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王風這猥瑣的笑容,武警隊長不禁想起這傢伙在重犯監獄的時候,每次這傢伙露出這種猥瑣笑容的時候,就有人要倒黴。這傢伙就是一條惡狼,逮上誰誰就要倒黴。
現在再次看着這傢伙的招牌笑容,武警隊長的背脊突然發涼了起來。奶奶的,這傢伙前幾天不是被一箇中將給保出去了嗎,現在突然回來,肯定是有任務。
奶奶的,這票乾的有些扯淡啊!
武警隊長乾笑了一聲,臉上已經沒有了那想要嘲笑王風自投羅網的笑意,而是小心的問道:“王風,你回來拉人,中將那裡給你批了條子沒?”
“沒有了,我拉人還需要什麼條子啊!”王風漫不經心的說。
“……”武警隊長心裡有點沒底,這傢伙究竟是身上有任務還是純粹來給重犯們送點東西,結果遇上監獄長可能是鬧了點誤會?
王風不是傻子,他從武警隊長的臉上已經看出此人的擔憂了,王風也不點破,樂呵呵的說:“隊長,我現在又不是重犯了,你把這手銬和腳銬給我戴這麼,好像不太好吧?”
“是不太好,但是……”武警隊長臉色很是猶豫,如果這傢伙是在裝逼也就罷了,如果真是來搞事的,放開了他,他要是挑起南院幾千重犯鬧事,還真是個麻煩。
“算了,看你也跟監獄長那老頭一夥的,老子也不奢望你能夠將鐐銬給我打開。不過你可得記住了,我王風是有仇必報的人……”不等王風說完,武警隊長乾脆將耳朵給堵了起來,聽不見,心裡不煩。
媽了個逼的,老子收拾監獄長的時候,順便把你一起收拾了!王風料到這傢伙會這樣,這武警隊長和監獄長就是一丘之貉。抓老子的時候連身都不搜,註定他這武警隊長幹不長了。唐龍可是給王風講過,這異能組長的身份就是一塊金字招牌,走到哪裡有需要,哪裡的部門就必須無條件全力配合,權利僅次於中央政治局。
如果這傢伙從自己身上將證件給搜出來,對自己客氣點,或許還會考慮放他一馬,可惜這傢伙把老子當重犯中的重犯鎖起來。別看這手銬戴得多,腳銬也結實,王風用盡全力,想要掙開,也是非常簡單的事情。不過既然選擇了裝逼,那麼就要裝逼到底,等到這些傢伙最囂張的時候,老子給你一個大大的驚喜。
王風算好了,如果北院那幫傢伙看見自己被五花大綁的押回重犯監獄,肯定會歡騰得不得了,哼哼,老子就讓你好好的歡騰歡騰,然後抱着老子的大腿來求饒。
王風也不鳥這武警隊長了,眯上眼睛假寐着。武警隊長看着王風這樣,心裡還是沒底,這傢伙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卻說重犯監獄裡面,深秋初冬的天亮的非常的遲。五點鐘還是一片漆黑的時候,南院幾千重犯就被獄警給全部吼了起來,分批趕到不同的工地上幹活去了。而北院呢,除了大部分人也去了外,剩下幾十號人就是孫貴祥的心腹,這些傢伙趁着監獄長不在,副監獄長也收拾不了他們,居然聚集在一起打牌喝酒。
當然了,光搞定副監獄長還不夠,孫貴祥又拿錢收買了其他一些監獄人物,現在這傢伙幾乎就是監獄裡面最牛逼的人物了。
“哈哈,孫哥,你這招算是高明啊,咱們北院的大部分重活都安排給南院了,我看到不了下午,我們北院的兄弟就能夠全部回來了!”
“是啊,恐怕這南院的重犯們得幹到深夜才能回來啊,哈哈!”
“就是,孫哥,咱們跟你混是選擇對了!”
……
一干重犯圍在孫貴祥四周吹牛打屁,臉上滿是諂媚拍馬之色。
孫貴祥也是得意之極,哈哈大笑道:“你們都等消息吧,那南院的黑鬼和拼命三郎會被碎石機給碎成醬餅,等會他馮啓剛被送出監獄的車,也會翻了的,這傢伙想走,沒那麼容易!”
“哈哈,孫哥,照這樣下去,恐怕用不了一個月,南院那幫孫子就全部來給你提鞋!”
“就是,孫哥,什麼時候再從外面找點小妞進來玩玩啊,兄弟們都火大了啊!”
