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對柏佑沉逃掉的消息並不意外。
“不急,我有時間。”電腦屏幕上又出現陸晚晚的相關資料。
“先生,顧安南和這個人,會不會有什麼關係。難道他是顧安南派來刺殺先生的?”
“用他老婆幫殺手逃跑?”他輕蔑的笑了聲。
“可是,這位陸小姐是葉天的外孫女,顧安南和她結婚恐怕對先生不利。”
男人似乎沒有這麼閒聊的打算,只“恩”了一聲,結束。
*
律師事務所。
“真的會有嗎?”許願陪着陸晚晚在外面等,“我看你爸爸已經是死皮賴臉了吧,就是不給。”
陸晚晚搖搖頭,“不知道,以前我媽還在的時候,一些事務都是這位周律師處理。可是我爸執掌瑾安之後,瑾安就和周律師解約了。我就過來試試看。”
“你爸真奇怪,他不會忌憚你要多奪走瑾安將他趕出去吧。以前是林玉黑你,現在呢,別說林玉前兩天死在醫院,就是沒死,那麼大頂綠帽子下來也要鬧翻。他還是沒有真誠跟你道歉的覺悟。”
“大概有一些其他原因,讓他一直沒有將我當成他女兒來看待。”陸晚晚淡淡道。
“陸小姐,你可以進去了。”
許願打了個呵欠,擺擺手,“你快去吧。”
陸晚晚進了周律師辦公室,周律師親自倒了一杯熱水,笑道,“陸小姐,好些年沒見過了。”
她客氣的接過茶杯,“周律師還記得我。”
“當然記得,葉女士的女兒嘛。”周律師坐好,有點感慨,“這麼快,就過了幾年了。”
“看來和瑾安解約後,並沒有對您影響太多。”
周律師乾笑了聲,“那個,呵呵……你看我現在自己開事務所,也還過得去吧。陸小姐這次來找我,什麼事?”
“周律師,我就不繞圈子了。其實我就是想來問問,我媽媽當時真的沒有留下什麼遺囑嗎?”
這也是陸晚晚心裡一直有疑問的,畢竟以媽媽當年的位置,怎麼也應該有一些安排。
周律師愣了下,“這件事啊。葉女士當時還年輕,也是突然疾病,本來遺囑的問題已經在擬定,沒想到就在擬定好之前……哎,真是沒有想到,後來是你父親作爲第一順位繼承了她的遺產。可惜當時陸小姐還沒有成年,不過現在,陸小姐應該拿到你的信託基金了吧?”
“沒有。”她苦笑了聲,“但爸爸倒是說這個在辦理中,但我想要的不是這個。周律師,我想問一個問題,瑾安是葉家的產業,如果說,葉家還有其他人在,是不是也有權繼承瑾安?”
“當然。”周律師有點不明所以,但又馬上說,“當然要看是什麼人。陸小姐你不用擔心的,你是陸先生的女兒,陸先生現在的,最後還不是你的。拿到信託就好,其他的不重要嘛。”
周律師隨便跟她扯了些不相關的,將她敷衍過去。
當初他軟肋被陸景天抓住,最後幾乎要擬定好了的遺囑被毀。
於是他拿了一筆錢離開瑾安,自己開了事務所風生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