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俞向晚出事之後,劉勳消失了還幾天,最後還是決定去醫院看看俞向晚了。
但是他並不敢在大家都在時候過去看她,因爲他也擔心別人會怎麼對他。
畢竟那一天晚上,俞向晚真的流了很多的血,而後來,他將她送來了醫院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其實他也不知道她情況到底怎麼樣了,要不要緊。
在晚上的時候,他纔來到醫院的,他早已經打聽到了俞向晚的病房,所以慢慢的走過去。
他將門打開的時候,俞向晚正坐在牀上想事情,可能是因爲是自己家裡的某個人吧,所以她並沒有怎麼在意的去看。
劉勳將門給關上了,上了鎖,爲的就避免一會有人走進來,看到他出現在這裡。
聽到上鎖的聲音,俞向晚纔回過神來,看到劉勳手上拿了個水果籃,她怒目相視:“你來做什麼?”
看她的樣子似乎挺好的,劉勳才稍微的放心了點,他將水果籃放在桌上:“我來看看你,那天晚上……”
“你還有臉提那天晚上!”俞向晚的情緒特別的激動,抓起他放在桌上的水果籃就朝他扔了過去:“劉勳,我恨不得喝你的血,吃你的肉!”
劉勳往旁邊一閃,這才躲開了俞向晚朝自己扔過來的果籃,他的沉下臉色:“我那天晚上又不是故意的,再說了,是你叫我出去喝酒的,大家喝醉了,自然就容易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你要想將我推開的話,你再一開始的時候就應該伸手將我推開,開始的時候你還迎合着我來着,之後後來你纔想要將我推開了而已,但是那個時候已經來不及了,我是個男人,我怎麼能忍?又加上喝了點酒……”
俞向晚滿臉的陰鬱,臉上的陰冷怎麼散都散不去:“到底怎麼了?我看你好像沒什麼事……”
“沒什麼事……”俞向晚大聲冷笑:“因爲你,我現在只能擁有和你生的那個孽種。”
劉勳皺了皺眉:“什麼意思?”
“還不懂麼?”俞向晚大聲道,情緒依舊不能穩定:“醫生說我再也不能生育,因爲你那一撞,將我往桌子角處撞去,我傷到了我的子宮,我以後都不能生孩子了?所以劉勳,我是不是恨不得你去死?我真的想殺了你的?你怎麼還有臉出現在這裡?你信不信我將你殺了?”
俞向晚此刻的眼神還真的是恐怖,看的劉勳都要往後退了好幾步,就好像她真的要將他殺了一樣。
“我不是故意的。”劉勳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說起來,其實他也覺得很愧疚,因爲再怎麼說,他都知道這對於一個女人來說,確實是沉重的打擊,要是他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的話,說什麼他都不會去碰這個女人的。
“對不起……”俞向晚嘴裡念着這幾個字:“對不起有用麼?對不清能讓我的身體好起來麼?”
劉勳到底年輕,所以用手扒着自己的頭髮:“那你想怎麼樣?我應該做些什麼來補償你?錢我是沒有的……”
在他話還沒有說完,俞向晚就呵呵的冷笑
了兩聲:“誰稀罕你的錢?”
“那本來我也是沒錢,厲太太錢這麼多,確實是不稀罕我的錢,那你說吧,我應該怎麼補償你?”
本來他是想,俞向晚出了這些事,什麼能夠不成她呢?其實什麼都不能補償她的,她也不稀罕他的什麼補償,他說這話,不過是想讓自己的心裡好過一點而已。
到時候俞向晚拒絕了,他就可以在心裡對自己說,並不是他不想爲她做點什麼,是她自己不要的,這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的!
“要真的想要補償我的話,那就爲我做一件事。”
沒想到俞向晚會這麼說,劉勳怔了怔,一時沉默。
“怎麼,不願意?所以剛剛所說的話都是騙我的?”
“誰騙你了?”聽她這麼說了劉勳就不願意了:“你說,想要我幫你做什麼事?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會幫你的。”
“你過來,我給你說。”俞向晚則坐在牀上,看着他出聲道。
劉勳聽到她這麼說,似乎又有點害怕了,所以用手圈住自己的脖子:“有什麼事不能在這裡說?爲什麼非得要到你那裡去說?”
“你現在不是天不怕地不怕了的麼?”俞向晚的嘴角露出譏諷的笑容。
劉勳是最不能忍受別人用這樣的眸光看着自己的:“去就去,怕你做什麼!”
