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海宮,一間普通的包廂內。
刑法堂堂主和戰堂堂主兩人在喝悶酒,看樣子過的十分不爽。
在白沙幫,這二人雖然地位不低,但是可以得到的好處卻少之又少。
因爲幫主宋海峰太吝嗇!
每個月勉強給堂主分紅五萬塊,這對於普通人來說,已經算是不錯了。
可是五萬塊在刑法堂堂主和戰堂堂主手中,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有時候吃一頓飯,甚至都要數千上萬,一個月五萬塊,你讓堂主級別的人物如何生存?
更何況,刑法堂堂主和戰堂堂主年紀都不小了,有老婆孩子要養。
五萬塊真心不夠!
這二人曾經偷偷的虧空了白沙幫一筆錢,結果被宋海峰知道了,差點沒將二人打死。
不過好在金額較小,只有十多萬而已,當時又有白長老求情,故此刑法堂堂主和戰堂堂主僥倖撿回一命。
從那之後,兩人的職務雖然還是堂主,分別掌管刑法堂和戰堂,不過工資又下降了,每個月只有可憐巴巴的三萬塊而已。
這讓刑法堂堂主和戰堂堂主的生活又艱辛了不少。
他們二人和張建仁關係不錯,經常在張海峰面前抱怨。
不過,張建仁就是一個見風使舵的勢利眼,你強,他巴結你,你弱,他不甩,甚至可能吃掉你。
所以自從張建仁當上東風堂堂主,而這兩人又不被宋海峰重視之後,張建仁便不愛搭理他們兩個了。
今晚,刑法堂堂主和戰堂堂主一起邀請張建仁吃飯,地點更是選擇在帝海宮如此高仿的地方,又怎麼會只是喝酒那麼簡單?
沒錯!
這二人知道,如今張建仁在幫主面前極其有分量,說話特別好使,所以放下了以往的驕傲,準備巴結張建仁。
希望張建仁可以在宋海峰面前幫他們說兩句好話,或許工資可以漲一點。
以前張建仁還不是東風堂堂主的時候,刑法堂堂主和戰堂堂主可是張建仁巴結的對象。
並且刑法
堂堂主和戰堂堂主得勢之時,沒少幫主張建仁。
因此,他們本以爲張建仁一定會還這個人情,在自己困難之時,幫忙拉一把。
可惜,這兩人失算了,張建仁非常的直接,連這個酒,都不願意喝。
“這個張建仁,特麼就是一個賤!人!想當初我們哥兒倆是怎麼幫他的,現在倒好,對我倆不屑一顧,媽個雞!老子真像拿着手中唐刀衝進東風堂,剁碎了那個狗雜碎!”
戰堂堂主身材高大壯碩,一口喝盡杯裡的酒,臉上露出盛怒的樣子。
刑法堂堂主看起來四十多歲,非常的嚴厲,此刻眼神中同樣憤怒無比,道:“張建仁確實過分了,如果不是我們哥兒倆說好話,就算東風堂上一任堂主死了,也輪不到他做堂主,現在倒好,一腳將我們兩個踢開,知恩不報枉爲人啊!”
執法堂堂主在白沙幫是出了名的嚴厲,剛正不阿,賞罰分明。
上一次是因爲小兒子生了一場大病,需要一筆數目龐大的手術費,在向幫主說明原因後依舊沒有拿到錢,所以纔會迫不得已和戰堂堂主一起虧空公款。
說到這裡,不得不提的是,戰堂堂主爲人仗義,可謂義薄雲天。
他之所以虧空公款,也是爲了幫刑法堂堂主湊齊手術費。
否則二人絕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劉哥,要不然這堂主,咱們不幹了,就憑咱們哥兒倆暗勁巔峰的實力,走到哪裡不都是座上賓!”
戰堂堂主陳遠一拍桌子,忿忿的說道,然後移動目光希翼的看向刑法堂堂主。
陳遠說的不錯,暗勁巔峰的實力,的確已經算是不錯了,就算去了省城,也有二流家族搶着要他們。
就算是一流家族,也願意接納暗勁巔峰的高手。
並且,不管是什麼勢力,只要手下暗勁巔峰的武者,每個月發下的俸祿絕對是一個樂觀的數字。
三萬五萬?
呵呵,後面加一個零還差不多。
這也是陳遠一直對白沙幫懷恨在心的原因。
工資
沒有下降之前,纔給五位數,對於暗勁巔峰的高手來說,簡直少的可憐。
說句實話,就連酒吧裡賣肉的小姐,或許賺的錢都比他們多。
聽了陳遠的話,刑法堂堂主劉忠連搖搖頭,嘆了一口氣道:“不行啊,咱們一走了之了倒沒有什麼,可是你沒有想過,那些跟着咱們混日子的兄弟們怎麼辦?”
宋海峰眼裡容不得沙子,如果劉忠連和陳遠背叛了他,恐怕兩人手下的馬仔也不會有好日子過。
陳遠憋的渾身肌肉隆起,拳頭攥的緊緊的,咬牙道:“劉哥,現在管不了那麼多了,張建仁那小子不肯赴約,白長老又是宋海峰的心腹,很難幫咱們說話,如此一來宋海峰對咱們的戒備之心,就永遠不會減弱。”
劉忠連點點頭道:“是啊,我察覺到,幫主已經開始暗中收買刑法堂的兄弟了,恐怕用不了多久,刑法堂就不在我的掌控之中了,你的戰堂,也會如此。”
“什麼?怎麼會這樣?”陳遠十分的驚愕。
劉忠連苦笑道:“這有什麼好奇怪,你以爲當初幫主沒有拿掉我們的堂主之位,真是因爲白長老求情?又或者是像他說的,念在我們以往的功勞上,饒咱們一次?”
陳遠沒有說話,臉上寫滿了疑惑。
劉忠連繼續道:“那都是客套話,用來麻痹我們的,幫主之所以留下我們兩個,主要是怕一時之間無法控制刑法堂和戰堂,現在幫主已經把他自己的力量逐漸滲透進我們的堂口中了,所以我纔會說,用不了多久,這執法堂就不歸我管了,到時候你我真的成了喪家之犬了。”
“媽的!”
聽了劉忠連的話,陳遠恍然大悟,頓時心中怒火中燒。
太特麼可惡了!
居然如此卑鄙!
現在,暴躁的陳遠恨不得一拳砸死宋海峰。
冷靜下來後,陳遠趕緊道:“既然這樣,劉哥,刑法堂和戰堂就就給宋海峰那個卑鄙小人吧,他應該不會虧待兄弟們,我們哥兒倆離開濱海市,去省城找大家族依附,肯定能闖出一道名堂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