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你在幹什麼……”衝進來的正是趙敏和林倩,而當看着楊凡還光着身體站在窗口的時候,兩‘女’都本能的大叫一聲,楊凡什麼時候還有這樣的癖好了。
“喂,這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好不好……”楊凡急忙解釋,不過兩‘女’卻相視一笑,還有些不知道如何說起的楊凡突然想起,這兩個可是視力和聽覺的高手,恐怕她們已經發現了什麼了吧。
“好啦,快點把衣服穿上好不好,這樣光着身子走來走去,萬一被人看到還以爲有暴‘露’狂呢……”趙敏壞笑着說道。
“幹嘛要穿衣服,你們來了不正好嘛……”剛剛享受了蘇蓉蓉那曼妙的‘玉’體,雙修之下的楊凡可是情緒高漲,眼前這兩‘女’一個個粉面桃‘花’,初爲人‘婦’的羞澀絕對讓人血脈噴張。
“啊……不要鬧啦……”眼看着楊凡撲了過來,兩‘女’羞澀的急忙躲開,可她們又怎麼逃得出楊凡的魔爪,一手一個扣在懷中,看着那美麗的容顏,楊凡又怎麼能夠放過她們呢。
“等一會再說了,龍九讓我們來通知你,有事要和你商量……”眼看着就要被楊凡扒去衣服的兩‘女’急忙告饒,這次回來她們可是來找楊凡去龍九那裡的,這要是被他摁倒的話,又不知道要耽擱多久了。
“龍九爲什麼突然找我?”一聽說龍九要找自己,楊凡好奇的問道,不是還在調查嘛,爲什麼突然又找自己了呢。
“我們也不知道,最近我們被龍九通知配合他一起調查,到現在我們收集了一些情報,正好要去彙總,接過就接到他的電話,讓我們來叫你……”兩‘女’紅着小臉搖了搖頭,她們也不知道龍九掌握了什麼情報,不過既然是這樣,看起來這隻有晚上在寵幸她們了。
“趕緊穿衣服吧……”看着楊凡那堅‘挺’的位置,兩‘女’真是臉紅心跳,雖然很想溫存一下,不過還是正事要緊,於是兩‘女’急忙服‘侍’楊凡換衣後,三個人走出了酒店,那裡早有專車等候,一路載着三人左轉右轉着。
“我們在幹嘛……”這是一輛勞斯萊斯,坐在寬敞的後箱之內,楊凡還是發覺,這輛車並沒有直接去往目的地,而是不斷的在市中心轉着圈。
“我們被跟蹤……”開車的是一個男子,四十多歲的模樣,此時他不斷靈活的穿梭在大街小巷,即便是加長的勞斯萊斯,開起來也是得心應手。
“沒看到有車啊……”楊凡好奇的看了看林倩,而林倩環顧四周,也沒有發現尾隨的車輛有什麼異常。
“有時候跟蹤人的不一定是車子,或許就是那天空之中的飛鳥而已,最近來了幾個厲害的賞金獵人,其中一個就是鳥語者,他的絕招就是和鳥類溝通……”被男子這麼一說,楊凡頓時透過那天窗向外望去,果不其然有一羣飛鳥不斷的跟隨着他們的車子飛舞。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沒想到對方竟然還有這樣的跟蹤方式,楊凡好奇的看着男子,他有什麼辦法甩掉那些可以飛行無阻的飛鳥嗎。
“放心吧,逃脫獵人的名頭不是白來的,我叫語龍,很高興認識你……”猛然間,語龍方向盤急轉之下,直接向着一條小路‘射’去,而那羣飛鳥也緊隨其後的追了上來。
僻靜的小路之上,車子不斷的穿梭着,楊凡看着周圍的景‘色’,貌似剛纔他們並沒有來過這裡,而這略顯骯髒的小巷子極爲狹窄,加長勞斯萊斯簡直就是貼着牆邊駛過的。
“吱……”突然,隨着一個高鐵地下通道的出現,勞斯萊斯一下子停在了這個並不算是長的隧道之中,隨着車子的停下,語龍並沒有做其他的,而是透過倒車鏡看着身後的那羣小鳥。
“唧唧……”隨着車子的駛入,那羣小鳥也飛了過來,這羣足有二十多隻的藍‘色’小鳥長的很是可愛,真想不到它們竟然也能成爲追蹤人的武器,可就在它們飛進來的瞬間,幾條黑影突然從黑暗的角落之中閃電般的‘射’了出來,直接向着那羣小鳥撲去。
“喵……”隨着十多條黑貓的‘射’出,那羣小鳥再想逃已經是不可能的了,鋒利的貓爪一下子就將它們打倒在地,同時尖銳的貓牙,也狠狠的咬斷了它們的氣管,猶如閃電一般的戰鬥不過是一閃即逝罷了,此時除了那還在空中飄落的羽‘毛’,那羣小鳥已經成爲了這羣餓貓腹中餐了。
“你是貓語者?”楊凡看着那羣野貓此時還在不斷的啃噬着那些小鳥的屍體,或許在以前楊凡會覺得有點殘忍,但是現在它們可是自己的敵人,如是被跟蹤的話,他們可是會有麻煩的。
“我是獸語者,現在可以和三十七種動物達成合作關係……”語龍笑着一腳油‘門’之下,勞斯萊斯已經駛出了隧道,一路想着遠郊駛去,而就在車子離開了大概十多分鐘後,一隊人馬趕到了這裡,不過此時除了一地的鳥‘毛’,什麼都沒有了。
“他媽的,這幫傢伙竟然殺了我的鳥……”一個男子的雙眼血紅,看着地上的鳥‘毛’,這些鳥可都是他親手養大的。
“不過是幾隻鳥罷了,又不是把你閹了,用得着這麼大驚小怪嘛……”就在這時,一個‘女’人冷冷的看着男子,對於一個會哭鼻子的傢伙,她可沒有什麼好感。
“你說什麼,你可知道那是我的夥伴……”男子憤怒的站起身來看着那個一身黑衣的‘女’人。
“不過是一羣畜生,我們現在纔是你的夥伴好不好,你再敢拿那些傢伙和我比較,我就‘弄’死你……”‘女’子那長長的睫‘毛’下,一雙眼睛冰冷無情,一身緊身黑衣短裙下的黑絲襪,有些妖嬈又有一些‘性’感,不過塗着厚厚的眼影再加上那後現代的髮型,感覺有些像是瘋婆子跑出來了一樣,慘白的皮膚上沒有一點血‘色’。
“你以爲我願意和你這樣冷血無情的人成爲夥伴嗎,想打架我奉陪……”男子三十多歲,一身解釋的肌‘肉’顯得粗壯有力,明顯比那‘女’人高出一頭的他憤怒的瞪着‘女’子,他根本就不懼怕那‘女’子‘插’在腰中的兩把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