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的表情忽然變的驚訝,然後她說:“怎麼了笑,你嚇到我了”。
我呆了一下,感覺心碰碰的跳着,感覺憋的慌。
我大口的呼吸着說:“你怎麼跑河裡去了”。
她說:“我看你們都坐在那,我無聊就想到河裡走走啊”。
我感覺不對勁,擡頭看了看,燈光和人都集中在我這裡。
我慢慢把她扶直站在。她看着我說:“怎麼了,你把我差點拽倒在地上”。
我高興的說:“沒事,沒事”。
田老闆突然大聲說道:“笑英笑麗,你們怎麼回事”?
笑英很害怕的說:“五哥,我們沒注意”。
我回頭看着田老闆說:“沒事,算了”。
山羊鬍子盯着她,奇怪的盯着她,然後看着瘦老六說:“老六,她怎麼沒事?難道真是笑東有什麼要命的病”。
我把她拉到一邊感覺身上冰冷。看着她說:“思琪,下次不要亂跑,這裡很危險”。
她笑着說:“剛纔看你急得眼淚都出來了,我不亂跑了。笑,你看這條河和我們拿到血書的那條是不是很像”。
我心裡一驚,回頭看了看,然後大喊:“不能下去”。
人都看着我。我走到已經站在河邊的山羊鬍子和瘦老六,然後看着笑呵呵的田老闆說:“這是惡鬼煉獄,不能下去”。
田老闆的臉色變了變,人又退了回來。
瘦老六看着我說:“二哥,你怎麼知道”?
我說:“思琪對我說這條河和我拿到血書的那裡的河很像”。
瘦老六說:“你的意思是你拿到血書的那裡也有一條這樣的河”?
我點點頭說:“差不多很像”。
瘦老六說:“你怎麼知道是惡鬼煉獄”?
我想了想說:“裡面的白骨裡有十三鬼,是她們說的。十三鬼是要我身上的東西,我想十三鬼是另外的人布的局”。我說完,免得他問。
西瓜的瘦老六還是問:“是不是十三個飄來飄去的女人?你怎麼出來的”?
西瓜的問起來沒完了。
我說:“是女的。我踩碎骷髏就出來了
,裡面什麼也沒有,然後就見到你們了”。我看着瘦老六。看你還問什麼。
瘦老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二哥,我只是想清楚的瞭解一下。如果真是惡鬼煉獄,嫂子怎麼沒事”?
我呆了一下,然後看着她。是啊,她怎麼沒事呢?
沒轍了。我只好仔細的和他們說了說,但是陰將軍的事我沒有說。
瘦老六說:“我明白了,老祖布了那個惡鬼煉獄,用護墓獸守書,然後有人布了十三鬼。老祖的目的是阻止其他人進去,佈下十三鬼的人是想等有人進去後拿了裡面的東西出來他要搶或者毀。只是問題是嫂子怎麼會沒事”?
我苦笑着搖着頭說:“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想想我問陰將軍的那些問題,不知他煩不煩。我有些煩了。
沒有人說話了。山羊鬍子和瘦老六,劉老五和田老闆都看着我。
我心裡明白,他們是讓我過去。可我也不明白,她怎麼也沒事呢?
我想裝傻不懂他們的意思。可是想想覺得不對,好像是我說來這裡的。
我看着田老闆說:“田老闆,你說怎麼過去”。
田老闆說:“嫂子過去沒事,我們不知道原因。按你說的情況,你背個人過去試試”。
西瓜個麥杆的。這麼多人都讓我背,要命了。
田老闆看着我說:“你先背笑英和笑麗,然後在揹我們。笑英笑麗,你們過來,二哥揹你們過去”。
我看了看她,她笑着。
不到一分鐘背過去一個,不到四分鐘過去兩個。第三個是她,揹着她我背上疼。放下她後她看着我笑,我苦笑。心說掐的也太狠了點。
我站在河邊看着剩下的二十個人。西瓜的。
田老闆看着我說:“不用背了”。
我奇怪,瘦老六說:“二哥,如果你揹着她們過去沒事是因爲她們是女人,就這一條我們也不敢冒險”。
我呆着。西瓜的這夥瘦猴什麼因素都能想到。背笑英笑麗過去也是因爲她們和她一樣是女人。他們不敢冒這個險,萬一我背過去的是個死人怎麼辦。
我說:“那你們不過去了”?
瘦老六說:“你能過去因爲
你是笑家一脈或者其他原因。嫂子能過去的原因一定在她身上,不知嫂子身上有什麼笑家的東西沒有”?
我想了想說:“有”。
瘦老六和山羊鬍子同時道:“什麼”。
我說:“玉牌”。
田老闆說:“玉牌你戴着啊”。
我說:“她戴的是鬼魅一脈的玉牌”。
說完我真怕誰在問我鬼魅一脈的玉牌怎麼會在我身上。
瘦老六說:“我明白了,十三鬼的洞裡必須神算一脈才能進去拿到血書,是因爲神算一脈有玉牌和天機指,玉牌可以過惡鬼煉獄,神算算路”。
突然我感覺腰裡的陰兵之刃有流動的感覺,然後腦子出現一個聲音:“他比你還囉嗦。你過了惡鬼煉獄,惡鬼煉獄就自動消失了”。
我先是驚,然後平靜。
我看着田老闆說:“惡鬼煉獄已經沒了,大家可以走過去”。
沒有人動,都看着我。小馬已經下了河,瘋子跟着他。蕭七和劉老五並排。他們一步一步的走着。
我看着田老闆,田老闆笑呵呵的說:“繼續走”。
我們站在廢墟里,劉老五說:“小馬哥,你怎麼知道河裡不會有危險”?
小馬說:“二哥說可以走過來”。
劉老五又看着田老闆說:“如果炸了出口的人是因爲知道這裡有惡鬼煉獄會是什麼情況”。
田老闆說:“死”。
劉老五哈哈笑道:“我不希望二哥死,但誰要有陰謀我和七哥不會放過他”。
很不對勁。劉老五好像和田老闆之間有什麼問題。
田老闆只是笑呵呵的道:“我明白,田家是叛徒是幾千年的流傳了。結果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小馬說:“田老闆,不是我們懷疑你,我們四個來的時候就商量好了,我們只是小心行事。因爲命只有一條”。
我想了想,小馬說的很對,馬虎不得。如果血書是一個人設的局,只是在利用我達到他的目的的話……這個也是有可能的。
我笑了笑說:“血書的事我不是全信的,這裡有什麼只有繼續找了。找到之後或許就有答案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