓的誘惑,趴上沙發,閉上了眼睛。
其實,她只是想稍稍休息一下,不想,實在太累,於是她跟在周公的後面,屁顛屁顛地跑去下棋了。
南小雨是被憋醒的!
夢裡,南小雨夢到她被一隻長得很醜的雜毛狗給非禮了,而且是狗嘴對人嘴的那一種非禮。
於是,在憋醒的同時,也可以說是被驚醒的。
當她睜開雙眼,猛然看到被放大在自己眼前的那張妖孽臉時、當她感覺自己的嘴是真真的被‘咬着’時,她徹底的憤怒了。
該死的妖孽男,他是種豬嗎?見了女人就親,變態!
伸腳,使出了吃奶的勁,一腳出去,只聽見一陣驚天動地的慘叫聲在室內響起,驚得魚缸裡的小金魚嚇得上下翻了個滾,然後藏緊水草深處,再也不出來了。
“你......你.....啊......疼死我了......”
自作孽不可活!
仁川無語地想,如果他這輩子真的做不了男人,那麼,他怨恨的只能是自己,誰讓他如此好色?特別是對眼前這個鼓着腮幫子一臉憤怒的小女人。
“活該,色豬!”
擡手,使勁地擦着自己剛被‘豬’非禮過的雙脣,恨不得擦掉嘴脣的一層皮,嫌惡之意非常明顯。
於是,看在一向驕傲的任川眼裡,那絕對是一種侮辱。
“不許擦!”
嘶啞之中帶着憤怒!
她是在嫌棄噁心他嗎?
從來沒有女人會這樣對待他,只有他嫌棄別人的份,他的驕傲不允許別人這樣輕視踐踏。
“就要擦,色豬色豬......唔唔.....放開......”
不怕死的男人再次欺身而來,堵住了那張罵他‘色豬’的小嘴。
不知是因爲太氣憤還是因爲太激動,他犯了一個致命性的錯誤,那條差點毀了他男性象徵的腿依然沒困住,這次,似乎威力更大......
“啊!”
這一次的叫聲,似乎用慘烈來形容都不爲過。
完了,楓川集團總裁的下半身這次恐怕是真的要廢了......
***
花母說:今天真的很高興,昨日一天的收藏突破百位數,我想說,謝謝各位親愛的了,有你們的支持,我會更加努力的。
妖孽男任川,寶貝兒們可還喜歡,喜歡請給他一個收藏,要不然,他會毫不猶豫朝你撲去,然後色色色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