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不老實……”
在感受到肖勝那順着脊背不斷下滑的動作後,有過類似經歷的趙綺,紅直接‘叫停’着肖大官人這一系列‘猥、瑣’的行爲。
‘嘿嘿’一笑的肖勝,雖然動作變得遲緩了一些,但下滑的趨勢未曾減弱。
趙綺紅豐、腴的身軀所帶給他的這份誘惑力,絕不是其她女人所能聘美的。
這像那熟透了的罌、粟,散發着極具誘惑性的香味般,讓人忍俊不住的去嘗試、不顧一切的想去染指。
“嘖……過分了!”
不是女人說讓你停,你要停下來。
口是心非是一個女人,獨有的‘技能’。已然不再是那個青澀少年的肖大官人,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
你拉開我,我還要過把癮呢,更不要說你只是‘說說而已’呢?
“哎呦,哎呦,這是誰啊?這是要幹啥?不能看,不能看,小研趕緊給我捂住眼睛。這是幹啥啊……”
馬胖子那不合時宜的聲音,在下山拐彎處突兀的響起。
聽到他這犯賤的腔調時,趙綺紅如同觸電般連忙推開了身前的肖勝。
長嘆一口氣的肖勝,強壓着心的怒火。彎着身左顧右盼的尋找着什麼!看到他這一番樣子的馬胖子,連忙追問道:“你找啥呢?”
“板磚、石塊也許……”
“不是狗勝,你要控制你‘及幾’(自己),不要做出犯罪的事情來。”
“我告訴你馬胖子,弄死你那都不叫犯罪,叫‘爲民除害’。”
“姐,趙姐。趕緊拉住他,這廝是真下得去手……”說這話時,胖子順着階梯往竄。而其一旁的蘇小研,則笑的發出‘咯咯’聲來。
有着馬胖子的搗亂,本想‘趁熱打鐵’的肖大官人,一錘頭砸在了自己手。
被趙綺紅擰着手臂的這廝,只得‘敢怒不敢言’的怒瞪着馬胖子。
神采奕奕的馬升,表情那叫一個賤啊。
四人一同下了山,不過在出口前卻‘分道揚鑣’。
馬胖子非要拉着蘇小研去‘逛公園’,聽到這話的肖勝,那叫一個‘心照不宣’啊。琢磨着也準備拉着趙綺紅三更半夜的去逛公園呢。誰曾想到,小靜在這個時候把電話打到她這了。
畢竟已經近十一點半了,平常趙綺紅除了買菜做飯之外,大都是足不出戶。無論是爲錦華,還是幫着馬記做賬,都是用電腦便能完成了。
而今晚的‘反常’自然讓與其相依爲命的趙靜感到擔憂。
趙綺紅接電話時,肖勝在不遠處正與馬胖子‘罵罵咧咧’的算賬呢。
“媽你跟勝哥一起呢?早知道你跟他一起,我不打這個電話了。”
說完這話,趙靜發出了‘嘻嘻’的聲音。這也許只是生性單純的趙靜,一次很‘純潔’的笑聲。可落在做賊心虛的趙綺紅心裡,有點侷促和尷尬了。
她與肖勝之間年齡雖然沒差多大,可在村裡的‘輩分’,卻讓趙綺紅一直感覺兩人間的這段不、倫戀,有悖於倫、理。
遲遲不願與肖勝邁過最後一道坎的趙綺紅,是生怕小靜從發現了什麼端倪。
經歷了那麼多風風雨雨,這些年也沒少面對‘風言風語’。早已習慣的趙綺紅可以不在乎,但她不能不在乎趙靜的感受。
正因爲如此,她才如此小心翼翼。
“誰的電話?小靜啊……”
邊說這話,肖勝邊從趙綺紅手裡接過了手機。
“小靜,我是你勝哥……你媽跟我一起呢。”
在肖勝霸道的從自己手躲過手機後,趙綺紅‘戰戰兢兢’的緊跟着這廝。
生怕一‘得瑟’的肖大官人,又說出什麼‘不着邊際’的話來。
而肖大官人呢,則是一手舉着電話跟小靜閒聊,一手摟着‘她媽’的蠻腰,偶爾下滑幾分還能感受到豐、腴翹、臀。
無恥至極啊……
“我們啊?我們剛從香山寺出來……你說這麼晚去香山寺做什麼?快高考了,不得潛心幫你拜拜啊?這三更半夜的我也不放心你娘一個人下山嗎。嗯,已經到山腳了。馬送她回去!好,好!”
待到肖勝掛電話後,趙綺紅才長出一口氣的奪過手機道:“你現在說謊話都不打草稿的?”
“我那句話是謊話了?難道你沒幫小靜拜拜?”
說話間,兩人已然走到了副道。
車廂內前排座放下去的陳鵬舉,雙腳搭在方向盤正在裡面享受着呢。
當他看到肖勝和趙綺紅一起從山下來時,連忙推開車門的他,瞪大眼睛道:“可以啊,偷偷摸摸的把趙姐都帶來了?我守着門口,咋沒看見呢?”