……
“不急,不急,監獄長不是剛走了不久嗎?明天,頂多明天,我老爸肯定送十幾個小妞來,不過兄弟到時可得悠着點啊,這些小妞可是禁不住你們這羣狼的折騰啊,哈哈!”
“哈哈,孫哥,你放心!”
……
“孫哥,監獄外面好像有動靜。”
“嗯,好像是卡車的聲音?”
“不對呀,這馮啓剛的車不是用監獄裡面的囚車送他出去嗎,怎麼外面又來了別的車,還有卡車?”
一干重犯疑惑的時候,孫貴祥倒是有些眉開眼笑,不會是老爸又給送東西來了吧。
“走,咱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孫貴祥樂呵呵的說。
監獄門被一層層的打開,三輛拖車和大客車就像進入一座堡壘似的,監獄外面圍牆高築不說,還有電網,內部也是修築了十幾個高高的瞭望塔,瞭望塔上的武警很是莊嚴的守護着監獄的安全防護,長長的狙擊槍管散發着懾人的寒意。
監獄長的車一到,立即有醫護人員拿來擔架把監獄長給擡走了,當然這傢伙臨走的時候還不忘叫囂一句:把這個王風給我弄到刑場去好好伺候!
王風?
孫貴祥一干人眨巴着眼睛將臉緊緊的貼在鐵欄杆上,這監獄的空地四周可是用拇指粗的鋼筋給給封閉焊死了的,畢竟爲了防止犯人逃跑。哪怕這孫貴祥錢能通天,監獄長也不會答應讓他有機會通過鐵籠出現在空地上,只有被釋放的人才有資格通過那扇深嚴的鐵門。
看着十幾個武警跳下車來,押着一個青年,很是誇張的給他戴了五副手銬也三副腳銬,看來還是個狠角色啊。當然了,在社會上再狠辣的角色,只要進來這重犯監獄,不出三天,就變得老老實實的。孫貴祥等人正琢磨着這傢伙究竟犯了什麼事情居然被十幾個武警押回來。結果一聽見監獄長氣急敗壞的聲音,孫貴祥等人頓時將眼睛瞪圓了。
果然,這青年轉過身來的時候,赫然正是王風!
“哈哈,真是老天開眼啊,這不是南院的那個王風嗎?”
“哈哈,這傢伙不是被中將給保出去了嗎?怎麼又回來了,難道給中將惹了麻煩又把他給塞回來了?”
“孫哥,我就說過,這王風肯定會回來的,哈哈!”
……
孫貴祥身邊一干人均是嘲諷起來,一臉的得意之色。孫貴祥也不例外,臉上閃過陰狠的神情,這回老子一定要弄死你!
聽着北院幾十個重犯的起鬨聲音,王風將頭瞄了過來,赫然就是孫貴祥這一干垃圾。這孫貴祥買通監獄長逃避苦役的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王風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傢伙又是故技重施。
王風一眼就掃描到孫貴祥臉上散發的殺氣,心裡很是不屑,你根本不配做我的對手。
武警隊長聽了監獄長的話,將王風帶到了刑場。這重犯監獄畢竟有很多的刺兒頭,於是監獄長在這裡私自設立了個刑場,專門讓犯人來打犯人。
不過現在武警隊長也吃不準這王風究竟是來做什麼的,別看這傢伙在監獄長面前做出一副貪生怕死的悔恨樣子,現在臉上卻是沒有絲毫的膽怯之色。要知道,換了普通的重犯,看着重犯監獄這深嚴的戒備,早嚇得尿褲子了。雖然這王風是再次回來,但是他也應該知道進來必須要走的那些流程,如果真是沒有點本錢,他就應該被嚇得屁滾尿流,哪會像現在這般氣定神閒。
“把他們帶過來!”武警隊長吩咐手下的武警,指了指孫貴祥那幾十個人。
武警隊長的想法非常簡單,不管這王風是來幹什麼的,讓孫貴祥來試探他的底細,畢竟這孫貴祥對王風恨之入骨。
“等等!”就在快要通過鐵門的時候,王風站住了,指着那四輛車,吼道:“誰他媽的要是敢動這車上的東西,我剁了他的爪子!”
說完這話,王風猛地一把揪住武警隊長的衣領:“尤其是你,我告訴,如果你敢動,我就讓你跟監獄長一樣的下場!”
