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若梅冷笑道:“還說他們不是你逍遙宗的人,我要留他們下來,你都不同意,你是怕他們把你所做的醜事都抖露了吧。無論如何,他們兩個人必須留下來,否則我霞飛宗與你們逍遙宗誓不兩立!”
顧梓良臉色變了數變,狠狠道:“不行!他們兩個是我逍遙宗的重犯,我們太上長老親自點名要我把他們帶回,請連宗主行個方便,讓我把他們帶回吧,在下感激不盡。如果被太上長老知道了,恐怕不好辦。”
連若梅怒斥道:“你拿你們逍遙宗的太上長老嚇我!你以爲就你們逍遙宗有太上長老,我們霞飛宗也有太上長老,這兩個人我一定要留下,就是你們太上長老來,我都不會改變主意。”
葉風見他們兩個在爭執,簡直把他和蘇飛當成砧板上的肉一樣,葉風嘿嘿笑道:“兩位,我建議你們設擂臺比試,誰贏了就來找我,我可沒時間陪你們在這裡爭執,拜拜羅!”
葉風立即對蘇飛小聲道:“我們一起土遁逃走!”。
連若梅急切道:“快抓住他們!”連若梅化作一道殘影直奔葉風和蘇飛,如果被他們逃走了,霞飛宗顏面何存!
顧梓良見葉風和蘇飛要逃走,立即快速衝向葉風和蘇飛,顧梓良比誰都想抓住葉風和蘇飛,太上長老都發了話,抓不住他們,逍遙宗主位子難保。
還沒等他們靠近,葉風和蘇飛立即陷入地裡,眨眼間消失不見。
連若梅氣得臉色鐵青,她把火都發在顧梓良身上,怒斥道:“顧梓良!你是故意放他們走的吧,反正他們是你逍遙宗的人,你今天不給我霞飛宗一個交代,你們別想離開霞飛山峰!”
顧梓良也是一肚子的火,他怒喝道:“要不是你和我搶人,我早就抓着他們了,你知道他們對我有多麼重要嗎?抓不住他們,我逍遙宗主的位子難保啊!我再次重申,他們不是我逍遙宗的人!”
連若梅冷笑道:“顧梓良,你別裝了,你宗主位子沒了活該!他們不是你逍遙宗的人,怎麼叫你宗主呢?”
顧梓良頓時肺都要氣炸了,他搖頭道:“信不信由你,我沒時間和你爭執,我還有要事要辦。”顧梓良感覺憑自己這幾個人,根本無法抓住葉風和蘇飛,他想回逍遙宗請太上長老出面。
連若梅厲聲喝道:“想走!顧梓良!你今天不給我們霞飛宗一個交代,就別想離開這裡。”
顧梓良怒氣衝衝道:“連若梅!別給臉不要臉,就憑你這幾個臭女人,也想攔住我們!”
連若梅怒喝道:“好!終於露出了狐狸的尾巴了吧,顧梓良!我們多年的恩怨這次就做個了結!”
連若梅拔出長劍,一招“彩雲飛”直奔顧梓良的咽喉。連若梅和顧梓良兩人的境界一樣,都是化嬰前期。
顧梓良拔劍迎了上去,“叮噹!叮噹!”兩人打得熱火朝天。雙方的子弟在旁邊觀戰,葉風和蘇飛土遁後,沒有走遠,正躲在遠處看好戲呢。
蘇飛道:“大哥!他們終於
打起來了,你這手太高明瞭。”
葉風笑道:“二虎相爭,必有一傷,如果顧梓良那老東西受了傷,我們就乘機把他趕掉,這樣逍遙宗就再無威脅。”
蘇飛壞笑道:“對!殺了顧梓良那老傢伙,取了他的晶丹,我們在把剩下的那些護法和長老一個個全部幹掉,讓他們逍遙宗從此沒落。”
這時傳來一陣笑聲:“哈哈!”
笑聲震得葉風和蘇飛耳膜嗡嗡直響,笑聲在霞飛山峰迴蕩。在場所有人都感到一股強大的氣息,壓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顧梓良欣喜道:“太上長老!”
一道灰影一閃,一個身穿灰色道袍,鬚髮皆白,雙眼炯炯有神的老人站在衆人面前。顧梓良連忙行禮道:“弟子參見太上長老。”
馬德真擺手道:“梓良!你太不爭氣了,讓你辦件這麼小的事,還要老夫親自出手。”
顧梓良滿臉羞愧道:“弟子無能,請太上長老處罰。”
馬德真沒有理會顧梓良,微笑地對連若梅道:“小梅子!給老夫一個薄面,帶走那兩個人吧。”
連若梅被馬德真的氣勢壓迫得幾乎難以呼吸,她微笑道:“原來是馬太上長老,不是若梅不給您面子,你們逍遙宗做的太過分了,我無法向霞飛宗上下五千弟子交待啊,在說那兩個人已經逃走了,如何帶走他們。”
馬德真微笑道:“我知道那兩個人躲在哪裡,抓住他們簡直是易如反掌。”說完朝葉風和蘇飛躲藏的方向望過去。
葉風和蘇飛立即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氣息壓了過來,蘇飛驚叫道:“大哥,那老傢伙是度劫後期的,我們快逃!”
