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喝多了,就是有一點不好,總要跑廁所。”劉弼有些無奈的摸着肚子,膀胱漲的厲害,“我去解決一下,一會兒就回來。”
“你去吧,沒事的。”徐芳芳安靜地坐在吧檯邊,身體卻繃地緊緊地,她不適應這種喧囂的環境,這種地方讓她缺少安全感。如果不是身邊有劉弼相伴的話,她早就離開了。
劉弼實在是急了,連忙拉開椅子飛快的朝着廁所跑去。
徐芳芳看着劉弼的背影,莞爾一笑。
“小姐,能請你喝杯酒嗎?”沒過半分鐘,身邊有一個沉穩醇厚的男聲傳來,驚醒了正在獨自發呆的徐芳芳。
一轉頭,便對上了一雙明亮深情的眸子。男人有着粗狂俊朗的臉型,頭上的板寸根根堅起,給人堅強而具備攻擊力的第一印象。身材高大,穿着白色襯衣,外面套着一件黑色馬夾,襯衣的扣子開到第二顆,既不讓人覺得輕浮,又有一股日韓流行的時尚感。
“對不起。我不喝酒。”徐芳芳微微錯愕,便快速地調整地自己的心情,又一次擺上了那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山表情,冷淡的說道。
這是她在面對陌生人時候的自我保護,畢竟作爲一個女孩子,總要懂得保護自己啊。
男人咧開嘴巴笑了起來。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小姐,你傷害我了。就算拒絕,你也應該找一個更好的藉口。我很遺憾地從你呼出來的空氣裡聞到了紅酒和啤酒混合而成的清香味道。”
“我不認識你。所以沒必要爲你浪費心思,請不要打擾我,我只想安靜地坐坐。”徐芳芳低下頭,看着手裡透明玻璃杯裡搖曳的液體上漂浮着的黃色檸檬片——侍者說它叫藍色多瑙河,一個很讓人喜歡地名字。[YZUU]
檸檬片隨着她手指的搖晃而輕輕的起伏,像是在海浪裡起伏不定的小船,更像是她的命運。
“好吧。是我打擾了。”男人並不介意徐芳芳地冷淡,眼睛裡卻是掩飾不住地興奮笑意。
打了個響指。立即有酒吧的侍者送來一捧鮮豔欲滴的紅色玫瑰,玫瑰沒有和滿天星捆綁在一起,也沒有用漂亮的金色透明袋子包裹,像是剛剛從園子裡翦下來的一樣。沒有在上噴灑上人工香水,保持着原汁原味的狀態,清洌地香味,還有那密佈在花徑上的突刺。
“剛纔一直在角落裡觀察你,看來你今天地心情不是很好,希望這些玫瑰能爲你帶來些許笑意。”男人微笑着,將手裡的玫瑰遞到徐芳芳面前,他很坦白的告訴徐芳芳,自己這是在追求她。
帶刺的玫瑰,很有殺傷力地武器。他不相信有女人能拒絕得了這別樣的浪漫。
沒想到。徐芳芳讓他失望了。
“我不認識你,也不會收你的花。你走吧。”徐芳芳根本就沒有去看豔麗的玫瑰,這一輩子,她只會收劉弼的鮮花——雖然至今還沒有收到過。
“小姐,何必拒人於千里之外?朋友們在一邊看着我,你這麼不給面子,我很難堪。”男人聲音低沉的說道,沒有絲毫不耐。
“那是你的事。我不想成爲你和朋友無聊遊戲地賭注。”徐芳芳依舊拒絕。
“小姐,你誤會了。我並沒有和朋友玩你說的那種無聊遊戲。我承認,在很多事情可以抱着遊戲的態度。但是對於愛情,我們理應心懷敬意。”男子很是執着。
“所以,她更不能接受你的玫瑰了。”劉弼走過來摟着徐芳芳的肩膀說道,在那個男人一臉詫異的表情下,從他手裡接過那捧玫瑰。從花朵處開始向下抓,一寸寸地將花瓣連帶着那上面地尖刺給捏得粉碎。
淡紅色的花汁從手縫處滴落。鋒利的花刺刺穿了手掌上的皮膚,**上卻絲毫感覺不到疼痛。
奶奶的,老子這才離開不到一分鐘,就有人來打自己女人的主意!
剛從廁所解決人生大事出來,還準備下去隨便跳跳發泄一下,可是卻看到了一隻蒼蠅飛到了徐芳芳身邊嗡嗡叫着。而且,在普通的女人眼裡,這還是一隻很有攻擊性的蒼蠅。這下劉弼心裡就很是不爽了,自己的女人,豈容他人染指!
當下立即就走了過去,一把將豔麗的玫瑰給捏成了渣渣,一鬆手,口中一吹,花瓣掉落一地。
挑釁!**裸的挑釁!
“你是誰?”寸頭男眉頭一挑,打量了一番劉弼,視線又轉移到地上被他捏成一團肉泥地玫瑰花上面。那花徑上的刺沒有拔掉,他的手就不痛嗎?
