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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關荷可是這無境界之中的千嬌百媚娘,可謂是名聲在外,自然這名聲也不是什麼好的名聲,但是由於此人乃是一個極爲難得的修煉高手,在陽宗又是有着極爲顯赫的地位,自然即便是那些不佳之名在外,對於她來說卻是不受絲毫的影響。

“小兄弟,這位乃是我們無境界之中的千嬌百媚娘,在我們無境界之中可是一個響噹噹的‘女’子。“

那金盞見此情況,當下便是出口說道,還不時的豎起了大拇指,不過修斯見他說道千嬌百媚娘時候地神情便是立馬知道了這話中的意思。

“哦??原來如此啊,看來還真是有些孤陋寡聞了。“

修斯‘陰’陽怪氣地看着關荷說道,不知道他真不明白金盞的意思還是故意氣這個關荷的。

那關荷原本以爲這金盞是幫自己解圍,怎想這老小子竟然這時候這麼護着這年輕人,當下更是氣的一張俏臉煞白,就差沒有吐血身亡了。

其餘幾人卻是神情凝重,他們一直觀察着修斯的舉動,見他這般悠閒自在,似是完全沒有將自己幾人放在眼裡一樣,心頭大覺不妙,難道這小子還有什麼後招不成?

“那這位又是誰?“

修斯見關荷被自己氣的不‘成’人樣,一張俏臉哪裡還有那般嬌俏,枉若嗜血娘子一般,極爲駭人。

修斯絲毫不在意,如同這件事情絲毫不關乎自己利益一般,反而是指向了那個姓方得男子。

金盞見修斯再次詢問自己,卻是稍加猶豫之後再次說道。

“方東天,儒家高手。“

過於簡單,但是對於修斯來說卻是足夠了。

修斯微微點頭。

“今日這道儒‘陰’陽兩宗的人都來了不少,可是怎麼就沒有見着釋家與理家的高手呢?“

修斯這時候不在理會那此刻對自己是怒目而視的方東天,再次不輕不重地詢問了起來。

這句話很明顯是問景元的,只見景元面‘色’微微一沉,“哼,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小子,看來我們還真是小看你了,三言兩語便是將我等‘激’怒,不過你就想這樣‘蒙’‘混’過關,只怕太過於小瞧我們了一點吧。“

景元心頭一直極爲警惕,自然對於修斯的意思很是揣摩的清楚,見矛頭轉向了自己,當下便是沉聲呵斥道。

“呵呵,豈敢豈敢,你們不動手,我以爲你們累了,這不和你們好好聊聊,想要了解了解你們,唉,對了,景元掌‘門’,你身邊的這八人又是誰啊?方纔與我的分身‘混’斗的時候可是厲害的緊,好些時候差點斷送了我分身的‘性’命。“

修斯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神態,絲毫沒有在意景元的呵斥,反而是看向了站在景元身邊的八個男子問道。

而見着修斯不但沒有做出什麼迎戰的舉動,反而是如同老好人拉家常一般的一一的將這些人問候到了,衆人心頭再次覺得不解,先是暗自覺得好笑,但是轉念想到這小子在抹自己整個修煉界的面子卻又是怒意頓顯,一時之下這些人可謂是神情‘陰’晴不定。

穆‘露’與百里涵兩個‘女’子是掩嘴輕笑不已,修斯的這般表現倒是給了她們耳目一新的感覺,以前修斯可是從來不這樣耍人的,但是今日卻是突然之間換了一個人一樣,她們心頭自然高興得緊。

而南宮雪卻是不同,只見她一雙美目凝視着上空的修斯,而俏臉之下‘露’出了不妥之‘色’,雖然有着如同穆‘露’與百里涵一樣的真實‘性’子,但是相比較之下,她考慮的事情卻是更加周到,更加深刻了,她可不認爲修斯這時候的表現是一時興起而爲之的,她總覺得修斯似乎在有着什麼目的,而這個目的在一開始的時候便是涌現了出來,但是究竟是什麼,她一時半會還真是琢磨不到。

蘇酥雖然見着此刻的修斯很是自在悠閒,但是一顆芳心卻是噗通直跳,她不明白修斯的能耐,只想着此刻是是幾個高手圍攻修斯一人,雖然他又極爲強悍的分身,但是畢竟在力量上還是落於下風,這樣一來修斯就是劣勢必然了,那她不由得不擔心了!

