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們也沒有找出原因,張少宗倒是一點也不覺得奇怪,畢竟來說,張道陵不是也沒有找出有何奇怪的嗎?至於張道陵是否說的實話,張少宗便不得而知了,也不得而想了,他若願意說實話,便是自會說實話,若是不願意,便是強求,也不可能願意。
不過張少宗細細的看了看百曉生,總覺得這個女人有些什麼秘密瞞着他,只不過細細的觀察下,這個女人似乎也真不知道什麼,臉上神色並沒有露出瑕疵。
接下來,由於有歌聲,衆人倒是忙着唱歌,將張少宗身體中虛影一事也忘得一乾二淨,張少宗沉浸在她們的歌聲音,倒也沒有多少的憂愁。
一夜過半,已到了凌晨二點多鐘,幾人這才唱完,適才從屋中出去,張少宗走到最後,林慧雅也小喝了幾瓶酒,有些醉意昏昏的,挽着張少宗的手,頭耷拉在張少宗的肩上。
張少宗道:“不能喝就別喝。”
林慧雅意氣醺醺的道:“我高興。”
雖說現在是凌晨兩點多,但是人依然不少,這幾個女人的出現,頓時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幾乎無人再跳舞,全都扭頭看着他們,不論男女。男的自然是個個衝動,女的則是個個嫉妒。
張少宗則成了雄性牲口們眼中的一根針刺一樣,個個對他怒憤瞪視。對此,張少宗早已習已爲常,漠然置之。
有美女,又是在酒吧這等黑暗的場所,找刺的人肯定會極時的出現。
便在這時,走在前頭的萬古柔前邊,突然進來的一羣花衣襯衫領口大敞開而露胸口顯然是社會上渣滓的人羣擋住了萬古柔的去路,笑道:“小美女,去哪啊?”說着,便欲伸手去摸萬古柔的臉。
萬古柔醉意襲腦,雖然有怒,但也並未發作,只是輕輕的避開了此人,只是紅撲撲着臉,道:“走開,別擋我的路。”
這人眼見萬古柔醉得東倒西歪,顯然有些不醒人世,本來想趁機佔得一些便宜,可是對方竟然巧快的躲了過去,他心中頓時有些氣,道:“美女,看你醉得這麼厲害,要不哥哥我送你回去吧。”說着,對身邊幾人使了使眼色,便即有有上前,似乎想要強行帶着萬古柔他們離去。
萬古柔卻是不動手,而是醉昏昏的看了一眼張少宗,道:“喂,你別隻顧着慧雅一個人行不行,我們這麼一大羣女人當中就你一個男人,你不出頭嗎?”
聽到萬古柔說話,這些人看向了張少宗,見到張少宗身邊的林慧雅,只見其醉紅紅的樣子,憑添幾分迷離妖嬈之色,看一眼,便叫人心中頗蕩,雖然沒有萬古柔的柔情似水,但此女從不柔卻柔的神態更有一翻風味。
當守的那老大舔了舔嘴,道:“今天晚上真是不錯,美女一個比一個好看。”說着,他對身邊二人一使眼色,“走上去,哥哥我好好與她們說說話。”
兩人上前,似乎直接要搶林慧雅。
這可是擺明的要搶,兩人剛剛走近林慧雅,一副色相與惡相的盯着張少宗,伸乎伸手要捉,張少宗可沒敢,直接左右開工,“啪啪”兩聲,出手極快,
一反一順,兩個耳光子扇和極是順手。
不僅只是兩個耳光,他手中附上大力,直接將兩人扇飛出去,一人飛出兩米人撞在人羣中,人羣散開,一頭跌在地上,頓時摔了個頭破血流,躲在地上,只是掙扎了兩下,便即沒有再動,好似死了。
另外一人直更是直接飛撞在櫃檯上,把櫃檯都撞了破,也摔在那,一動一動,看樣子似乎是死了。
這一出手,頓時震驚了身邊的所有人,一些唱歌跳舞的年輕人慌忙的跑了。
那老大見張少宗一出手,兩個耳光竟然直接扇死了,倒是並沒有想到害怕,反而是怒火升面,大急道:“給我上,弄死他!”