“王風,你想做什麼……”幾名武警連忙想用槍托砸王風,王風身體隨便一撞,幾名武警便是飛了出去,撞在堅硬的牆壁上,直接昏死過去。
武警隊長被王風這手給嚇着了,如果這王風真的沒有靠山,被中將給丟了的話,他現在就是一條喪家之犬。他知道刑場上會經歷什麼,說不定這傢伙現在豁出去把自己幹掉賠上一條命了。反之,如果這傢伙身懷任務而來,事情就大條了。不過現在情況已經這樣了,武警隊長的臉面大失,武警隊長也不敢逼得太狠,看着王風:“如果你能夠從刑場上活下來,這東西我就不動!”
“給你個機會!”王風冷冷的看着武警隊長,“你現在立即去把北院和南院所有的重犯全部召回來,我要選人!”
選人?
武警隊長心裡再次咯噔,心裡好像想到了什麼,連忙想要去搜王風的身,說不定這傢伙身上藏有什麼線索。可惜王風一把將他給甩開,吼道:“一個小時後,你要是做不到,你就給我脫了這身警服滾蛋!”
看着王風如此牛逼,孫貴祥瞳孔一縮,好像這王風跟之前不一樣了。之前這傢伙整人的時候可是一副笑裡藏刀的樣子,哪像現在這般兇狠,滿臉的暴戾之氣。
孫貴祥將武警隊長扶起來,很是殷勤的拍打着他身上的灰塵,像條哈巴狗一樣諂媚道:“隊長,你何必跟他一般見識,把他交給我吧。”
武警隊長再次看着王風的眼睛,他沒有說話,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到了現在,他還是不敢確定,這王風究竟有沒有依託。
要知道,要是把這些重犯全部召回來,可不是一件小事。畢竟這延誤工期不好向上面交代,現在監獄長又不在,武警隊長沒有辦法,看來只得立即去告訴監獄長了。
不過現在,武警隊長不敢再得罪王風了,故意將眼睛朝着孫貴祥一瞪:“孫貴祥,我告訴你,這王風回來了,你們就要好好的相處,明白嗎?”
孫貴祥一愣,隨即就露出笑容:“隊長,你就放心吧,我保證會好好待他的!”
“好了,我現在有點事情要去找監獄長商量,你們好好談談吧!”武警隊長說完便是叫人將昏迷的武警給弄走,他本人正想離開,王風加上一句:“把那馮啓剛叫來見我!”
“嘿嘿,王風,別來無恙啊!”孫貴祥等武警一走,猙獰的的面目頓時就暴露了出來,連一邊的獄警都是看的心裡發寒,提醒道:“孫貴祥,你可要老實點!”
“好好好!”孫貴祥高興的連連點頭。
這重犯監獄的刑場可是專門用來整治那些不太聽話的重犯的,畢竟這重犯三教九流,什麼樣的人都有,不用點特殊的狠辦法,還真是管不了。
當然了,面對不同的重犯,這裡有着不同的刑罰,輕的重的加起來總共有一百零八種,形成了重犯監獄裡面新的監規,俗稱菜譜。
王風沒有反抗,被獄警帶到刑場後,獄警們很快便是退了出來,等到孫貴祥幾十人進入了刑場後,然後從外面將鐵門鎖了。這刑場四周也是被拇指粗的鋼條給隔絕開來,爲的就是不讓裡面的犯人有逃跑出來的機會。
哐當,鐵門一鎖,孫貴祥還沒有笑,王風便是狂笑了起來。
孫貴祥臉上有些難看:“王風,今天不把你玩掉半條命,老子就不姓孫,你他媽的笑什麼?”
“哈哈~”王風依舊狂笑着,沒有理會孫貴祥。
“罵了隔壁的,老子不信他一人能夠乾的過我們幾十人!”
“就是,孫哥,先讓老子好好揍揍他!”
“孫哥,要不去把獄警的電棍借來用用!”
……
“不急!”孫貴祥獰笑着擺了擺手,“把菜譜拿來!”
很快,一個本子便是放在了孫貴祥的手裡,孫貴祥將本子掂量了一下,然後丟到瘋狂大笑的王風面前:“王風,想吃什麼,你自己點菜,我們這些兄弟保證不會讓你失望的!”
“哈哈,孫貴祥啊孫貴祥,你知道你爲什麼一直都鬥不過我嗎?”王風停止大笑,譏諷的看着他。
“爲什麼?”孫貴祥問道。
“因爲你笨的就像豬一樣!”王風用一種很是悲哀的眼光看着他,“你現在還想給我點菜,我給你點菜還差不多吧!”
