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自然不知道外面的流言蜚語,看着孩子睡去,他再次啓動電能,電流流過雙眸,透視眼啓動,已經看清楚了孩子主動脈縮窄的地方。只見他運針如飛,出手如電,分別紮在了主動脈縮窄的地方,電能緩緩輸入其中。
孩子心臟主動脈縮窄的地方受到了強大的生命能量刺激,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擴大了,就連秦峰看着動脈緩緩擴張,也不由得一陣激動。
片刻,他收回了金針,電能刺激下,孩子居然醒來了。
“琪琪,叔叔已經把你的病治好了,你現在可以跟爸爸媽媽去遊樂園了。”秦峰含笑把她抱下了手術檯。
“喔喔喔……我的病好了!”五歲的琪琪笑着跳了起來。
秦峰一把抹去汗水,看着孩子純真的笑容,覺得自己再苦再累也值得了。
“走,叔叔帶你出去。”秦峰拉着琪琪的手,一把推開了手術室的大門。
所有人扭頭看來,以譚教授爲首的一羣醫生張大了嘴巴,膛目結舌看着站在秦峰身邊的琪琪,集體傻逼了,而琪琪的父母親見到孩子安然無恙,欣喜若狂,呼天搶地衝了上來。
“琪琪——”父母親抱緊了女兒,大聲叫着她的乳名,流下了幸福的淚水。
“爸爸,媽媽。”琪琪稚嫩的聲音也充滿了驚喜。
琪琪的爺爺奶奶也衝了上來,抱着孩子老淚縱橫,泣不成聲,一家人摟在一起,哭成了淚人兒。
穆懷仁指着琪琪,吱吱唔唔道:“這……這不可能!明明……明明已經沒氣了!這……這怎麼可能呢?”
“真是見鬼!他真把琪琪救活了!我豈不是要跪在地上唱征服?”另一個醫生喃喃自語,魂不守舍,真的宛如見了鬼一樣。
譚教授嘴巴微張,瞪着大眼睛,眼鏡都差點翹了起來。當他發現孩子真的被救活了,不由得驚喜道:“天啊!這……真是奇蹟啊!”
看着秦峰滿頭大汗,陽婷心疼地上前掏出溼紙巾幫他抹了抹汗水:“秦大哥,你累壞了吧?”
“我沒事!”秦峰露出了一個笑臉。
蔡院長看見秦峰救活了孩子,也是一陣激動,上前拍了拍秦峰的肩膀,說道:“秦峰,幸苦了!”
“不辛苦!應該的!”秦峰淡然一笑。
琪琪的父母親和爺爺奶奶反應過來,同時上前來,跪在地上給秦峰磕頭:“秦醫生,謝謝你!你是我們家的大恩人。”
“救死扶傷是我們的職責,你們快快起來。”秦峰趕緊把琪琪一家人扶了起來。
“媽媽,叔叔說我可以去遊樂園玩了。”琪琪看來記憶很好吶。
“不行,你的心臟不好,不能劇烈運動。”琪琪母親心疼孩子,生怕她再犯病。
秦峰笑着插嘴道:“琪琪的病,我已經幫她治好了,以後她可以跟一個正常的孩子一樣去遊樂園玩耍了。”
“這是真的嗎?”琪琪父母激動萬分,淚水嘩啦啦流了下來。
“當然,孩子的主動脈縮窄,我已經幫她擴張了,以後不會再出現胸悶窒息了。”秦峰笑着應道。
聽說孩子的病被秦峰治好了,譚教授一臉不可思議,一把抓住秦峰,問道:“你真的幫孩子的主動脈擴張
了?”
“是啊,我已經擴張了孩子的主動脈,這個醫院可以檢查啊!”秦峰含笑應道。
譚教授大聲說道:“你們帶孩子去檢查檢查,看看她的心臟主動脈是不是已經擴張了?”
他現在急需求證秦峰的話,要是秦峰真的有這手絕活,那很多心腦血管疾病恐怕都能治療了,這豈不是醫學界的一大奇蹟。
醫院的設備齊全,有着特殊通道,孩子的檢查結果很快出來了。
“經過我們檢查,孩子的主動脈的確已經擴張了,現在她的供血完全正常,以後不會再造成胸悶窒息了。”蔡院長公佈了結果。
譚教授跟一衆專家頓時目瞪口呆,感覺自己的醫學觀被徹底顛覆了。
“秦峰,我想外聘你到澄海人民醫院當心髒科專家,你願意嗎?”譚教授誠意邀請道。
秦峰還沒回答,蔡院長可不願意了:“譚教授,你挖人挖到我們醫院來了。”
譚教授尷尬一笑,解釋道:“秦峰不是你們外聘的嗎?他也可以外聘到我們醫院呀,你也知道,現在我們國家進入了老人時代,很多老年人都有心腦血管疾病,外聘過來,也好幫我們解決一些疑難雜症,怎麼能算挖人呢?”