“我是她的男友兼保鏢。”劉弼對着徐芳芳燦爛的微笑,摟着她的手還微微加大了力量。
“男友兼保鏢?”寸頭男再次疑惑地打量劉弼,皺眉說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既使做護花使者,只要沒有結婚,也沒權力阻止其它的男人來追求這位小姐吧?”有些可惜地看着那十一枝玫瑰拍成的花泥,繼續說道:“這樣做有些不地道。”
“誰知道你是不是君子?”劉弼搭在徐芳芳肩膀上的手情不自禁地緊了緊,入手處沁心的柔軟。徐芳芳地身體有瞬間的僵硬,等到劉弼的手鬆開後,才慢慢地緩了過來。
“怎麼回事兒?怎麼回事兒?”古慈拉着方玲的手趕了過來,另外兩名女生和劉貝張斐還在舞池裡瘋狂的扭動着身姿,見到劉弼竟然摟着徐芳芳的肩膀,大吃一驚。
短寸男回過頭來,又是眼前一亮,心想今天是怎麼回事兒,美女都一窩蜂似地趕到這場子來了。
“阿慈,肯定是這個壞蛋想泡芳芳,劉弼跑過來當護花使者。”方玲在旁邊嬉笑着說道,眼前的情況一目瞭然,她能一下子猜中並不奇怪。
“哼,長的跟只猩猩似的,就想來追我們芳芳?門兒都沒有。”古慈不屑地瞟了短寸男一眼,說道。
回過頭瞪了劉弼一眼,說道,“你是幹什麼吃的?不是讓你好好保護芳芳的嘛,盡給我惹麻煩。小心我裁了你。”
劉弼尷尬地摸摸鼻子,心想,這丫頭還真是不給面子。再說我不是保護的好好的嗎?徐芳芳連一根頭髮都沒有被他碰到。
“喲,原來兄弟是個托兒啊。”短寸男誤會了古慈的話,以爲劉弼只是保鏢,至於“男友”則是他自封的。
“愛信不信。”劉弼撇撇嘴,也不多做解釋,隨後看向幾女,“我們回去吧,明天還要事呢。”
“走?沒那麼容易吧?”短寸男對着吧檯的工作人員打了個手勢,那位工作人員立即恭敬地送來一杯紅酒。“玩了我一把,又捏碎了我的花,就這麼走了?”
“你想怎麼樣?”古慈地大眼睛睜地圓溜溜地,生氣地說道。她今天晚上心情本來就不好,本來還想主動找些事兒做,現在有人主動惹事兒,正是讓她心中的怒火一點就着。
“不想……”短寸男話還沒說完,手裡的杯子就哐噹一聲掉在地上摔成粉碎,然後捂着跨部趴在了地上。
“耶!打中。”古慈收回了右腳,一臉的驕傲。
自從學會了劉弼的斷子絕孫腳後,她有事兒沒事兒就喜歡踢幾腳。剛纔說話的時候,就一直想找機會對這傢伙踢上那麼一腳。
恰好這男人爲了耍酷,端着酒杯根本就沒把站在他面前嬌滴滴的古大小姐放在眼裡,在他仰着脖子喝酒的時候,古慈找到了最佳時機,閃電般地出腳,正中目標。
“我們快走。”劉弼拉着還滿臉興奮的古慈和方玲就往酒吧外面走,徐芳芳也沒時間責怪古慈,提着包跟在後面。
嘩啦啦!
酒吧裡一陣響動,然後酒吧大門被關上,一羣身穿黑衣的男人向劉弼等人呈包圍狀地圍了過來。其中一個長着大鬍子的男人拿着對話機喊了幾句,酒吧的音樂嘎然而止,剛纔還朦朧黑暗地燈光也瞬間大亮,不少人的眼睛受不了這巨大的差距,驚聲尖叫起來,罵罵咧咧地聲音不絕於耳。
“天,怎麼這麼多人?早知道這樣我就不踢他了。”古慈看到周圍的情景,也是有些緊張了。
劉弼鬱悶地看了古慈一眼,後悔自己不應該在古慈面前表演那一招斷子絕孫腳,現在被她學了去,見人就想使上一回。
現在不是和她計較地時候,將三個女孩兒護在身後,說道,“你們站在我身後,我儘量不讓人靠近你們。你們自己也要小心些。”
張斐和劉貝以及兩名女生終於是注意到這邊的情況,紛紛走了過來,人還未至,張斐的大嗓門就喊出來了。
“誰欺負我兄弟?奶奶的,老子打得他生活不能自理。”
【去相親,見一嬌小可愛女生,兩人聊得很是投機,後來聊到體重,她讓我猜她有多重。“肯定不過百。”我很是肯定的說道。她一臉驚訝,“你怎麼知道?”我當時腦子一抽,“體重不過百,不是平胸就是矮,你兩樣都佔了,所以肯定沒過百。”然後……就沒有然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