蘇酥眉頭輕輕蹙氣,屏住呼吸,絲毫不敢喘大氣,因爲她怕突然之間便是看到了一種極爲不願意看到的場景,她怕自己一時之間接受不了那個結果...

修斯輕鬆自在,可是景元等十一個人卻是不敢有絲毫的鬆懈,修斯給予他們的震驚實在是一件接着一件,只怕稍不注意就會‘陰’溝裡面翻船了。

“好一張利嘴,不過,今日之事,即便是你說破天去,你也休想就此了了,不然我們整個修煉界豈不是顏面無存?”

而那儒家的方東天冷哼一聲,厲聲說道。

“正好我也沒有想要將今日的事情善了的,所以這點你們不用擔心,沒有解決,你們就算是趕我走也不走。”

修斯此話顯得有些無賴,只見衆人一聽,心頭都是暗自覺得好笑,不知道這個年輕人究竟是什麼目的?別人站在這麼十幾個高手面前只有警惕的心思,甚至是寒顫,但是他卻是悠閒自得,全然不在意,還有心思來調侃着這十幾個高手。

“你...。”

方東天被修斯如此無賴的一句話給說的頓時啞口無言了,剩下的知識怒目相視,恨得咬牙切齒。

修斯淡淡一笑,倒是幾分與身份不合的風情。

穆‘露’與百里涵兩人更是掩嘴大笑,只是礙於局勢不敢有大的舉動。

柏斯勤一臉的苦笑,認識修斯這麼久,還是第一次知道這小子原來還有這手,可他以前在自己面前都是不苟言笑的。

“只是讓我有點遺憾的是,今日在這裡的只有你們幾人,出了道家派的一個掌‘門’之外,其他想必都是一些所謂的‘門’派高手吧,不過,見你們這些所謂的高手,實在是不敢恭維,嘖嘖...”

修斯說着便是連連搖頭咋舌,一幅很是失望的神‘色’。

這句話說得是十幾個人臉‘色’一變在變。

“呵呵呵,阿彌陀佛,小兄弟修爲如此了得,着實是平僧此生罕見,要說道家派的‘玉’榮公子乃是以修煉奇才,今日小兄弟的修爲倒是更讓平僧吃驚。”

就在這一刻,佛語頓生,而後便是一爽朗的聲音響徹了整個秦天峰。

衆人一聽先是一愣,而後頓時‘露’出了喜‘色’。

尤其是景元等十一個人更是顯得幾分驚喜。

修斯雖然不知道此人是什麼身份能夠讓所有人都是一臉的喜‘色’,但是聽得此人的話便是知道,這應該便是那釋家的人了,也就是自己以前所知道的佛家之人,不顧這二者只不過是稱呼變換了一下,換湯卻是不換‘藥’。

修斯心頭暗暗一定,既然此人的突然出現能夠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是面‘色’大喜,想必此人的修爲必然是驚世駭俗的纔是,那景元乃是一介道家派的掌‘門’,修爲卻不過是合道期,甚至還抵不過那個陽宗的關荷,這點實在是讓人汗顏,可是此刻出現的這個釋家之人卻是不簡單了。

那釋家的僧人聞聲而知,修斯頓時只覺得全身上下一股子的無形壓力頓時而來,‘精’神當下便是繃緊了。

從出現在秦天峰,這是唯一一個能夠讓自己產生威脅感的人,這景元關荷方東天幾人雖然修爲乃是武道之中的高手,但是相比較自己而來,即便是自己的武道能耐不如他們,但是總歸沒有那種感覺,反而有一種輕鬆自然之感,這也許就是實力的差距,但是眼下卻是不同了。

只見修斯的面‘色’在轉瞬間便是化作了警惕,哪裡還有之前的那番效益。

而隨之而起的卻是一道橙‘色’耀眼光芒,在修斯與景元等人的中間出現,正是一個釋家的僧人高手,只見他一臉的效益,雙目之中卻是炯爍有神,雖然是笑着看向修斯,但是修斯不自覺的便是渾身不自在,而他雙手之中一串佛珠掛於十指之間,雙手合十,正是佛家弟子的舉止。

修斯心頭震驚之下卻是立馬平靜了下來,看着眼前突然出現的釋家僧人,心頭暗道,看來這修煉界雖然是道家派的領袖地位,但是道家只不過是憑藉着靈脈的優勢在修煉人數之上佔據了優勢罷了,而真正的高手只怕這道家派沒有幾個,看着景元這個掌‘門’人就是知道了。

“大師出自釋家?”

