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吃完,談不上多沉悶的氣氛,也沒有太開心。
陸晚晚途中看了顧安南好幾眼,眼神都是古里古怪的。
就算她胃口不好,也不至於干涉得這麼細緻。
就連餐後水果,也要聽他的。
連木瓜都不許吃!
回到車上,陸晚晚一直悶不吭聲。
“溫喬在曼城沒什麼朋友,邵陽雖說讓你有時間陪她逛逛,你要是累就算了。”顧安南坐進駕駛座。
陸晚晚開着窗子,臉對着窗外。
很好,現在不僅限制她要吃什麼,就連和誰交朋友,出不出去逛街也有規定。
顧安南剛打算髮動車子,看到她的不對勁。
他人往側面一傾,將她身子按到駕駛座上,安全帶拉過來,給她扣上。
見她還是一臉不高興的不說話,他黑灼灼的目光看了一刻,朝着她脣吻上去。
陸晚晚不甘願的掙扎,誰知一雙手都被他按住。
脣上的癡纏不休,直到她人終於投降。
“你幹什麼呢!”
“肯說話了?”他脣還緊緊貼着她,隨着每個字音的節奏,都在她脣瓣上不斷摸索。
像是撓癢癢似的,她受不了,“你是控制狂嗎?”
“你說胃口不好,我怕你情況惡化。”顧安南貼心的解釋,將她零散下來的髮絲繞到耳後,“明天去檢查一下。”
“有什麼好檢查的,我是困的。”
“困也要檢查,沒事你困什麼?”他挑眉,又在她鼻尖上親了下,終於退回去,“回去好好休息。”
陸晚晚偷偷看了他一眼,其實是在關心她?
下午還說晚上補償什麼,現在說好好休息,也是以爲她生病?
想到休息這兩個字,她徹底放下心來。
心胸寬大的說,“知道了。”
“今天都做了些什麼?”
陸晚晚正吹着風,聽到顧安南的一句閒聊。
他極少閒聊,所以她一向不太擔心自己需要彙報行程什麼的。
怎麼今天突然問起來?
“逛了逛街。”她含糊的說,眼睛看着窗子外頭。
“一個人逛?”
“不是,和朋友。”她心虛的回答,最後乾脆眼睛一閉,佯裝很困的樣子,“你別吵,我睡會。”
果然沒聲音了,只是沒過多久,車窗被搖了上去,只留了一條縫隙。
她昏沉的睡過去。
本來以爲沒睡太熟,車一停她就醒了。
醒的時候卻發現身上披着他的外套。
顧安南剛下車,給她開了車門。
陸晚晚忙起身,眼神還有點醒後的懵懂迷糊,“我自己走。”
想起昨天,她先一步跳下車。
說好的要休息,她不能給他發揮特長的機會。
顧安南看她防狼似的眼神,很快從車子裡跑出來。
上樓之後,她迅速的洗了個澡,計劃在顧安南出來前睡着。
結果心裡就像有兩個聲音在打架。
一個說,晚上要補償。一個說,讓你好好休息。
她腦子裡昏昏亂亂的,也不知道是哪個聲音要贏。
感覺到牀上凹陷下來時,她人一下子驚醒了。
隨即一隻手臂伸過來將她摟住。
心頭亂蹦亂跳的,是補償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