孫貴祥聽了,並沒有立即發火,而是譏笑道:“你說我笨的像豬,那麼你呢,你現在被三把腳鐐鎖着,五把手銬烤着,你已經是我手裡的一塊肉了,你還怎麼給我點菜?”
“呵呵,那你可要睜大眼睛看好了哦!”王風說罷頓時蹲下身子去拉扯腳銬,似乎想要將腳銬給扯斷。
ωwш⊙TтkΛ n⊙¢Ο “哈哈!”孫貴祥和幾十個重犯均是狂笑起來,這王風的腦子看來是出問題了,這一副腳鐐就是五十斤,三副一百五十……
不對,孫貴祥很快就想到不尋常的地方,這王風戴着三副腳銬,可是有一百五十斤重啊,一般人哪裡還邁得動一步。而這王風居然像什麼都沒有戴一樣,依然行動自如。
咔,咔,咔~
三聲脆響,堅固的腳銬被王風硬生生的拉斷,接下來王風三下五除二便是將手銬也是給破壞成一堆廢鐵,丟在了一邊,然後笑意怏然的看着孫貴祥:“孫貴祥,你現在還怎麼給我點菜?”
異能者?
孫貴祥不笨,很快就想到了異能這上面來,心裡不禁更加嫉妒,這王風怎麼會這麼好的運氣,出去這才幾天時間,居然就擁有了異能,實力變得如此的可怕。
看着孫貴祥變了臉色,王風也不廢話了,精神力直接將這傢伙拉到了面前,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然後放開他:“給我吃掉!”
“……”
看着孫貴祥的身體突然憑空就飛到了王風的面前,重犯們均是嚇了一跳,這他媽的是見鬼了嗎?孫貴祥也是震驚極了,他還不知道什麼叫做精神力,稀裡糊塗一陣力道將自己拉了過來,自己腦殼還沒有反應過來呢。
看着王風吐在地上的唾沫已經被塵灰包裹,孫貴祥眉頭大皺,臉上表情很是堅硬:“老子就算是死,也不……”
結果他這個“吃”字還沒有說出口,王風的精神力已經將他的身體給倒立,精神力撬開他的嘴巴,一口便是將地面那團給吃了進去。
“味道不錯吧?”王風臉上露出了以前整人前的招牌猥瑣笑容,將本子放到孫貴祥的面前,笑眯眯的說:“來,我們來點菜譜,你想要吃什麼,我幫你!”
幾十個重犯看着王風如此對待孫貴祥,均是吃了一驚,不過這幾十個重犯均是孫貴祥的心腹,他們知道如果孫貴祥落馬,他們也逃不了,頓時一干人全部衝了上來。
“王風,你放了孫哥!”
“王風,老子撕了你!”
“王風,老子踢爆你!”
……
“孫貴祥,你看看你這些沒用的飯桶!”王風微笑了眨了眨眼睛,幾十個重犯頓時就像撞擊在科幻片裡面的那種宇宙飛船的防護罩上似的,全部給彈了回去,全部給摔的七葷八素的。
“看見了吧,這就是你的四大天王,左右護法,頭他媽的一羣豬!”王風毫不客氣的罵了一句,然後又笑眯眯的看着孫貴祥:“你也別愣着了,我的時間很緊,快點菜!”
孫貴祥臉上的表情非常的精彩,驚,怒,惱,恨,怕……
“呵呵,你別這副表情,既然你不方便,那麼我幫你點菜吧,要不就這個水晶肘子,怎麼樣?”王風翻開本子,隨便指一個。
這水晶肘子就是用胳膊肘部從後面狠狠的撞擊腎臟部位,哪怕是一個身體再強壯的人,被頂擊上也直不起腰來,甚至連撒尿都尿出血水來。當然更嚴重點就是直接將腎臟給頂爛,痛苦異常!
這水晶肘子在菜譜裡面,已經算是中等的刑罰了,後面那些玩意可是用來給死刑犯用的。畢竟死刑犯反正都要死了,孫貴祥這傢伙經常買通監獄長那死刑犯練手。
看着王風猥瑣的笑容,孫貴祥眼裡閃過一絲驚恐,隨即就被惡狠狠取代:“王風,你今天要是敢動我,我父親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你父親?”王風嗤笑道,“你父親只不過是在中央走了一點後門關係,在地方上混個小霸王而已,你也好意思拿你父親來威脅我!”
