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發之前,周康已經向衆人描繪過具體情形,此時眼見周康行動,衆人立即跟上,緊隨周康的竟是被削去四肢的奧卡,他果然沒有誇張,其行進速度是僅次於周康的,比之卡西奧他們要快許多。
隨着周康進入光門,倖存的幾人也依次進入,“諸位,努力向前吧,時間不多了,我們通道那邊見。”周康努力抗拒着向四方拉扯的力量,努力的保持一條筆直的線向前方飛縱,在空間壓力下,此地本來佈滿光暈的雲海四散開來,露出一條可供行進的路線,周康他們要做的就是,沿着雲海中的這條小路,到達遠處另一個巨大的漩渦,那裡將是出去之門。
儘管這個任務看似簡單,可是經過一個月的旅程,周康他們可是知道這些雲海的厲害,可以說他們只能全力抵抗引力,避免接觸哪怕一絲雲朵,否則等待他們的就是死亡。
在力場的作用下,這個在雲海中的圓筒狀通道時斷時續,並不時的改變路線,看上去詭異無比,也危險無比,作爲衆人的表率,周康衝在了最前面,儘管保持直線前進並不容易,可是對周康這個橙甲士來說,還是能夠辦到的,他是第一個通過雲海衝到旋渦邊上的。
一個月以來,衆人對危險的預判,以及對機甲的掌控都有了長足的進步,即使在這樣兇險的環境下,竟沒有一臺機甲隕落,按照卡西奧的判斷,他們都已經達到了赤甲士的高段水準,至少擁有了進入機甲騎士團當小隊長的資格。
等到衆人到齊後,周康點點頭道“經過一個月的努力,我們終於走出來了,眼前就是漩渦通道,只要跳進去,我們就會出現在隕石區外面,可是這個漩渦陣不是這麼容易出去的,我們六個人組成一個六翼歸元陣,足以抗衡漩渦的吸力,到達漩渦的中心,因此我還是那句話,聽我的指揮,不要私自行動。”
“放心吧,周老大,誰要是不聽話,我馬上宰了他,這個混蛋地方我是不想呆了。”奧卡興奮的喊道,“多少年了,我們是第一批從中出來之人啊!這是我們的榮耀,足以載入史冊了。”
按照周康的命令,衆人互相保持着一個方位,不停地向四方打出一道道攻擊,奧卡雖然沒有手腳,但是卻也可以從斷裂部位打出攻擊,漸漸的,在衆人四圍出現一個六芒星陣,淡淡的能量波動散發出來。
看着眼前摧殘的光芒,奧卡喊道“周老大,我實在是太佩服你了,竟然能夠憑藉區區幾個赤甲士佈置出先天力場,實在是太厲害了,你這個老大,我是認定了,真沒想到,宇宙中竟會有如此天才。”
周康沒有說話,他全部的心思都集中在陣法的控制上,這個陣法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他是六韜大陣的簡化版本,周康現在也只是能夠面前佈置,他不斷的發出一道道命令,指揮着衆人發出道道能量,恐怖想漩渦引力竟然絲毫不能奈何他們。
大概走了小半個時辰,他們終於來到了漩渦的中心,只見在漩渦的中心位置,是一個半徑十米的大洞,黑黝黝的一望了無邊際,此時的周康已經滿臉汗水,臉色蒼白的無以復加,這個六韜陣法對於他現在還是太難了,對他心神的消耗簡直難以想象。
“好了,停下來吧!這裡是風暴眼,是非常穩定的所在,至少暫時是。”周康喘口粗氣,將陣法散去,身體一個踉蹌,差點沒把握住平衡。
幾人互相看了一眼,伸出手拍了一掌,齊聲道“祝好運!”,奧卡是第一個跳下去的,寬大的暴風眼,完全可以容納好幾個人,不過未免意外的發生,衆人還是一個個跳了下去,周康是最後一個進入的,進入前,他回首觀望,只見茫茫雲海重新涌動起來,他們來時的通道已經蕩然無存,周康知道這個通道再現時,得一萬年後了,冥冥中,他有一種強烈的預感,他還會回來的,他和隕石區的事情不會到此爲止。
搖頭擺脫這些漫無邊際的想法,周康毫不遲疑的跳了下去,在外面,將是他熟悉的星域,有着他追求的一切。
隕石口,作爲鏈接長川星和邊疆五星域的中轉站,其人流非常的恐怖,儘管星際間正處於戰爭年代,還是有不少商人往返於兩地間,販賣着不同星域的特產,從中謀取差價,隕石口空間接駁站因此應運而生,這是一個星空戰堡似地存在,專門爲遠道而來的客商提供休息之所,是一箇中轉站興致的東西。
可是它可不能和星空戰堡這樣的戰鬥武器相媲美,星空戰堡是三級文明升級到四級文明的唯一標準,只要擁有了星空戰堡,那麼如果不怕被人吞併,你就可以在虛擬網絡上申請升級四級文明,由四大十級文明帝國組成的銀河仲裁機構,會在一定的時間內做出批覆,發給國王星空戰堡的製造技術,在宇宙國度中備案,可以說只有進入了四級文明,纔算是宇宙中的一個正式國度。
隕石口空間站是建立在一塊巨大的隕石上的,這樣的隕石在這片區域很是常見,一旦隕石破裂,原來的開元帝國就會派人重建一個,這個已經不知道是多少次重建的產物了。
這一天,老哈克依舊在他開的豪華大酒店巡視,忽然一個營業員跑了進來,這個營業員二十來歲的年紀,相貌很是不錯,並且身材很是火爆,一直很是得老哈克的喜歡,雖然他年紀已老,可是在這個星際時代,除了延壽的藥物難弄外,那些讓男人老當益壯的東西,非常的常見,儘管已經是三個孩子的父親,儘管已經有了好多重孫子,但是老哈克依然有着不少的情婦,這個年紀輕輕的年輕營業員就是他幾天前泡上的。
“什麼事情慌里慌張的?不是我說你,你也算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見過大世面了,怎麼還這麼毛躁,讓其他客人看見了,我這生意還怎麼做,真是胸大無腦!”老哈克對着臉色驚慌的情婦喝道,心裡卻是非常的不滿,如果不是對方在牀上讓他這個老人很是驕傲,他早就將她開了,因爲毛躁的原因,這個情婦已經不知道給他惹了多少禍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