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監視】

寧夏很敏感地發現金楊接了電話後的情緒不對,她輕聲問,“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金楊看了看寧夏。沒有答話。由於職業關係,寧夏的穿着一直比較嚴肅,大多是冷色調服裝,而且式樣古板沒有線條,將她豐盈得微帶些肥碩的身體包裹得嚴嚴實實,讓人沒法子想象出她豐潤肉體所綻放出來的景緻。而她這種景緻卻獨對他開放。

不知爲什麼,金楊非常願意向她坦露心事。在這個世界上,蘇娟和小芹是他的最愛,但有些話他卻不能對她們說。但可以對寧夏說。在寧夏面前,他不需要任何僞裝,甚至不需要佯裝堅強;他可以是個男人,也可以是個不懂事的孩子。

都說女人需要寬廣的胸膛,男人,也一樣需要包容和溫柔的港灣!

他低聲把自己和詹麗之間的複雜關係講了一遍。

“我見過她,很漂亮也……年輕!”寧夏輕輕一嘆道:“你爲什麼不考慮接納她呢?”

金楊苦笑道:“我能給她什麼?只會害人害己。”

寧夏道:“也許她要得不多……”

金楊一擺手,毅然道:“我不想將來和她連朋友都沒得做。”

寧夏咬着脣道:“可你要了我……我沒她年輕沒她漂亮……”

“你不一樣。”金楊頓了一下,心想若非不慎喝了藥酒,他很難相信自己會和寧夏發生肉體關係。至於今天他很主動地“要”了她,是基於他們之間已經有了質的突破,而且她在野味館的舉動也讓他感動,多種因素加在一起,形成他和她之間這種似情人非情人,但某種程度上卻超越情人的一種關係。

寧夏沒有問他爲什麼不一樣。

金楊也暗暗鬆了口氣,她真要問爲什麼不一樣,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寧夏有一雙分辨世間風雨寒霜的眸子,有一顆練達的平常心和包容的心態,她怕她的問題會令他爲難。所以改換話題,“你有沒有發現,你很有女人緣。”

她的話使得他想起了大伯的評語“爛桃花”,雖然後來大伯說靜一道長讓他不要過於違逆天意,一切還是順應天道自然爲佳,但他心底還是留存陰影。

金楊自嘲道:“我大伯告誡過我,要我儘量遠離異姓,還說我桃花千朵,香氣遠飄,我不主動接近都會有人聞香而來。”

“你是旺桃花?”寧夏呆了一呆,她有個表妹喜歡研究星座運程,知道五行和星象都有這種說法。

金楊汗汗點頭,沒什麼底氣道:“大概是這麼說的。”

“難怪!難怪!”在寧夏心裡,一直有些小陰影存在,總是感覺是她在引誘他,聽了他的桃花命,她心中的一塊石頭終於落地,變得理直氣壯起來。“難怪凌旋這兩天一直在談你,果然是你的桃花香氣吸引了她。”

“不會吧,她怎麼會……”金楊不敢說他不是一般的旺桃花,是旺桃花旺事業的桃花。

寧夏淺笑道:“怎麼不會,你年輕英俊,而且仕途得意,前途萬丈光明,又是單身,別說凌旋,就是換我年輕時,也要對你動心。我是過來人,我能看出來她有些動心,只是她自己並不知道而已。”

金楊沒好氣道:“不談沒有發生的事情,說說眼前,我該怎麼辦。”

寧夏柔柔一笑,輕聲道:“長遠來看,你應該儘快成家,避免桃花糾纏,對你的事業也有幫助;眼前來看,你應該考慮以怎麼一種方式接受她。”

金楊沒有出聲,關於結婚成家的問題,上次他陪劉上戡姚希文王庭三人上白浪山時,劉上勘作爲過來人,還有意無意提過這事,說他目前的級別到了一定的高度,不成家的話也許會仕途帶來不利影響。他當時含糊帶過,是因爲聽王庭提過一事,雖沒有說明,但老劉小女兒大學畢業,字待閨中卻透漏出某種信息,他當時馬上說要找個時間讓白小芹出來見見幾位大哥,王庭纔沒繼續扯這個話題。

結婚真的能改變旺桃花?金楊不可置否道:“你的意思是,我結婚了,詹麗就不再理睬我?”

