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嘛,當家的,先別動粗先,小弟有一個更妙的建議,不知當家如何?”炫遠忽的露出一絲微笑道。
“說來聽聽。”看得深陷如此情況下,炫遠還是一副笑臉,不禁讓當家的有些心疑。
“嘿嘿,小弟現今只有40萬的賭幣,離還的50萬賭幣卻是有點距離,爲此小弟願以這40萬賭幣跟當家賭一鋪,如果小弟不幸贏了的話,那欠債就此作罷,如果小弟輸了的話,不但這40萬賭幣給予當家的,而那之前的50萬賭幣,小弟也會想辦法還清,怎麼樣?當家的?”炫遠道出了心中的所想。
當家的上下打量了炫遠一番,忽的大聲笑了起來,在炫遠身後那幾個彪悍漢子也紛紛大笑個不已。
此番炫遠等的變故已經引得整個賭鋪的賭客都紛紛注目過來,對於炫遠的一番話,自是清楚聽見,竟紛紛一對目後,就跟着大笑起來,讓炫遠有些莫名其妙,難道自己說錯了話嗎?
“哈哈,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這當家的,可是上一屆‘賭神大賽’殺到前百位的高手!竟然爾等敢挑戰他?哈哈。”
“這下有好戲看了!每年都有很多不滿於名次低於當家的著名賭客,要與當家挑戰,結果呢?還不是輸得內褲都沒!”
…………..
賭神大賽?炫遠心中不禁一動。
終於,那當家停住了笑聲,眯着眼睛盯着炫遠,口中道:“不錯的建議,本當家答應你,不過,既然是小哥提出的,就讓小哥選擇用何種方法來賭,請吧。”說罷,那當家拍了拍手,不禁有幾個小廝一番忙活準備起來。
半響,在數張賭桌上,整齊排放着近百種的賭具,什麼牌九啊,棋盤啊等等,應有盡有,看得這些東西,炫遠不禁一愣,這幅摸樣頓讓周圍的人一番嘲笑。
“嘿,小哥,行不行啊?還是說不認識這些賭具?要不要我教你一下?哈哈。”
炫遠回過神來,露出一絲懦弱的摸樣,猶豫地看了半響,最後小心翼翼地指了指一種賭具,口中道:“當家的,就用這個吧。”
當家的看了一眼,不禁露出一絲笑容,炫遠指的是一個盛有三個骰子的有蓋的器皿,口中道:“哦,是這個,卻不知小哥想如何個賭法?常見低級一點的有賭大小,而高級一點的這是各自猜對方搖出的數字,或者猜自己搖出的數字等等。”
“這個,小弟有更好的主意,三枚骰子,你我各持一枚,接着從這場上選出一人,讓其持有第三枚,接着讓這第三枚之人先搖數字,下面你我各自搖數字,接下來你我先各自猜測第三枚之人搖出的數字,猜中者,外加搖出的數字比對方大,就算一局的勝利,要是你我都沒有猜中,那麼就讓第三枚之人宣佈‘大於或者少於我搖出數字’的話語,要是你我哪一方符合其宣佈的話語的話,就當一局勝利,當家的認爲如何?”炫遠露出一絲微笑,道。
這小子!
當家的不禁眯起了眼睛,倒沒想到這最簡單的骰子都給他定下這麼有趣的玩法,咋聽下來規則有些麻煩,但卻是公平地很。
“好吧,賭注上就以10萬賭幣來計算,只要本當家贏四局,你就算是輸給我,而小哥贏五局,那些賭債也理所當然消失,好吧,我們開始吧。”當家的露出一絲急不可耐,道。
…………
半響,炫遠笑眯眯地看着一臉鬥敗的當家,口中笑道:“當家的,這五局下來,小弟全是勝利,那賭債可是既往不咎呢?”
那當家的頓時漲紅了臉,引得四周的賭客議論紛紛起來,沒想到這麼個默默無名小子竟然一下子就擊敗了當家,恐怕這傳出去,定讓那當家的名譽掃地。
“你他~孃的,臭小子,竟然給本當家出千!哼!還有,你這個傢伙竟敢與那小子出千在本店搗亂,真是嫌命長!”終於一絲寒光從那當家眼中閃過,其打了個眼色,那些彪悍漢子頓時把那些出入口通通圍住。
“給我把這出千的傢伙拉下去,往死裡揍!”隨着當家一番話,一個彪悍漢子拉着那搖第三枚骰子的賭客,一拳就打在他的臉上,頓時數顆牙齒飛了出來。
“哼!本當家最恨就是那些出千的,你這小子好大的膽子,不但拖欠賭債,還敢出千,本當家定廢了你,今天這件事,如果有那個膽敢說出去的話,可不要怪本當家冷血無情!”說罷,那當家打了個眼色,頓時兩個彪悍漢子揮了揮手中的西瓜刀,圍了上來。
炫遠露出一些微笑,沒有一絲害怕,他的肉體早已經‘土崩法’鍛體不下千遍,就是現在使用不了仙力,對於這些江湖武林人士,也能一個打十個!
