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門,堅定的走下了樓梯。背影,颯爽無比
拿得起,放得下她做到了
江源沒有想到,他做了這麼多的錯事,白染不僅沒有報復他,甚至還放過了他。
呆坐在原地。
明明身上上沒有半分的傷痕,可卻已經感受到靈魂都被抽離的感覺。
痛的令人窒息。
江源這麼獨自一人坐了一會兒,大門,吱呀的響了一聲。
在白染下樓的時候躲進隔壁房間的權睿,錯過了白染,走進了江源的房間。
還好之前這整棟單元樓都被權睿包了,否則他現在還沒有這個機會和江源面對面。
權睿想,有些賬,他還是要和江源算算清楚。
沉穩的腳步聲,引起了江源的注意力。
他頹廢的坐在桌前,用眼角的餘光隨意的掃了一眼身後。
他知道染染是不會再回來了,那麼此刻來這裡的,只能是權睿。
“你來做什麼來欣賞我如此落魄的時候嗎”江源真覺得此刻自己的低賤。
權睿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兀自快走兩步,一把揪住了江源的衣領,將他整個人從凳子上提着站了起來。
“爲什麼這麼傷害白染”權睿在質問他,質問他爲什麼這麼狠
“我傷害她權睿,全世界最沒有資格說這句話的人就是你你問問你自己,難道你從來都沒有傷害過她”江源笑的悲愴,笑的悽苦。
是啊,他從小捧在手心的染染,都被那麼傷害了,她還是選擇原諒。
她爲什麼那麼善良呢爲什麼就不能自私一點,狠心一點
權睿被江源的話說的心頭一震
呼吸稍稍的急促了起來,權睿的雙眼有些充血,直直的瞪着江源,“可你是她的二叔怎麼能,你怎麼能那樣的傷害她”
面對權睿的質問,江源的心,早已鮮血淋漓。
“二叔哈哈”他忽然笑了起來,面目猙獰,“只是一個稱呼罷了,何必那麼在意呢”
“白染從小就沒有爸爸,我聽白染的母親說過,從小白染就把你當成是爸爸一般的敬重,你竟然做出那樣的事情江源,你真是連畜生都不如”暴喝一聲,權睿終於還是沒有控制住,揚手一個拳頭飛了過去,江源很輕易的就被打倒在地。
側臉,是火辣辣的疼。
身體下墜時,撞到了桌角。
疼痛的感覺,遍佈全身。
桌上的碗筷餐盤,稀里嘩啦的震動起來,刺耳極了。
然,此刻的江源卻顧不上嘴角的疼痛,他整個人幾乎都懵了,就在聽到權睿說的話之後。
“你說,染染把我當成是她的父親一般”聲線,抑制不住的顫抖,透漏着隱含的崩潰。
“是那件事情,她誰都沒有說,就算我那麼誤會她,她也沒有說江源,你以爲,她是真的害怕我知道了什麼而嫌棄她嗎”
權睿說着,忽然眯了眼,危險而嗜血道,“不,她怕的不是我不再愛她。她怕的是,當我知道了這一切之後,你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