沒等葉風明白過來,立即發現被股強大的力量束縛住,竟然無法動彈。葉風驚叫道:“蘇飛!我怎麼不能動彈了!?”
蘇飛苦笑道:“大哥!我也一樣,那老傢伙把我們束縛住了,我們與他差距太大了,我們根本無法逃脫。”
馬德真雙手在空中做了個抓的動作,葉風和蘇飛立即不由自主地飛向馬德真,馬德真微笑道:“小梅子,他們在這裡,我可以把他們帶走了嗎?”
連若梅頓時大驚失色,她沒想到馬德真如此厲害,竟然隔空將兩個人擒獲。這份功力太過驚人,自己決非其敵手,答應吧,自己以後如何面對霞飛宗弟子,不答應,也根本無法攔住馬德真,她正在猶豫時,樹林裡突然傳來了哈哈笑聲。
“哈哈!好久不見,馬德真!你怎麼欺負小輩呢。”
連若梅臉上突出喜色,欣喜道:“師傅!”
馬德真臉變色道:“李馨蘭!”令馬德真震驚的是李馨蘭已經達到了度劫中期,六百年前她才嬰變前期,進步如此神速。
樹林上空出現了一個冷豔的年青模樣的女道姑,柳眉丹鳳眼,嬌美的臉上一點也看不到歲月留來的痕跡,如同仙女下凡般飄落下來。
李馨蘭呵呵笑道:“馬德真,幾百年不見,你還是改不了臭脾氣,是不是欺
負我霞飛宗無人啊!”
馬德真微笑道:“有你李馨蘭在,我哪敢啦,這兩個人是搗毀我逍遙宗聖物逍遙塔的重犯,他們逃到了霞飛宗,人已經抓獲,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李馨蘭呵呵笑道:“馬德真!據我弟子說,他們兩個是你們逍遙宗的弟子,他們到霞飛宗來偷窺弟子們洗澡,你就這樣帶回去,恐怕不妥吧。”
馬德真知道李馨蘭十分難纏,微笑道:“他們兩個絕非我逍遙宗弟子,既然他們有偷窺的行爲,你準備如何處理他們呢?”
李馨蘭厲聲道:“他們兩個竟敢偷窺我霞飛宗弟子洗澡,必須殺死!”
馬德真心中一驚,他到不是擔心葉風和蘇飛被殺死,而是擔心他們身上的冥仙靈器。馬德真已達度劫後期,隨時都可能遭遇十二重天劫,要知道在冥界已經有一百萬年沒有人成功度過十二重天劫了。如果有了上品的冥仙靈器,度劫的成功機率就要大得多,所以馬德真對葉風和蘇飛身上的冥仙靈器是志在必得。
馬德真微笑道:“他們二人只是偷窺了你們霞飛宗的弟子洗澡而已,罪不致死,最多挖掉雙目就可以了,你們處罰完後,我逍遙宗再接着處罰他們。”
李馨蘭心裡很不高興,她感覺到馬德真在袒護這兩個人,冷冷道:“不行!他們兩個必須死在我們霞飛宗手裡,挖掉他們眼睛太輕了,誰知道他們到了逍遙宗後,會不會處罰。”
馬德真臉色變得難看,他心裡更不高興,他這樣低聲下氣地對李馨蘭,沒想到李馨蘭根本不買面子,看來不動真格的是無法把這兩個人帶走了。
馬德真冷笑道:“李馨蘭!我們都是度劫期的人了,難道爲這點小事動手不成。今天只要你讓我帶走了他們,以後我馬的真就欠你一份人情。”不到萬不得以,馬德真是不會動手的,因爲他怕動手時引來天劫,雖然這就機率很小,但不得不防。
李馨蘭冷笑道:“馬德真!無論你說什麼,今天這兩個人必須留下,請你立即離開我霞飛宗,我這裡不歡迎你們逍遙宗的人。”
馬德真老羞成怒,怒喝道:“李馨蘭!你別給臉不要臉!真的動氣手來,恐怕對你不利啊。”
李馨蘭臉色立變,她冷笑道:“是嗎?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不利。”
馬德真知道多說無益,嘲笑道:“看來六百年前的傷痛你早就忘記了,你是不撞南牆不回頭了。”
李馨蘭粉臉通紅,她豐滿的胸脯急劇起伏,如同洶涌的波濤,她怒喝道:“馬德真!爲了那個恥辱,我苦練了六百年,今天正是我們新仇舊恨一起算的時候。”
葉風見馬德真和李馨蘭兩人越說越不投機,心裡十分高興。葉風雖然被馬德真用繩子束縛住,但他隨時可以逃脫,只要他用木遁或者風遁,繩子哪裡捆得住。他之所以不逃走,就是想看看馬德真和李馨蘭兩個動手打起來,度劫期的高手打起來是什麼樣子的,葉風從來沒有看過,哪能錯過如此觀摩的好機會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