“嘿,當家的,你我不如再賭一鋪,如何?小弟賭這些廢材根本就護不了你,賭注就是你我各自的性命!很公平吧?”炫遠露出一絲冷笑。
“你這臭小子!找死!給我廢了他!”那當家臉色一變,忽的大喝道,卻不想忽的一聲大笑聲從賭鋪一個角落中響起,在這緊張關頭!
那當家怒中心起,怒道:“去你~孃的,那個不要命的在笑?”
那些賭客紛紛讓開,生怕被誤認爲是那個‘不要命’的,卻見角落之處,一張椅子上,一個衣衫襤褸地青年正一手提着一個酒瓶,拼命往嘴裡灌,另一手則玩着一把泛着寒光的小刀。
在當家的示意下,一個彪悍漢子步了過去,舞了舞手中的西瓜刀,口中喝道:“嘿,小子,剛纔是不是你在笑?”
聽得此言,那青年轉過了身子,一副醉眼迷濛地摸樣瞥了那彪悍大漢一眼,不禁搖了搖,道:“說不得,說不得。”
“呸,什麼說不得,當家的,不用問了,肯定是這個傢伙,讓我廢了他!”那彪悍大漢縮了縮眼睛,下一刻大喝一聲,一把舉起手中的西瓜刀,對着其當頭落下!
‘當’的一聲,那驚人的一刀,竟然給那青年不經意舉起的手中小刀給擋了下來!
那彪悍大漢漲紅了臉,但感覺如同砍在一塊鋼鐵般,前進不得半分!
“說不得,說不得,當家的,李某跟你打個賭如何?李某賭這一把飛刀,就把爾等給殺死,那麼當家的,就不要爲難那個小兄弟了,好像不行哦,那時當家的都死了,怎麼個爲難法?難啊,難啊。”那青年睜着一雙醉眼,託着下巴,似乎在想着什麼更好的主意。
“給我廢了他們!爺爺的!”當家的終是一聲怒吼,那些手下頓時攻向了炫遠與青年的方向。
炫遠露出一絲冷笑,剛想要行動之時,只感到前方一道寒光瞬間閃過,下一刻那些大漢連帶那個當家的都帶着一絲不甘,倒在了地上,每一個人都喉嚨上穿了個血洞,鮮血在直冒着。
那些賭客對看一眼後,就紛紛跑出了賭鋪,炫遠看了過去,卻見那青年手中拈着的那把飛刀,不知何時竟已沾滿了鮮血!難道說,是他剛纔一瞬間飛出一把飛刀,瞬間把這些人解決了?這怎麼可能?
那青年此番搖了搖手中的酒壺,不禁口中道:“咦,沒酒了?真是掃興啊,壺中有酒,酒後高歌磨劍,人生有夢,夢中快意恩仇,名利,名利腳下踩,情義,情義兩肩挑,情挑千山石,義蓋萬頃濤。”一邊說着,一邊向着店鋪外走去。
“等等,這位道友!”炫遠一把叫住了他,口中道:“剛纔蒙道友相救,心中感激之極,不知道友如何稱呼?”
那青年回過頭,看了看炫遠,打了個酒嗝,道:“呵,像小兄弟這般機智與臨危不迫之人,李某可是久不相見,所以剛纔纔會情不自禁出手,不過恐怕李某唐突了,以小兄弟的身手,恐怕綽綽有餘,在下姓李,名尋歡,如果有緣的話,再次相見,請吧。”
說罷,那李尋歡搖搖晃晃地向着前方走去,炫遠不禁道:“在下叫炫遠,李某的恩情,在下記住了。”
經過這麼一幕,炫遠再次找了幾間賭鋪,但毫無疑問,那些當家都紛紛纏着炫遠要還債,讓炫遠對着蛇菲很無語,她真是個瘟神啊!
這一天下來,炫遠倒得出了一些有用的信息,比方說‘賭神大賽’,最後的那個當家被炫遠一番毒打後,說出了蛇菲很可能去參加了那‘賭神大賽’。
‘賭神大賽’,是賭城十年一屆的賭博大賽,參加者不計其數,直到決定出前三十六位最強賭術之人,屆時這些人將會進入賭城中最大的城堡,進行‘賭神大賽’,贏到最後一名的,將會獲得‘賭神’之稱,據說所獲得的獎品,與權力驚人之極!
炫遠不禁露出一絲微笑,既然知道在哪裡找到蛇菲,就不用費心麻木找下去,嘿嘿,賭博嗎?真是久違了!記得小時候,爲了能夠吃得一頓好飯,自己瞞着炫拉,偷偷進出那些賭場,觀看別人的賭博,久而久之,憑藉炫遠絕頂的聰明,已經把那些賭徒的絕技學得七八成,什麼五花八門的出千之術更是如此。
直到後來,被炫拉知道狠狠教訓了一頓,他說我們雖是乞丐,但也是憑藉‘本事’生活的,嚴禁炫遠再接觸賭博,所以到後來,炫拉死後,炫遠好幾次差點餓死,都沒有再去賭博。
炫拉,此番破戒也是逼不得已,請你原諒我。
只不過聽那當家說,今年這一屆‘賭神大賽’幾乎集齊了往年最強賭術之人,可說風雲雲集,如上一屆最強風頭的‘賭聖’星爺,上一屆賭神冠軍的‘賭神’發哥,還有那什麼‘賭聖剋星’洪爺等等。
……
(第二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