“放心,我今天不會動你,我保證不會動你的!”王風說罷便是非常“配合”的放開了孫貴祥。
看着王風放開了自己,孫貴祥心裡冷笑道:“你他媽的究竟還是不敢動我!”
其實孫貴祥哪裡知道王風的想法,王風一腳將孫貴祥踏在腳下,隨便將北院這所謂的四大天王揪了一個過來,連續幾十個耳光扇打了過去,扇得這傢伙臉腫如豬頭,牙齒幾乎也掉光了,滿臉的鮮血,幾乎暈厥了過去。王風的精神力將這傢伙的身體託了起來,雙手飛快的在他的四肢上砍過,令人恐怖的骨頭碎裂聲音暴起,連續砍了十幾次,這傢伙的四肢內部的骨頭被砍斷成幾十節,就算能夠接上,這輩子也是個廢人了。
這傢伙是北院四大天王中唯一的異能者,一個人能夠打十幾個人,就算是南院的四大天王加上王風,都不是他的對手,他是孫貴祥手下最囂張的,王風可是吃了這傢伙不少虧,曾經有一次被這傢伙打斷了兩根肋骨和一隻手臂,如果不是拼命三郎和陳虎拼了命,說不定王風就被打殘廢了。
當然,不僅僅王風吃了他的虧,南院很大人都在這傢伙手裡吃了虧,現在,王風要徹底的打擊北院的囂張氣焰,也要讓這孫貴祥睜大他的狗眼看看,老子是怎麼將北院的垃圾一個個的往死裡踩的。
當然了,王風也不弄出人命,將這傢伙廢了後,將他丟掉,精神力再次抓了一個天王過來,結果王風還沒有動手呢,一股尿騷味頓時撲鼻而來。
原來這傢伙的褲襠迅速的溼着,尿了褲子了。
“孫貴祥,你看見了沒有,這就是你的天王!”王風譏諷着,沒有再動手。王風真實的目的就像要讓這北院的人給這孫貴祥點菜譜,讓北院徹底的服。
當然了,王風的狠辣手段很快引起了獄警的主意,連忙吼了起來:“裡面的人全部趴下,抱頭別動!”
王風哪裡理會這獄警了,老子現在又不是重犯了,憑什麼要聽你的。王風將這尿褲子的天王剛一放下,結果這傢伙的腿就軟了下去,一屁·股坐在地面上。
“我問你個問題,如果你老老實實的回答我,我就不動你!”王風笑眯眯達到看着他。
看着王風的猥瑣笑容,這位天王渾身顫抖,連忙將頭點得像啄米的小雞。
“你心裡害怕嗎?”
“怕!”
“很好!”王風滿意的看着他,然後指着地上的孫貴祥,說道:“我剛纔已經給他點了菜了,水晶肘子,你來給他做!”
“啊~不~不~不……”這位天王連忙將頭搖得像破浪鼓,要是讓他這樣動了孫貴祥,他就別想再北院混下去了。準確的說,別想在監獄裡面混下去了。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不好意思了,你看看地下躺着的那位,手腳已經全部被我廢了,而且這輩子也別想再用牙齒吃飯,我……”王風威脅的話沒說完,十幾名獄警衝了進來,個個兇狠惡煞。
“王風,放開他!”一名獄警吼道。
“我記得你,我在重犯監獄裡面六年,你總共用電棍揍了我三次!”王風笑眯眯的看着他,“我要是不放呢!”
“打!”獄警二話不說,便是衝了上來。
王風不想讓這些獄警浪費自己的時間,精神力一掃,十幾個獄警全部飛了出去,撞擊在鐵框上,昏死過去。外面的獄警見狀,頓時拉起了警報。
王風纔不怕呢,指着其中一個抱頭的重犯,笑呵呵的說:“你去把門鎖了,記住,不要想着逃跑,你沒有機會的!”
這名重犯戰戰兢兢的站了起來,從昏迷的獄警身上取了鑰匙,走到門前,突然就邁開腳丫子。可惜王風料到這傢伙會跑,精神力一把將他拉了回來,然後自己精神力控制將門給鎖了。
“我給了你機會,可惜你不老實!”王風一臉無奈地看着他。
“王風,求求你……”不等這重犯磕頭,王風一腳狠狠的踏在他一隻腳背上,又是骨裂的聲音和慘叫。
“這下你跑不了吧?”王風冷哼着,這個人外號叫田雞,曾經打斷過楊銘的一條腿,斷過黑鬼一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