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公子怎麼就三息啊......”

終於是臨近了城門。

楚子歌翻身下馬,離城的燈火通明,雖然已入子時,但卻沒有絲毫宵禁的跡象。

他穿過了城門洞,正了正頭上的斗笠,打理了一下蓑衣,便是匯入了人流衆多的離街之中。

作爲揚州府八大城之一的離城,繁華並非表面說說。

街道寬闊,沿途皆是酒樓食肆,青瓦淡牆,樹如標槍,精緻頗美,街面上行人來往如梭。

因爲天色已晚,店鋪上掛着的大紅燈籠已經亮了起來。

就在楚子歌入城後沒有多久,城門外默默地多了三名身着黑色夜行衣的中年男人,他們盯着人流好一會兒,而後便是朝着楚子歌消失的方向追了過去。

楚子歌一手牽着馬,一手握着劍柄,便是沿着青石板路慢悠悠地朝前走着。

儘管是雨天,街道上依舊不缺叫賣的小販,還有不少百姓修士悠哉的坐在酒樓外的亭子內,燙着青酒觀雨,拉車的夥計飛快地穿梭在街道之中。

——甚至於還看到了手提着飯盒,上門送吃食的酒樓夥計。

但離城最出名的並非沒有宵禁,真正讓它聞名於整個揚州的,是一坊。

春音坊!

其中一半落於地表處,一半則是憑空建立在了離城之上,近乎覆蓋了離城的十里胭脂巷。

曾有儒道仙人在其中尋歡作樂後詩興大發,飲酒爲春音坊賦詩:

“沉香木闊寶羅帳,繡灑珠銀霓裳花!”

而這十里的胭脂巷也正如其名。

初入其內便能嗅的到漫飄地胭脂香,整個胭脂巷貫穿離城正街南北,又因爲離着紅閣不遠,兩兩相映,可謂是離城的兩大景點。

酒肆勾欄店鋪林立,‘井井有條’,是有錢沒地方花地閒人消遣的最好去處。

華燈初上之時,便早已經是燈火輝煌。

茶肆,酒樓,賭場,店鋪,都熱鬧了起來,沿街隨處可見一身正氣的儒生,也能見到一身仙氣飄飄卻賊眉鼠眼可哪瞟的修仙者......也有拉着小車的夥計,靜靜地等候着生意。

塗着厚厚的胭脂,站於店鋪前招攬着生意的風塵女子,都是帶着笑臉,竭力地想將路上經過的行人請進自己的井裡,掙那白花花的銀子。

流連於這離城最繁華最熱鬧的地方,也就管不得誰的地位權勢超然。

目的只有一個,掏出錢水流般花出去,縱享腎體絲滑!

酒樓裡的酒香,茶肆裡的茶香,青樓裡胭脂水粉,還有賭場和戲院裡的吶喊聲,綿延十餘里......

楚子歌輕車熟路的穿梭在巷子中,沿途不斷有風塵女子朝着他拋着媚眼,終於他來到了春音坊的門前,將烏騅馬停在了馬房處,同那名迎上來的龜公道:

“多加幾把上好的乾草,另外準備一間上房,若非要事......莫要登門打攪。”

“......”

那龜公接過他隨手遞過來的二兩金子,眸子一亮,這是一個不差錢的主,只要伺候好了,能少得了自己的好處?

臉上就浮現出了曖昧之色,諂媚地吆喝了起來:

“曉極,曉極。”

“爺兒是第一次來咱這春音坊吧咱家姑娘多的是,公子一晚上怎麼都......”

對於普通凡人來說,靈石大多無用,白銀黃金依舊是硬通貨。

楚子歌撇了他一眼,冷笑道:

“誰要你這些爛俗的胭脂水粉?”

“將你們這兒尚未翻過牌子的清倌人,

都叫上來......本公子一個一個選。”

“......”

龜公連連點着頭,扯着嗓門,朝着屋內喊道:

“爺兒一位,裡邊請。”

“......”

楚子歌好似早有準備一般,從戒指中掏出了一把摺扇,一隻手負在背後,晃晃悠悠地朝着門內走去。

一路上也不管認不認識,便是着手打着招呼:

“呦?這位方丈,你又來了?”

“好久不見啊,這位道長......”

“真巧啊,小老頭兒,這都好幾天了,你還摟着呢......”

“......”

周圍的一衆人,一臉疑惑地看着這個白衫繡薔薇青年,自己認識他嗎?

不多時,龜公便是帶着幾名清倌人走了過來,滿臉堆笑地看着自己,開口道:

“公子,您看這幾位姑娘可還行?您看看這細嫩的小臉,一瞧就沒有經歷過多少歲月......”

“......”

楚子歌眯着眸子,餘光瞄着同自己身形大差不差的‘女票’客,而後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幾名女子,隨意道:

“瞧你這話說的,歲月的痕跡又不一定在臉上。”

龜公:“......”

這幾名女子的臉色上瞬間浮出了一抹紅暈,嚶嚀了一聲,嬌滴滴道:

“公子討厭。”

“行了,就這幾個吧,一塊兒給本公子送上去吧。”

楚子歌將手中摺扇在手心處敲了敲,目光鎖定了一名‘女票’客,記住了他的房間後,便是在幾名女子的簇擁中走進了房間。

砰——

房門重重地關上了。

其中一名女子輕舔着朱脣,媚眼如絲地看着他,嬌聲道:

“大人,您是想要先吃我呢......還是......”

“啊~”

她的話尚未說完, 便是白眼一翻,暈倒在了地面上。

砰砰砰——

三聲悶哼聲傳來,三道倩影倒地。

楚子歌眉頭微微皺着,拍着手掌,望着暈倒的幾人。

隨後帶着幾分嫌棄地將這三人弄到了牀榻之上,推開窗戶仔細地打量了些許,便是將窗戶重重地關上。

房間內點着暗淡的油燈,若是從窗外,透過鶴紙窗,可以清晰地看到人睡在被子中鼓起的濃墨重影。

就在楚子歌走進了春音坊不久後,春音坊外悄無聲息的多出了三道身影,爲首的中年男人眯着眸子,在雨幕中打量着這春音坊三樓處的一間客房。

從這個角度,能清楚的透過鶴紙窗,看到楚子歌躺在牀榻之上蠕動的影子。

“這小子倒真他孃的會享受,大老遠的來離城,就是爲了擱裡頭?”

“他在被窩子裡面享受,老子要在外面看着?”

“十八你幹什麼呢?手從褲子裡拿出來!”

“也不知道啥時候那油燈能滅嘍......”

......

夜色已入了丑時,燈火逐漸地熄滅。

楚子歌從入定之中清醒了過來,整理了一下衣衫,而後輕輕地推開了門。

在黑暗之中,摸索着朝着一間房間走了過去。

在門外,似乎還能隱隱約約地聽到其內傳來的聲音:

“公子怎麼就三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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