寧夏搖頭,“我理解她,她沒奢望要天長地久的名分相守,她要的只是一個值得她信任的男人,她能從他身上得到一些關心、體貼、快樂,能不能生活在一起並不重要。她當初爲了逃避你,報名調離省城,但是你卻隨後也來到白浪,不能不說是老天的安排,逃不掉就是逃不掉。”

金楊心中一跳,他不知道寧夏究竟是在闡述自己還是詹麗,他起身來到寧夏身後,摟住她的脖子,她的一雙手馬上給以迴應,輕柔地撫摸着他的手臂,讓人心裡感到格外地溫暖。他低聲道:“我這樣的男人是不是太自私,貪婪了?”

寧夏柔柔一笑,“有人說情人是生活或者身體上都能給予對方滿足的人。還有人說情人是當男人厭倦了平靜地家庭想尋找刺激,發泄情感的對象,是心靈和身體的需要……我不知道對不對,但這都不是我,也不是我想要的。如果要說貪婪和自私,也只應該是我。我大你太多,是我這個老女人佔你的便宜……不,聽我說完。我不知道自己還能陪你多久,三年五年……或者再長點,七年後我就是五十歲的老太婆了……我能給予你的只會越來越少,只至你完全不需要,也許你現在跟我一起,是因爲我替你擋刀,或者可憐一個老太婆……”

寧夏的聲音中帶有一絲哀憐。

“不,不是你猜測的那樣,我喜歡你!”金楊說着擡起她地臉。輕輕地吻向她的脣,一隻手順着睡袍的開口處滑入她的胸間山谷。在她依然圓滑飽滿的肉團上撫摸着。綿滑如溫熱暖玉。他的身體前傾下伏,親吻着略顯顏色的“葡萄”,用促狹的語氣道:“你看你保養得多好,至少還能給我幹二十年三十年……”

寧夏敏感地身體輕輕一顫,仰起臉發出輕吟。“我只要十年!”

金楊默默地摟着她。

他和蘇娟白小芹之間的綺靡關係絲毫沒有影響他,反而是他和楊慧紅和寧夏的經歷,卻猛地打開了他心底慾望的閘門,詹麗是他極力想要躲避的慾望瓶頸,他明白,這個瓶頸一旦打開便再難回頭。

正在這時,門鈴聲響起。

兩人齊齊一怔,寧夏首先反應過來,小聲道:“她來了,你去開門,我暫時迴避。”說着就要起身。

金楊內心一陣亢奮,本想留住她,但三秒鐘後放棄了這個對詹麗極爲殘酷的舉動。起身來到門前。

開門。

詹麗晃悠悠地站在門前。

金楊聞到一股酒味,他皺起眉頭,“你喝酒了?”

詹麗放肆地笑着,迷離的眼眸往屋子裡瞅,“我沒有打擾你們吧……呃!”說到這裡她猛地打了個酒嗝。

金楊知道詹麗的酒量,基本不能喝酒,當初在邯陽派出所時,從沒有人喊她喝酒。他似乎明白詹麗今天爲什麼喝酒,還喝成這樣。“進來吧!”他暗暗一嘆,攙扶着她的胳膊來到大廳。

剛靠近沙發,詹麗便噗噔一屁股坐進沙發裡。金楊去廚房給她倒了一小杯醋,半勸半強迫地逼着她喝下,然後找了條新毛巾,就着熱水給她擦了擦臉,她迷迷糊糊地睜了睜眼睛,似乎醋起到了效果,她猛地張口嘔吐。

地板和金楊的褲子上全是穢物,還有詹麗的胸前也有一些污漬。

“寧夏。”金楊喊了一聲,雙手扶起詹麗軟綿綿的身子,朝衛生間走去。

寧夏聞聲匆匆出來,見到詹麗的模樣,驚訝道:“怎麼喝成這樣?”

金楊把詹麗半摟抱着拖到衛生間,俯身打開浴池的龍頭,回眸對寧夏道:“只能麻煩你替她洗洗……”

寧夏點頭,“……不過,你得幫我把她放進浴缸裡。”

金楊微微一呆,他知道寧夏的確沒有什麼力氣把站立不穩的詹麗搬進浴缸,他倒是沒有有問題,可前提得脫去詹麗的衣服,這……他有些猶豫。

寧夏開始給詹麗解衣。

詹麗的身高不如寧夏,除了腰肢比寧夏細以外,其它部位卻絲毫不比寧夏小,所以她看起來遠比寧夏顯豐腴,細腰襯托肥臀,大腿豐滿……金楊以前在邯楊北路派出所雜物室的昏暗節能燈下,曾無意中窺探到她妖嬈而充滿誘惑力的美白軀體,當時他被她的腰背曲線和肥大的肉臀所震撼,至今看到詹麗他就不免想到雜物室中綺麗的一幕。

