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嚇得一身冷汗,這要是擦槍走火,自己的兄弟就完蛋了。
於是,立馬笑嘻嘻的說道:“開個玩笑,開個玩笑,別當真嘛!”
“玩笑呀?”
“你怎麼不早說。”
蔣麗撇撇嘴,一把將陳浩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拍掉,然後,悠悠的將手槍裝進了槍夾中。
隨後轉頭看了陳浩一眼,略一沉吟後,說出了一句讓陳浩驚訝的話。
“你如果能夠辦到一件事,老孃倒是可以考慮考慮,親你一下。”
陳浩一聽,頓時一陣驚愕。
這娘們難道轉性了?
怎麼突然之間變化這麼大呢。
事出反常必有妖!
但是,自忖藝高人膽大,陳浩拍着胸口說道:“什麼事,說吧,上刀山下火海,任勞任怨,就是暖牀疊被子,我也眼睛不眨一下。”
然而,陳浩的話剛落,蔣麗就是飛起一腳,踹在陳浩的屁股上。
“放屁,老孃用的着你暖牀,想得美。”
蔣麗冷罵了陳浩一句之後。
然後狡詐的說道:“聽說你會治病,如果你將那些跳樓者的病治好,我還真會考慮考慮親你一下,機會不易,不要錯過啊。”
隨後,蔣麗眼中露出狡黠的光。她說這話,是經過考慮的。
一來,是對陳浩這賤人言語上的反擊。
二來,萬一陳浩真治好了呢,反正親親又死不了人!
“什麼?”
陳浩驚訝的瞪了下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蔣麗。
“那麼多人,全部是植物人,老子治好,你才親一下,這買賣不划算。”
陳浩不樂意了,那可是二十多個跳樓者,僅僅一個吻,未免太廉價了。
於是陳浩伸出一根手指頭:“十個,我可以考慮考慮。”
蔣麗惡狠狠的看了陳浩一眼。
然後,想了想,若是陳浩沒本事治好,多許幾個又何妨,若是治好,也不在乎多兩個。
於是,咬了咬牙,說道:“兩個,不能再多了。”
“九個,不能再少了。”陳浩搖搖頭,不同意。
“三個,你要再敢加,老孃閹了你。”蔣麗瞪眼看陳浩,恨不得對討價還價的陳浩來上一腳。
“八個。寧死不退步。”
……
到得最後,兩人終於達成諒解,共同退步,定在了五個吻上面。
當談妥後,陳浩舔着嘴脣說道:“你要記着啊,一定要吻嘴脣,吻其他地方不算。”
“滾蛋,趕緊走,去治病,要是治不好,老孃讓你趟醫院裡。”
對着陳浩踹出一腳,蔣麗鬱悶的要死,陳浩這玩意,太特麼的不要臉,一點都不讓着自己。
怎麼說,自己也是個女孩,難道不應該讓着嗎?
看到踹來的腳,陳浩輕輕一跳,躲了過去,隨後嘻嘻笑着:“行,這就去。”
隨後陳浩和蔣麗一同走向警車。
而在不遠處的趙誠,看到陳浩平安走出時光大廈,更是和蔣麗有說有笑,頓時臉色黑的如同鍋底。
“他瑪的,竟然沒有死在裡面,老子的三十萬泡湯了。”
趙誠狠狠的一拳打在身旁的警車上,頓時痛的齜牙咧嘴,但嘴中卻依然小聲叫道。
此時,他看到蔣麗帶着陳浩走到警車旁,頓時也走了過去。
“蔣隊,裡面什麼情況,已經解決了嗎?”
趙誠走到蔣麗旁邊,對着蔣麗問道。
聽到問話,蔣麗轉過頭,淡淡的看了一眼趙誠,頗爲底氣的說道:“解決了,一會兒你再帶人盡去探查一遍,若是沒有任何異常,就可以通知大廈,正常上班。”
話後,蔣麗拉開警車的駕駛室門,坐了進去。
而陳浩亦是小跑的走向副駕駛座。到了車門前,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蔣隊,難道不是你帶隊進去嗎?”
