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案科的陳星帶着及個特案科的同事把那被燕凌飛廢掉了雙臂的宋玉華帶到了金陵無雙閣內。
來到山門之外。
這裡有無雙閣的隨侍鎮守大門。
看見來人之後,微微警惕,然後再一眼看見了從車上下來的宋玉華。
“宋夫人。”
“次席,你怎麼了?”
此刻,宋玉華還尚在昏迷當中,被陳星幾人擡着擔架,來到了這裡。
陳星微微咳嗽了一聲,然後問道:“特案科的人,求見無雙閣無雙大人。”
那幾人看見宋玉華躺在擔架上,就變了顏色,然後立刻說道:“你稍等一會兒,我馬上進去通報。”
隨後,陳星等人在外面等了幾分鐘。
下一刻,幾個身影從門內走出。
一箇中年男子立刻衝了上來,其帶着一個黑框眼鏡,但神色卻是焦急不已:“玉華,你怎麼了玉華?”
他就是宋玉華的丈夫,也就是呂博洋的唯一一個兒子呂邊。
他赫然一把抱住了擔架上面的老婆,然後怒聲問道:“怎麼回事,爲什麼玉華跟着你們特案科去執行任務,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然而,此刻神色更加沉重複雜的是呂博洋。
他沉聲問道:“這位,你們楊組長呢?”
陳星清咳一聲,道:“楊組長受了重傷,不便行動,是以委派我們幾個,將無雙閣此次唯一倖存的人,帶回來。”
唯一倖存的人!
聽到這幾個字,呂博洋勃然變色
他瞬間身子一動,出現在了陳星的面前,然後冷厲的抓起了晨星的脖領子:“你說什麼?”
陳星雖然被憤怒的呂博洋抓住了脖子,但是他的神色已經不變,膽魄十足,目不改色的帶有一絲遺憾的說道:“很抱歉,這一次的任務太過困難,,無雙閣的各位高才,除過這位宋夫人,已經全部隕落在了青陽山脈。”
“稍後,特案科會讓人把屍首送過來,妥善安埋。”
“令,楊組長委託我,給無雙閣的諸位帶來抱歉和沉痛的遺憾,這次是我們情報蒐集不周,讓這麼多人慘死,不過幸好,那兇犯最終也斃命青陽山脈,也算不負這幾位朋友的以身殉職。”
“你!!!”呂博洋怒不可遏,眉頭上青筋暴起。
“你說什麼,全部死了!!”
“我無雙閣派去給你們十幾個武者,全部都死了!!”
“你特案科居然還有臉來表示遺憾。”
“老夫今天就斃了你!”
說着,他含怒就要一掌拍下。
然而,陳星的雙眸之中,沒有一絲的畏懼。
“無雙大人,真的要對我們國家公務員出手嗎?”
“這次的任務,的確是我們的情報蒐集不周,才導致瞭如此慘劇,但是,這也是因爲那名兇犯的實力難以估計,誰能想到,他在短短四天之內,就能突破實力到達那種層次,更令人沒有想到的是,他居然在戰鬥當中,突破到了天宗層次,若非最後有意外誕生,恐怕我們此去的所有人,都要全軍覆沒。”
“總之,讓諸位無雙閣的朋友爲此賠命,是我們特案科對不住各位。”
“但是,無雙大人要是想以此就殺了我,恐怕,無雙大人還擔不起這個責任。”
聽着陳星口含威脅的話語,呂博洋怒不可遏,卻真的不敢下去殺手。
畢竟, 眼前的這位是國家的人,他無雙閣就算再超然物外,也並不能夠和國家撕破了臉皮,到那時個時候,恐怕國家機器還沒有運轉開來,無雙閣的上層人士,就先要拿他問罪了。
國家和無雙閣共同維護這這個社會的和平穩定,但並不意味着無雙閣就能夠對國家予取予求,更況且,國家還有超級大殺器,戰略核武,這是任何一個武者,都不能夠小覷的東西。
所以,呂博洋真的不敢殺人。
“總之,這一次的事情,我再次代表特案科向無雙大人表示歉意,但那兇犯實力太強,是我們所不能預料的,所以,只能表示遺憾。”
“你們無雙閣的武者,爲了此次擊殺兇犯,付出了寶貴的生命,國家會記得你們的付出的,隨後,楊組長會向上級申請,爲金陵城無雙閣特批獎賞。”
說完這句話,陳星平靜的看着呂博洋。
呂博洋目光閃爍,心中怒火雖然仍舊熾烈,然是卻緩緩地放下了陳星。
“多謝無雙大人明理,陳星告辭。”
隨即,就在呂博洋一臉沉怒的表情之中,陳星等幾人,有理有據的向後告辭。
那位呂博洋的兒子呂邊,此刻哼哧哼吃的喘着怒氣,卻難以發作。
連他的父親,都不能殺手對付這些人,他武道實力還不如妻子呢,怎麼可能有資格出手。
卻說,下山路上。
陳星一臉急促的催促着衆人:“快些離開,趁那宋玉華還沒有醒轉過來,並不知道她真實傷勢是燕大師造成了,我們快點離開。
其實陳星剛纔也是慌得一批,是強行堅持着沒有露出怯色。