“外聘到你們醫院幫忙,我也沒有意見,就看秦峰的意思了。”蔡院長把皮球踢給了秦峰。
秦峰想到自己以後要在澄海市發展,覺得完全可以去醫院兼職,說道:“好啊,只是我現在大多數時間在這邊,要是有什麼急症病人需要幫忙,估計時間很緊。”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來安排。”譚教授大喜。
原來譚教授的親兄弟在澄海市第一人民醫院當院長,他這是在幫自己兄弟招攬人才,至於人民醫院開出的條件,非常優厚,還送給他一套醫院內部的職工住房,據說兩百多萬吶。
沒辦法,澄海市的房價是古船鎮的好幾倍,中心城區的住房更貴,最貴的據說十二萬一平米,完全就是寸土寸金。
……
古船鎮某處別墅大廳裡,王德福坐在沙發上,右手端着酒杯,叼着一支雪茄,翹着二郎腿,黑着臉,一言不發。
趙昌德則坐在對面沙發上,同樣黑着臉,一言不發,兩人大眼對小眼,眼中盡是怒火。
“王老闆,我們合作這麼久了,我怎麼會出賣你呢?”趙鎮長冷聲說道。
“不是你出賣我,那是誰?這個標底就只有你我知道。”王德福聲音也很冷。
“你想想,到底還有什麼人知道這個標底?”趙鎮長覺得自己很冤,直覺告訴他應該是王德福身邊出了內鬼。
“這件事,只有閆肅知道,但是,我相信他不會出賣我。”王德福冷聲說道。
這麼多年了,閆肅對他忠心耿耿,可以說比自家養的狗還要忠誠,而且也幫他做了不少見不得人的事情,因此,他斷定不是閆肅出賣他,應該是趙鎮長那邊的消息渠道出了問題。
“閆肅真的這麼忠心你?我不相信!”趙鎮長提出了疑問。
“是的,我相信他!”王德福嘴裡說着相信,但是,信心也不免動搖了。
“算了,你覺得是我出賣你,那就算是我了,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各走各道。”趙鎮長生氣了。
“我相信你,但是,消息來源上,肯定出了問題,你要下去查查。”王德福不願意跟趙鎮長翻臉,畢竟,這次工程沒有到手,趙鎮長少了紅包進賬,也是損失很大,自然不會出賣他。
“那好吧,我下去查查!”趙昌德最終答應了,他也不想失去王家這顆搖錢樹。
“秦峰這個傢伙實在太可惡了,今天讓我臉面盡失,不但失去了工程,還被他奚落了一頓,真是氣死我了!”王德福提起秦峰,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方能一解心中之恨。
當然,趙鎮長也恨秦峰,不過,他卻沒有表現出來,而是慫恿趙昌德:“這個秦峰明顯就是針對你們王家,我看呀!一定要把他……”說着他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我怎會不知,已經派人去安排了,我要讓這個傢伙見不到明天的太陽!”王德福陰惻惻說道。
“嘿嘿……”趙昌德冷笑道:“他敢得罪王老闆,那是他自尋死路,咎由自取。”
兩人正說着話,一個妖豔嫵媚的美女從外面緩步走來,她就是王德福的情婦聶玉婷。
今年才二十五歲的她,皮膚雪白嬌嫩,光滑柔細,杏眼桃腮,一身媚骨。她穿着露肩吊帶短裙,上身盡顯完美曲線,下身盡展修長玉腿,的確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尤物。
她款款走來,胸前激盪起一團漣漪,讓趙昌德看得眼睛發直,某個部位微微有些發脹。
“王總,你怎麼了?”聶玉婷上前坐在他懷裡,勾住了他的脖子,嗲聲嗲氣問道。
“小妖精,沒看見我們在談正事啊!”王德福樂呵呵笑道。
聶玉婷轉向趙鎮長,捏着嗓子嬌嗔道:“趙鎮長,你們都談了一個時辰了,到底有什麼正事談不完?”
“談完了,早就談完了。”趙昌德賊眼瞥了一眼聶玉婷那堅挺的部位,笑着打趣道:“王兄,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酒色傷身,你可得保重身體啊!”
“趙鎮長,不是兄弟我吹牛,在牀上,我那也是這個。”說着,王德福翹起了大拇指。
他拍了拍美女的翹臀,短裙子被帶了起來,露出了裡面的黑色蕾絲,嘿嘿蕩笑道:“別看她年輕,在牀上還不是被老子折磨的要死要活的。”
“王總,你壞死了!”聶玉婷嬌嗔道。
“想不到老弟如此厲害!兄弟佩服啊!”趙昌德那雙色眼掃了短裙一眼,巴不得王德福把裙子掀得更高一點。
王德福自然看出了趙昌德眼中的那道淫光,樂呵呵笑道:“趙兄,要不要我找幾個美女晚上伺候你啊?”
“鑫皇關門了,你還能找到美女?你不會找幾個少婦來忽悠我吧?”趙昌德笑着打趣道,他知道聶玉婷是王德福的禁臠,也深知這個女人碰不得,只好退而求其次了。
“不會,不會,保證是清一色的美少女,不過,清水貨嘛,現在還真沒有。”王德福樂呵呵蕩笑起來。
“那我今晚就不走了。”趙昌德也樂得在這裡享受一番。
他們兩人的關係就是這樣,臭味相投,狼狽爲奸,權錢交易外加權色交易。兩人一個有錢,一個有權,珠聯璧合,難怪可以在古船鎮一手遮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