股權轉讓書及合同,都是肖勝讓陳鵬舉從家裡帶來的。
車的時候,肖勝並沒有告訴他實情。只是利用在路的這段時間,詳細給安排了一些活。譬如讓小壯他們在王軍籌建的‘*’點守株待兔,坐等黎叔的人自投羅。
再譬如,讓他花錢僱傭那些失足大媽,成羣結隊的去調、戲黎叔等等。
其實今晚肖勝只是與馬老太鬥智鬥勇,最多是心累。可陳鵬舉那是跑動跑西,是真的身心疲憊啊。
“我倆秘密約會,還能讓你瞅見?”
待到肖勝半開玩笑的說出這話後,還有點不適應的趙綺紅挽着髮梢又瞪了他一眼。
肖勝和趙綺紅這邊剛車,啓動凱迪拉克的陳鵬舉,向其推銷道:“我這有xxx大酒店住房部的優惠券。用不?”
“滾犢子,住酒店誰還花錢啊?寧那邊有快捷酒店……”
“也對哦,屋裡的計、生用品都隨便用的哈……”
待到陳鵬舉說完這些後,趙綺紅一手掐着肖勝,另一隻手從後面推了陳鵬舉一把。
三人‘同鄉’,平常在村裡的時候關係不錯。陳鵬舉對小靜也是特別照顧,爲這事村裡的那些‘毒婦’還造過謠呢。
在肖勝與趙綺紅確立關係後,最先知道的是陳鵬舉。他也是爲數不多,可以開兩人玩笑的存在。
直接把車開到了濱湖世家裡面,停車後的陳鵬舉再次放下了車座,儼然一副打‘持久戰’的準備。
“最多給你一個小時哈!”待到陳鵬舉說完這話,瞪大眼睛的肖勝,望向這廝。
“不夠嗎?不是,狗勝,咱可別衝皮嗑、藥啥的哈。一個半……還不夠?不是,你要留宿,我這回家。你嫂子都懷疑我在外面是不是有人了。”
“五分鐘……”
“不是吧?你水龍頭啊?擰開噴的?狗勝,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明早哥帶你去看看。這事可不能馬虎大意啊。五分鐘……”
“兄弟我光射,需要五分鐘行不行?”‘氣急敗壞’的肖勝朝着陳鵬舉豎起了指,隨即下車。
而聽到這話大鵬哥,半天才反應過來道:“你不是屬驢的,你屬大象的。還光射五分鐘,竄死你……”
肖勝和陳鵬舉在車廂內的這番話對話,外面的趙綺紅隱約聽到了一些。
在肖勝送她樓時,臉色燒紅的趙綺紅,一邊瞪向肖勝,一邊嘀咕道:“你們哥幾個現在怎麼都那麼‘污’啊?特別是大鵬,最近一年來變得‘流裡流氣’的。以前多老實個小夥子,現在怎麼……”
“你錯了姐,以前大鵬哥那叫‘悶、騷’。只是心裡有騷、氣,抒發不出來。跟小壯他們廝混之後,變成了‘明、騷’,褲襠裡開始有騷、氣了。而現在是內外兼騷,心裡、褲襠裡都有。要不房敏怎麼整天跟防賊似得?”
待到肖勝說完這話,走進電梯裡的趙綺紅,陰陽怪氣的嘀咕道:“那跟你淮城勝哥不能啊。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聽說,現在楊小花都跟你私交莫逆啦?”
原本是想在背後‘埋汰’下自家大鵬哥,殊不知捅了個大簍子。這着實讓肖大官人‘尷尬不已’。
這樣的話題接與不接,都是很讓他難受。
男人在不遭女人待見時,最好的辦法是把話題扯開。
而當肖勝正在尋思着該找什麼話題,而顯得不那麼突兀時,趙綺紅倒是先轉移話題了。
“馬要到農曆四月十二的小麥會了。我次回去,你媽問我在淮城哪個地方住。還問我那天有沒有時間,方不方便。”
聽到這話的肖勝,眨巴眨巴眼睛道:“婆媳關係夠融洽的哈。”
“她是小靜的乾孃,我大嫂……你的喊我‘姨’。”
“這輩分差的,以後咱有孩子了咱跟他介紹小靜啊?你說這是你姐,我說這是你姑。我媽說,這是……”
不等肖勝說完,電梯門已經打開了。
目光如炬的趙綺紅,瞪向肖勝示意他別再亂咬舌頭。
把趙綺紅送回了家,連鞋都沒換的肖大官人‘鼓舞’了小靜兩句,便‘識相’的離開了。其實,他內心是渴望留下來的。
下了樓的肖勝,看到陳鵬舉瞪大‘膀胱’的望向自己。
這牲口,還真在那掐着秒錶。
畜生啊……
第二天一大早,狂風暴雨洗禮着整個淮城。
這樣的雨季,對於莊家都是‘暴擊’,更別說肖勝精心所培育的那些‘草藥’了。
技能欄裡的‘種植術’,伴隨着他最近一段時間的‘深耕’,已然有了長足的進步。可仍舊讓肖勝在應對‘天災’時,顯得很是‘手忙腳亂’。
從早起來,一直待在大棚裡。要麼是補雨棚,要麼是逐一觀察長勢。
大褲衩、小背心,赤腳而行的肖大官人,只要在家是個‘泥漢子’,哪還有‘淮城勝哥’的威風凜凜了?
“勝哥,勝哥出大事了……”
也在肖勝在大棚裡忙活之際,幾步一跟頭的小壯,終於艱難的‘匍匐’到了大棚門口。
聲線‘淒厲’的朝着肖勝呼喊着。
“咋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