但是那畢竟半遮半掩,燈光也昏暗。這次不一樣,寧夏三下兩下竟把她剝了個精光,甚至脫她的褲子時還要金楊幫忙,金楊感覺自己眼前放射白光,他不敢直視耀目的白嫩軀體,但仍然有些暈暈乎乎之感。

寧夏驚歎一聲,“她的皮膚真好……水放得差不多了,幫我把她抱到浴缸中去。”

金楊一手摟住詹麗豐盈的腹部,一手插入她滑膩如玉地腿彎處,兩手用力,把她赤裸裸的身子輕輕放進浴缸,然後不顧寧夏的挽留,心急氣悶地衝出衛生間。

一口氣跑上二樓陽臺,點上香菸,看着山下逐漸點燃的燈火,腦子被山風一吹,開始考慮起怎麼給詹麗一個交代。到了今天這個地步再言推脫顯然說不過去,她對他來說也不是沒有吸引力,可他怎麼才能處理好他和她即將要達成的一種關係。這種關係既要不影響他和蘇娟白小芹的感情,也不能讓人知道,還得讓詹麗滿意?

半小時後,他還沒有理清頭緒,身後傳來一道細微的腳步聲。他緩緩回頭,看着寧夏,伸出雙手。

寧夏如小女孩一般投入他的懷抱,他聞到了她身體散發出的熱氣,擡手摸到她額頭的汗珠,輕聲道:“辛苦你了!”

寧夏搖頭,雙手在他背後緊了緊,低聲道:“她睡了。”

“嗯!”金楊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

“她的身材真好看,連我這個女人都被晃了眼睛……”

“哦……”

“她醉酒了在喊你的名字,雖然很小聲,但我聽清楚了。”

金楊知道自己不能再回避下去,他直視寧夏的眼睛,“你希望我接納她?”

寧夏一笑,柔柔道:“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太爲難自己。”

金楊看着她的眼睛,不無苦澀的說道:“你知道我將來能給你的時間不多,如果再多出一人,屬於你的時間會更少。”

寧夏仰起臉,靜靜地看着金楊,“將來我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工作,我一定是佔有你時間最多的女人,我知足!”

“傻瓜!工作時間怎麼可以和私人時間相提並論呢!”金楊緊地摟住她的身體,心中無限唏噓。寧夏的愛似乎沒有任何保留,無私無求地付出了她的全部,而他給她的卻那麼少。他在想,自己怎麼樣才能儘量多地給她一些。

………………………………半夜時分,金楊來到詹麗的房間,看着她的睡臉,聽着她的呼吸,靜靜地站了三分鐘,當他輕輕把牀頭燈的亮度調到微弱準備離開之時,他忽然聽到她發出輕微的聲音,“金楊……”

她醒了?還是在說夢話?金楊駐足看向她。

他看到她的臉上竟然流出了兩行清淚,順着臉頰下趟。

“你醒了,我給你去倒杯水……”他剛邁腿,詹麗忽然拉住他的胳膊,輕聲道:“別走,別離開我……”

金楊遲疑了一下,翻手握住她柔嫩的小手,柔聲道:“我不走,陪着你!”

詹麗緊緊抓住他的手,似乎不相信他的話,怔了半晌,她用帶着驚喜的顫聲道:“你說真的?沒騙我?”

金楊緩緩俯身,無聲無息地伸手摟抱着她……詹麗的身子一僵後,忽然嗚嗚大哭起來。

金楊嚇了一跳,連忙收手,“抱歉!我以爲你……”

詹麗見金楊收手直起身子,她猛地坐了起來,突然撲到金楊身上,哽咽道:“我願意!我哭是因爲我高興……”

金楊凝望着她因情動而潮紅地臉龐。圓媚地眸子蒙上一層迷離媚惑地霧氣,鼻子很小巧,鼻尖象塗了一層臘似的明亮,嘴脣發出溼熱地氣息和她柔滑豐滿的身體,讓他的身體頓時起了反應。

詹麗是過來人,她立刻敏感地感受到他身體的動靜,“撲哧”一聲笑道:“我還以爲你身體有毛病呢……”

“我有沒有病,你試試就知道。”金楊緩緩把她推倒在牀。

由於寧夏沒有給她穿內衣,只穿了件睡袍,睡袍腰部系的帶子經過她剛纔的起伏而鬆散,平躺後她姓感的曲線誇張而誘人的呈現出來。

金楊伸手掀開她腹部的睡袍,然後脫去自己的睡衣,緩緩爬上她的身體,摟住她,貼緊她,壓着她。

詹麗嘴裡發出含糊不清的“金楊……金楊……”,同時她鼻間的驕哼一如貓兒叫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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