他便來到了俞向晚的身邊,然後彎下腰,低着頭在他的耳邊說話,聽她說完,他瞪大了眼睛:“你確定要這麼做?要是出了事怎麼辦?難道要我來背黑鍋麼?我可不願意爲你揹着黑鍋。”
“你不願意做也就算了,我也不勉強你,但是劉勳你給我聽好了,你害我成這樣子,我不會放過你的,還有,你以爲今後還能從我這裡拿到錢麼?你也別想太多,反正我已經是這樣子了,我也不在乎那些了,你以後一分錢也別想要從我這裡拿到!”
她說出這些話,劉勳就慌了,他猶豫了一下:“真的沒什麼事麼?”
“只要你做的好,誰能想到你的頭上來?”
劉勳沉默了一下,最終點頭:“那行吧,你就等着看我的好消息好了。”
“你走吧。”俞向晚看到劉勳再這麼的待在自己的面前,就覺得煩躁。
她與劉勳,爲什麼會有那麼多的事情發生?
爲什麼他們之間就好像是怎麼牽扯都牽扯不斷似得?
她是這麼的厭煩,可是最後卻發現,她好像是擺脫不了一般。
她想到了今天在走廊外面見到唐溪的模樣,她的臉上滿是笑容,說起來她以後都不能生育的事情,她竟那麼的得意。
她懷孕了,而她則被宣佈以後都不能懷孕了,所以她便和別人在盡情的嘲笑着她了。
說起來,其實她一直都對她肚子裡的孩子懷疑的,說是霍啓森的,可是爲什麼這麼久了,她肚子都那麼大了,她與霍啓森還沒有結婚?霍家難道就一點都不着急,唐家也不着急?
這怎麼都是說不過去的,所以其實她從來都對唐
溪肚子裡的那個孩子存在懷疑的態度,她覺得那個孩子還是很有可能是厲靖霆的。
而要是她懷的是厲靖霆的孩子的話,而她則什麼都沒有了,她不能生育了,不能爲厲靖霆生孩子,所以怎麼能忍受唐溪將肚子裡的那個孩子給生下來。
……
今天喬語晨約唐溪出門來逛商場,說是想去買一點孩子用的東西。
說起來,孩子四個月了,已經知道了性別,所以喬語晨纔會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買孩子用的東西的。
她肚子裡的那個確實是男孩子。
她問唐溪她肚子裡的那個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唐溪笑了笑,說不知道,因爲她還沒有詢問醫生關於這個問題。
不過厲靖霆倒是很想知道的,但是他估計還沒想起來之前醫生對他所說的,四個月才能知道嬰兒性別的事情,所以一時也沒有問。
而唐溪本來就不在乎,所以也就一直都沒有問。
可喬語晨是第一胎,所以她一直都十分的期待想要知道自己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男孩還是女孩。
這下知道了,她便喜滋滋的拉着唐溪要和她一起來選購孩子要用的東西了。
厲思齊正好也放假,自然也是要跟着過來的。
他拉着唐溪的手,好奇的在商場東張西望的。
“小溪姐,你爲什麼都不好奇你肚子裡的是男孩還是女孩?”喬語晨問道。
“沒關係,男孩女孩都行。”
“其實我也是,但是我就是想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我看嬰兒店的那些東西都很可愛,每次路過的時候,我都很想買,可是又不知道他是男孩還是女孩,所以就很想知道,現在好了,我總算是知道了。”喬語晨用手開心的撫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腹。
厲思齊手裡拿着一個大大的棒棒糖在咬着:“我媽媽肚子裡的是個小女孩,是我妹妹。”
“小溪姐,你也知道了?”
“不是,這個是……”
她話音未落,厲思齊又出聲了,彩色棒棒糖將他的小嘴和牙齒粘的全都是食用色素:“這是我爸爸說的,我爸爸說她是個女孩。”
“原來是這樣。”喬語晨笑道,將唐溪和厲思齊拉着進入了一間嬰兒店:“就是這裡,這裡的東西都很可愛的,我每次路過的時候都要進來看看,現在我終於是能買了。”
唐溪看她開心的樣子,搖頭笑了笑。
她的電話來了,她便走出外面卻接聽,喬語晨依舊在裡面挑選着東西,等她結束了通話,喬語晨也買單出來了。
厲思齊忽然捧着自己的肚子道:“媽媽,我肚子疼。”
唐溪慌了:“怎麼會肚子疼?”
“可能是要拉肚子了,小溪姐,你快帶思齊去洗手間,就在裡面。”喬語晨指了指裡面。
“那我先去了。”唐溪點點頭,拉着厲思齊,看到喬語晨買了很多東西:“語晨,你別跟着去了,這裡這麼多東西,你就站在這裡等我們,我們很快就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