趙誠聽到蔣麗讓他帶隊進大廈,頓時嚇得臉色蒼白。
雖然蔣麗已經肯定大廈內的一切靈異之物已經清除,但是到底還會不會出現其他的,沒人能確定。
此時,他聽到蔣麗讓他帶隊進去,旋即心中涼了半截。
眼看着,蔣麗要開車離開,趙誠立馬急了,頓時扒着駕駛座旁的車窗,焦急的問。
“我帶着陳浩去給那些跳樓生還之人治病。”蔣麗回了趙誠一句。
然而,這一句話,卻是讓趙誠驚訝得張大嘴巴。不可置信的看向蔣麗。
“蔣隊,那些可都是被醫生下過結論的,已經是植物人了啊,怎麼可能治好。”
“況且,陳浩,他一個小年輕,怎麼可能會治病。即便他能治病,可那些都是專家確定的植物人,他能治好,兔子都能成精。”
“蔣隊,你可不能相信他的話啊,還是留下來帶隊清查大廈吧,畢竟大廈已經停產一天時間,而且對市民的影響特別大。”
趙誠搖着頭,對陳浩大加的貶低,而兩眼卻是盯着蔣麗,滿是期望的希望蔣麗留下來帶隊,這樣他就可以不用衝在最前面,省的有生命之憂。
可惜,蔣麗最終讓他失望了。
“你不用管我們,就在這裡帶隊進去探查吧。那二十幾個人雖然成了植物人,但是也不能放棄希望。”
蔣麗那不容置疑的話後,直接一踩油門,警車嗖的一下就衝了出去。
在車上,陳浩撇撇嘴說道:“那小子,好像對我很不信任。”
“誰讓你太年輕,以後出來招搖撞騙,貼兩道假鬍子就好了。”蔣麗好笑的說道。
“且。”陳浩翻翻白眼。
在兩人聊天中,很快到了醫院。
此時,那二十幾個跳樓生還者的病房內,正有大量的醫護人員,並有幾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
這些人手中拿着大量的心電圖,x射線圖。
只見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醫生看了一眼射線圖,搖了搖頭,嘆息道:“怪事,這他麼的就是怪事啊,怎麼可能這樣,明明身體沒有絲毫問題,可是爲什麼就是醒不來呢?”
在病房中,另一個三十多歲的醫生附和說道:“是啊,按理說不應該變成植物人才對。”
“興許孫神針可以治療這種怪病也說不定。”突然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一聲開口說道。
“孫神針?”那名五十多歲的一聲驚訝一聲,然後點點頭:“興許也只有他一人了。”
醫生們聊着病情時,陳浩和蔣麗走進了病房。
當看到身穿警服的蔣麗,那名五十多歲的老醫生連忙迎了過來。
“蔣隊長,你來了。”老醫生叫了一聲。
“嗯,錢主任,怎麼樣,能治好嗎?”蔣麗對着走來的老醫生問道。
“恐怕不行,這樣的情況全國都沒見過,實在是不知道怎麼下手。”老醫生搖了搖頭。
“嗯,既然這樣,那讓我的人來治療吧。”
蔣麗聽着老醫生的話,點了點頭,然後對着老醫生說道。
“你的人?”
老醫生突然一愣,看了看蔣麗和陳浩,頓時疑惑道:“在哪?沒見你的人啊?”
老醫生把陳浩給直接忽略了。
實在是陳浩年齡太小,在醫學領域,他也就是在校學習基礎知識的年齡。
見到被老醫生忽略了,陳浩抽了抽嘴角,從蔣麗旁邊跨出一步。
這一步跨出,頓時引來衆人目光。
只見,陳浩頗有牛b氣勢的說道:“別找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