不說陳星等人飛快的離開,終於完成了楊組長交辦的這個燙手任務,這也能夠解釋爲什麼楊洪剛沒有親自來了。
且說呂博洋一臉沉怒的看着兒媳婦被廢掉癱軟的雙臂,他怒火萬丈。
沒有想到這一次的行動,居然折損了他無雙閣超過一半的高級戰力。
他金陵城的無雙閣與別的地方的無雙閣不一樣,別的地方的無雙閣都是由各大家族通過武道比試加入了,等於是說,無雙閣就是一個名義上的潼關,私底下,那些個武道家族還是該幹什麼幹什麼。
但是,他呂博洋通知的金陵城可是不一樣。
這裡的無雙閣之內,有九成的武者,都是他們呂家的自己人。
由他呂家老祖百年前征服了金陵城的所有武道世家,把他們統合爲一體的,所以,換句話來說,這無雙閣名義上是全國無雙閣的一個分部,其實就是呂博洋私底下一個人的門派。
這些人都是他的家臣,也是他的實力和黨羽。
現在,經過這麼一個人物行動,居然損失掉了大半,並且損失掉的還是高層戰力。
如武魁李天罡和次席宋玉華,次席還是自己的兒媳婦。
他沒有理由不懷疑,這根本就是一次國家針對性,想要拔除他勢力的一場陰謀。
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他只能暗中懷恨在心。
而更讓他吃驚的則是那兇犯呢,居然在戰鬥當中晉級成爲了天宗,至於那晨星剛纔所說戰鬥戰中出現了意外i,才讓一位天宗慘死,這他很是不解究竟是什麼樣的意外情況,纔會讓天宗慘死。
他心中沉重,因爲那兇犯死了,不僅要面臨着自己損失黨羽的痛苦,還要面臨那位神秘強者張太虛的威懾。
呂博洋深吸一口氣,這件事情後面再說,想那位神秘強者,應該也沒有膽魄直接對他出手,畢竟,無雙閣的實力,是關押全國的。
不過,他也不能放鬆警惕,誰知道那位是不是一個瘋子,可以無視這無雙閣的龍虎霸氣。
“先把你媳婦兒擡進去,然後,讓薛神醫來一趟。”
呂博洋沉聲說道。
呂邊一臉黯然的抱起了自己的老婆,然後,一行人來到了無雙閣的內院。
不多時,就有一個老頭,鬍鬚發白,眉毛髮白,頭髮花白的出現在了這裡。
這就是金陵城的薛神醫,雖然說醫武不分家,但是畢竟仍有專長,這位薛神醫薛寶光,就是金陵城內數一數二的名醫。
“薛兄,幫我看一看我這兒媳婦的傷勢。”
呂博洋站立牀邊,牀邊還有這幾個傭人伺候着,宋玉華的丈夫呂邊在關切的看着自己老婆的情況。
然後,;呂邊緊張的看着這位薛神醫:“前輩,趕緊看看玉華怎麼樣了。”
那位薛神醫此刻一臉的慎重,他一看,就知道這位宋夫人的雙臂骨骼已經有了裂痕,再加上雙臂的肌肉幾乎壞死一片,隨後,做到牀前,輕輕搭住了宋玉華的手腕。
下一刻,他倒似一口涼氣,然後說道:“這。”
“怎麼了?”呂邊緊張的道。
“宋夫人的這兩條手臂已經全部壞死,以後,恐怕是連吃飯都成問題。”薛神醫嘆了口氣。
“出手的人暗含內勁,直接摧毀了宋夫人的手臂的全部經脈,並直接打散了肌肉,唉……”
呂邊痛哭不已。
呂博洋難受之極,嘆了口氣,道:“薛兄,可否先讓她醒過來。”
呂博洋此刻認爲宋玉華的傷勢是那兇犯張建安造成的,而按照特案科的那些人所說,那名兇犯幹已經斃命,就算是想找人報仇,也沒地方了。
更何況,那兇犯的背後,還站着一位神秘的強者,那強者能夠在他不知不覺間從手上拿走東西,自然殺他也是易如反掌啊。
薛寶光點了點頭,道:“我用印針刺穴,應該能夠讓夫人醒轉過來。”
隨後,他從腰間的隨身腰包裡面掏出來了一個布卷,上面彆着一排光芒燦燦的銀針,這都是真真正的銀針。
隨後,薛寶光手捻銀針,慢慢扎進了曲池,玉門,合關幾個打穴,輕揉慢捻。
隨即,就聽見了宋玉華的呼吸聲慢慢激烈起來。
下一刻,她睜開了雙眼。
入眼看見的第一個人就是自己的丈夫 ,然後看見了熟悉的天花板,意識到自己已經回到了無雙閣之內。
她再一眼,看見了呂博洋。
隨後,忍不住痛哭出來,吶喊道:“爸,你要爲兒媳婦報仇啊!”
呂博洋一臉艱難痛苦,道:“玉華,爸也知道你很難受,但那兇犯已經斃命,爸就算有心爲你報仇,也無人可找了啊。”
“什麼兇犯!”宋玉華卻不解,然後咬牙切齒的怒道:“把兒媳婦打成這樣的,是那燕凌飛!”
“什麼,你不是被那名兇犯打成這樣的,你的雙手,是被那名臨海市武者打成這樣的!”
“就是他!!”宋玉華咆哮道,然後苦大仇深的嘶聲道:“爸,我的手廢了,你一定要爲我報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