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麼事?”陳飛揚心裡涌上不安。
“走,這件事我要當着大家的面說。”柳曼芸抓起陳飛揚的胳臂,拽着他重新回到屋裡。
此時大家都已經吃完了飯。
柳曼芸則召開大家開會,這裡,坐着一品藥膳坊的幾乎所有員工。
唯一缺的一個人,便是作爲投資股東的邵方寒。
不過柳曼芸卻是沒有通知他。
將陳飛揚拽進來,柳曼芸深吸一口氣,似乎這個決定對她來說十分重要。
“昨天飛揚受傷的事情,想必大家都知道了,很嚴重的槍傷。”柳曼芸輕聲的說道。
“前幾天,藥膳坊出事的時候,飛揚和那個叫酒狂的傢伙,約定7天后要打一架……勝負關係着我們一品藥膳坊能不能繼續開下去。”
“但是,現在飛揚受傷未愈,距離約戰的日子,還有一天!所以,我做了一個決定……”
柳曼芸說到這裡,陳飛揚已經能猜到她接下來要說的話了。
“你不會是決定讓我認輸吧?”陳飛揚忍不住問道。
“對,既然你替我說了,現在我告訴大家,我決定將一品藥膳坊的店面和配方交出去。”柳曼芸眼中有着堅定。
陳飛揚則是瞬間火了,“我不同意,你覺得我打不過那個酒瘋子?”
“不管你打不打得過,現在你受傷沒好,我不能看到你再受到傷害!”
“放屁,芸姐是跟大家開個玩笑,散了吧,各做各的事,一品坊不會倒,我還要幫芸姐將分店開向世界呢!”陳飛揚怒笑着說道。
同時不等柳曼芸說話,直接蠻橫的拉住柳曼芸的手,“跟我走,我有東西要給你看!非常重要!”
“陳飛揚,你能不能不要鬧了,我是爲了你好,你有想過你要是出事了,一品藥膳坊就算保住了又有什麼意義?”柳曼芸突然情緒失控的叫道。
“爲了我好就更不該主動認輸,他媽的,老子的字典裡就從來沒有輸這個字!”陳飛揚的聲音頓時提高了八度。
“你現在這個樣子,還怎麼去和那個人打,你這是去送死!”柳曼芸不甘示弱,恨鐵不成鋼。
“跟我上樓!”陳飛揚二話不說,直接攔腰將柳曼芸抱起來,順手就丟到肩上
,一溜煙朝樓上跑去。
只留下衆人……你看我,我看你……
柳曼芸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她根本沒想到……陳飛揚會突然對她“獸性大發”,所以等她回過神來,自己已經被抱到了她的房間內。
猛地被丟到牀上,柳曼芸身子一麻。
接着,陳飛揚嘩啦一下,將上身的衣服直接脫掉。
“你要幹什麼!”柳曼芸驚慌失措……對於陳飛揚突然異常的舉動,讓她腦子一團亂麻,當着一羣人的面將自己弄到樓上來,要做什麼……
難道他要……
瞬間,柳曼芸臉上怒氣交加,青紅變幻。
“你別誤會,我不是要對你那個。”陳飛揚冷酷的說道,“你不是認爲我會輸麼。”
“你是不是覺得我身上中了兩槍,就不是那個酒瘋子的對手了?”
“是不是?”
這一聲問句,夾雜着內力,直接讓失神錯愕的柳曼芸驚醒過來,下意識的點點頭。
“好,我讓你看看……”陳飛揚嘴角邪魅一笑。
肩膀和腰上,還留着昨天柳曼芸幫他綁的綁帶,只看到陳飛揚的手嘩啦一扯。
兩處傷口的繃帶直接碎成無數段。
轉過身,陳飛揚略帶自嘲的道,“現在,你還相信我會輸麼?”
“呃……怎麼,怎麼可能……”柳曼芸瞬間瞪大了雙眼。
因爲當她的視線落在陳飛揚中彈的傷口處時,卻驚駭的發現,兩處傷口……竟然完全恢復,甚至一絲疤痕都看不到。
甚至……若不是昨天親眼幫陳飛揚取出彈殼,那兩處受傷的位置令柳曼芸記憶猶新。
而此刻,卻完完全全,完好無損的肌膚!
驚訝!
驚駭!
詭異……
柳曼芸不知道該用什麼來形容,陳飛揚到底是什麼人,又爲何一夜之間,兩處深可及骨的傷口,消失不見……
“我有特異功能。”陳飛揚轉過身,走到柳曼芸的身邊,在距離她幾公分的距離,露出一抹男人味十足的笑容,然後淡笑着說道。
“你……你真有特異功能?”柳曼芸驚疑不定,甚至還伸出手在那兩個受傷的地方摸了幾下,完全復原了。
在不到一天的時間內!
除非用特異功能來解釋……不然真的好荒誕!
“哎,原本作爲我的一個秘密,我是絕對不能告訴外人的,否則我離死期也不遠了。”陳飛揚突然一下子靠在柳曼芸身上。
“既然你知道了我這個驚天大秘密,我又不捨得殺你,我只能讓你變成我的女人了,只有這樣,我才能放心你不會泄露出去。”
陳飛揚臉上露出惡魔般的笑容,很是誇張的在柳曼芸身上肆無忌憚的掃視,呼吸着這美好的香氣,雙手作勢去脫柳曼芸的衣服。
“你以爲我會相信麼?”
想象中柳曼芸被嚇得尖叫,躲避,被嚇得說放過我的臺詞,並沒有出現。
反倒是……柳曼芸的鎮定,讓陳飛揚尷尬一笑。
“我就知道你是個好人。”柳曼芸從牀上坐起來,露出一副俏皮的模樣,笑着順手推開陳飛揚停在半空中的魔爪。
“雖然不清楚你的傷如何恢復如初,但想來,憑你那出神入化的醫術,要做到這一點,應該不難。”
“額……”陳飛揚有些侷促的摸了摸腦袋。
“還有,你曾經告訴過我,你修煉有氣功,我雖然不懂其中的原理,但是氣功治病,也不完全算是迷信吧,畢竟,電視劇裡都有運功療傷的劇情。”想了想,柳曼芸又推理的說道。
“嘿嘿,你可別忘了,我可是你的貼身保鏢,難道我厲害一點,你不高興麼?”陳飛揚問道。
“哼,我爲什麼要高興,你剛纔爲什麼不阻止我?現在我要怎麼去向大家解釋!”柳曼芸臉色一板,冷冷的說道。
“我剛纔沒阻止你?”
這不是睜眼說瞎話麼!
“好,是我的錯,明天的戰鬥,我贏了那酒瘋子,幫你保住藥膳坊,這樣行了吧。”陳飛揚深知永遠不能和女人講道理,不然吃虧的永遠是自己。
“這是你說的,我只有一個附加條件!”柳曼芸興奮的說道。
“講!”
“自己絕對不能受傷!”
“儘量!”
“不能儘量,是一定,必須!你要是能做到,我會給你一個特別的獎勵!”
“什麼特別的獎勵?”陳飛揚的興致立馬被提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