餘下的五六人上前,但他們對付張少宗這煞星顯然是找錯了顯威的對象,被打得毫無任何還手之力,就像是皮球一樣,在屋中飛射,撞得裡面亂成了一團。
到此時,那老大才想起了害怕,可惜他剛轉身,便感覺全身被一束巨大的力量抓攝着,更是直接被抓得向後退去,他回頭看着自己離張少宗越來越近,就像是看着死神一樣,嚇得臉色蒼白無色。
奮起了全身的力量,猛的一掙,眼中突然之間閃過一絲異亮的紅亮。
張少宗喝了點酒,頭腦也有些昏,倒是並沒有多注意到這紅光,只隱隱的捕捉到一絲怪異,但即快閃過,手中力量一大,直接抓得這人胸骨“咔嚓,咔嚓”的碎響,想來已經是斷了幾根肋骨。
他並沒有下殺手,因爲此時已經有警察急快趕來,而且來的竟然還是那位美女警察,李飛雪。
李飛雪正在附近處理一件殺人案,接到報警後,一聽總部呼叫,便帶着人趕了過來,看到張少宗似乎正欲對那人下殺手,忙急喊道:“住手。”方纔看清是張少宗,油然一愣,再看清這些個個貌美如花,沉魚落雁的美女,也是一怔,心想,想不到張少宗身邊的美女竟然這麼多。
張少宗知道有人來了,因此纔沒有下殺手,否則要是真下了殺手,他可是殺人罪,只怕不好洗脫,畢竟現在還是法制的好時代,一鬆手,將他人扔在地上。
李飛雪身後邊的十幾個警察將他們圍了起來,看到這麼多的美女在一起,這些警察們也有些鎮不住氣場,握槍的手都在發抖。
李飛雪也感覺自己壓不住氣場,畢竟這裡的美女太多,尤其是其中還有兩個女王式的美女,氣場比她強大,不過她還是強自作氣,走到張少宗的身邊,道:“你的臉?”說這話似乎覺得有些不對,又趕忙的改了口氣,道:“你怎麼在這裡鬧事。”
張少宗道:“你說錯了,不是我鬧事,而是他們找事,他們見她們漂亮,色心大起,想要對她們做點啥。”這個做點啥自然是兒童不易的事情。
“放屁!”倒在地上的老大大吼道:“沒看見是我們捱打嗎?你還不把他抓起來,我要告他,我要告得他家破……”
他的話未完,一雙秀鞋便已經踩到了他的嘴上,元馨氣氣道:“惡人先告狀,可惜你欺錯人了。”
張少宗道:“元大姐,麻煩你要
叉腿的時候把羣子捂一捂,別露底了。”
元馨這才一驚,忙的把腿收了回去,不過沒忘在這人身上踢上一腳,罵了一句,“臭流氓。”
張少宗好氣又好氣笑,明明是她自己穿着羣子還在叉腿卻踩人家的羣,不過她穿的是長羣,也看不到她的底,若是短羣,絕對會露底。
這人嘴上頓時被踩出一個腳印來,想來元馨的一腳應該也不輕,把他的嘴都踩出了血絲,他怒道:“你們是警察,還不快將他們抓起來。”
“閉嘴,我做事不用你教。”李飛雪氣瞪了一眼,這纔對張少宗道:“我知道我抓不住你,但你是跟我去警察,還是逃走?要是逃走,我也拿你沒辦法。”
張少宗道:“爲了妻兒,還是去一趟警局吧。”
張少宗都要去警局了,林慧雅,張楠瑤她們自然也是要跟着一起去警局。
審訊室裡,只有李飛雪和張少宗兩人單獨在裡邊,李飛雪問:“你的臉好了?”
“算是好了。”張少宗簡單的回答,雖然臉是好了,但是多了一個虛影,這可不是好事情。
李飛雪對於張少宗的回答微有些愣,道:“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大明白。”
“臉上好了,但同時又出現其他問題了。”張少宗細細再答。
“什麼問題?”李飛雪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張少宗搖了搖頭,笑道:“說了你也不會知道,這東西很神秘。”
“倒也是,對於我而言,你就是很神秘的一個人。”李飛雪坐回了訊的位置,伸手執起筆,準備在面前的審訊稿上寫字,問道:“叫什麼名字?”
“這還問我回答?”張少宗一愣。
李飛雪一怔,道:“對不起職業習慣。”說着,她便自顧自的填上了張少宗,然後又在性男上填了一個男,又在年齡位置上填了一個25歲。適才又問:“爲何打架?”
“爲女人。”張少宗倒是沒有多想,便是直接回道。
李飛雪怔了一下,不知不覺下意識的問:“你跟那羣女人都有夫妻關係?”
張少宗兀的一咳嗽,好似被她這話給驚了,道:“這話你還是別讓咱家那位聽見,否則定是一場驚天動地的大變,我跟她們算是好朋友,但沒有你心裡想的那種關係。”
李飛雪堵了一句,道:“那是你家的那位,不是我家的,別說咱,我跟你還有些距離,至少還比不上你跟那羣女人的關係。”她這話說得似乎暗有一絲酸意,說完之後自己也覺得不對,忙着解釋道:“你別多想,我只是解釋。”
其實她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反而更加的掩飾,張少宗道:“我沒多想,不過我想請你太我一個忙。”
“什麼忙?”李飛雪擡起頭來看着張少宗。
張少宗道:“幫我調查一下被我打的那個老大的身份,我想知道他的一切。”
“爲什麼?”李飛雪不解的問。
張少宗搖了搖頭,道:“你別問我爲什麼,我也給不出你答案,但我只想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