修斯此刻卻是一改之前的狂傲,轉而極爲客氣的問着眼前突然出現的僧人道。

修斯這話雖然問的有些白癡,但是聽者卻有另外一番意思。

只見那僧人呵呵一笑,對於眼前的修斯似乎並沒有什麼惡念一般。

見僧人衝自己一笑,頓時之間只覺得壓力頓減,這不由得讓修斯心頭暗自驚疑不定,不知道他的出現究竟是有什麼目的,但是就目前來看似乎對於自己來說不是一個好消息,但是修斯卻也不敢斷定是一個壞消息,畢竟這釋家乃是這西陵武道修煉界的一份子,而且是極爲隱晦厲害的一份子。

那僧人見修斯神情驚疑不定,卻是不動聲‘色’,看了修斯良久,也是沒有回答修斯,這不由得讓修斯有些爲難。

“我聽說,當年這武道修煉並未興起之時乃是一個武術的世界,而釋家當年正是這武術之中的佼佼者,更是有言說天下武術十之**厲害着乃是爲釋家‘門’派,大師,不知道這話究竟是否屬實?”

修斯見那僧人笑而不語,當下心念電轉,再次詢問道。

那僧人顯然也是一愣,可是心頭之上卻是震驚不已,當下他面‘色’一正,看向了對面的修斯,上下打量,不過實在是看不出來一些什麼,心頭十分不解,如此年紀,怎麼會知道那些事情,要知道,在如今哪裡還有人會知道當年的那個世界呢。

“呵呵,此話真假已經不再是重要,不過倒讓我意外的是小兄弟你卻是如何知道這些事情的?”

他雖然沒有正面回答修斯的話,但是所有人都是聽出了他的意思,那就是說,修斯所說的那個原本早於武道出現的武術世界的情況正是如此,可是讓衆人更加不解的是,爲什麼修斯會知道這件事情,而自己這些人卻是茫然不知呢?

“呵呵,有些人會因爲某些因素而被動的淡忘,但是某些人卻是會因爲某些因素而主動的想起。”

修斯也是沒有正面回答,只是修斯這回答卻是讓所有人都是聽不明白了,什麼叫有些人被動忘記而有些人主動想起,這究竟是什麼意思?

那釋家的高僧卻是眼中一縷驚奇地看向修斯,但是轉瞬即逝。

隨後,只見那高僧哈哈哈大笑了起來,卻是有些不符合他的身份。

但是對於他的大笑,修斯卻認爲極爲的愜意自然,試問一下,在場的所有人,還有誰能夠這般自然的大笑出聲來?

沒有一人能夠。

“大師在笑什麼?”

雖然認爲高僧笑的很是令自己心頭暗自佩服,但卻不明白此刻他笑究竟有什麼意思,當下便是詢問起來。

那釋家高僧此刻逐漸平息了下來,看着修斯,滿臉的笑容,隱隱還有一絲的‘激’動。

“貧僧乃是釋家第三代弟子,法號苦渡,方纔聽小兄弟一眼着實是心頭欣喜,時隔這麼多年,我原本以爲這個世界上不會再有人會記起當年的事情了,唯獨我們釋家一派,將這些寶貴的歷史傳承至今,但是今日一見,小兄弟的一番言語,卻是讓我耳目一新,實在是我武道修煉界的一件可喜可賀之事啊。”

那苦渡大師此刻情緒有些‘激’動,說罷再次哈哈大笑了起來。

衆人見這種情況,心頭大爲不解,究竟這兩人在說些什麼,但是景元等十一人卻是面‘色’逐漸變得難看起來了。

他們知道這苦渡大師的厲害之處,原本想着此人的出現,對於他們來說乃是一件好事,畢竟修斯這小子實在是有些深不可測,但是有了苦渡的幫助,他們自然不擔心修斯的能耐的,人說風水輪流轉,修斯今日卻是沒有了天理的完全給佔據了,原本對於自己幾人極爲有利的苦渡大師竟然一轉,隱隱成爲了修斯的知音好友了一半,想要依靠着苦渡大師的力量來對付修斯,只怕這個想法是水中月鏡中‘花’了。

“苦渡大師,你可知道此人今日的狂妄舉動,‘欲’意要無我們修煉界勢同水火,這完全是不把我們修煉界放在眼裡不是嗎?”

那方東天此刻心頭仍舊是不甘地衝着苦渡大師牢‘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