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無他,臭味相投。
兩人經常在一起泡妞,打架,大保健,感情非常的深厚。
故此,聽到表哥被打的消息,邵方寒想都不想,便召集了幾名信得過的護衛殺了過來。
泉溪村!
孫益行孫經理收回手機,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道:“小子,等下你死定了!”
陳飛揚輕輕一笑,沒把孫益行的威脅看在眼裡。
整個濱海市,能壓住陳飛揚的人都不存在,擔心毛線啊!
“真能裝,過一會兒你就笑不出來了!”
孫經理擦乾嘴角的血跡,趾高氣昂的盯着陳飛揚,眼中寫滿了鄙夷的神色。
邵方寒是誰?
那可是邵家的公子哥,邵家唯一的繼承人!
而邵家最近風頭正盛,已經成爲濱海第一大家族了!
有第一大家族未來的家主做自己的靠山,還用怕誰?
這就是孫益行敢肆無忌憚的主要原因!
一想到表弟到來後,蹂躪陳飛揚的畫面,孫益行臉上笑開了花。
傷痕累累的施工人員此刻也都玩味的笑了,顯然知道孫經理背後的大靠山有多麼可怕。
大靠山一出,誰不得乖乖的認慫?
別說一個農村的土老鱉了,就算是縣長,也得客客氣氣的服軟。
畢竟,那可是濱海市第一大家族未來的家主啊!
濱海那麼大,還需要忌憚誰?
陳飛揚無所畏懼,不過劉伯卻有些擔憂。
雙拳難敵四手,雖然陳飛揚很強大,可也耐不住對方人多啊。
劉伯開始規勸陳飛揚,讓他離開泉溪村,暫時躲避一下。
不過,陳飛揚輕輕一笑,向劉伯投來一個寬慰的笑容,示意他不要擔心。
劉伯知道陳飛揚性子倔強,嘆了一口氣,不再多言。
經過漫長的等待,孫益行的救兵終於到了。
一輛白色的保時捷咆哮着駛過來,以強橫的姿態出現在衆人眼前。
緊接着,三輛價值不菲的豪車陸續出現。
“嗯,這輛保時捷怎麼看着有些熟悉?”黃毅清看着橫在不遠處的豪車,皺着眉頭若有所思。
就在這時,白色的保時捷卡宴裡走出一名青
年,穿着白色的運動服,俊美的臉上殺氣騰騰,一看就知道來者不善。
餘下三輛車的車門同時打開了,七八名黑衣護衛有秩序的站在俊美青年身後。
“這是……邵老闆!”黃毅清驚訝,眼中透射出濃濃的不可置信的神色。
什麼情況啊?
邵老闆不是陳哥的徒弟嗎,怎麼會出現在對方的陣營?
這特麼鬧的哪一齣?
旁邊十幾二十名同學皆知道邵方寒的身份,看到孫益行搬來的救兵是邵方寒,頓時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表弟,你終於來了!”
孫益行見到邵方寒,瞬間欣喜若狂,激動的迎了上去,跟表弟來了個熊抱。
藉助皎潔的月光,邵方寒可以清晰的看到表哥臉上的傷很重,憤怒道:“表哥,這是怎麼回事,那個傢伙打的,老子要讓他百倍奉還!”
“好表弟!”
孫益行痛苦的捂住受傷的臉頰,凌厲的眼神望向陳飛揚,之中流竄一抹兇狠的神色,指着陳飛揚說道:“就是那個人!”
“你很牛逼啊,連我表弟都敢打,信不信老子廢……”
邵方寒轉身,順着孫益行手指的方向望過去,自然看到了陳飛揚,聲音頓時戛然而止,錯愕道:“師師父!”
陳飛揚也感覺到很意外,沒想到孫益行搬來的救兵竟然是自己的徒弟。
輕輕嗯了一聲,陳飛揚負手而立,臉上寫滿了冷漠。
自從葉無道大鬧飛揚投資公司之後,陳飛揚就再也沒有見到過邵方寒,這足以說明很多問題。
邵方寒感受到師父對自己的態度變化,心裡很不是滋味。
撲騰!
邵方寒乾脆利索的跪在了地上,解釋道:“師父,你不要誤會,這些日子不是我不想出來,而是家裡……”
陳飛揚擺擺手道:“停,這些我都知道,你不要再說了。”
邵方寒心裡非常難受,眼睛都紅了,不斷的磕頭懇求陳飛揚原諒。
這一幕,在現場掀起滔天巨浪。
衆多村民納悶了。
發生了什麼事?
孫益行請來的救兵,怎麼打都沒開始打,就跪在地上磕頭了?
這也太慫了吧!
孫益行懵圈了
。
怎麼個情況?
表弟這是咋啦,堂堂邵氏集團未來的接班人,爲什麼要向一個農村的鄉巴佬下跪啊!
這顛覆了孫益行對邵方寒的認知。
還有!
師父?什麼師父啊!
難不成這個鄉巴佬是表弟的師父?
這怎麼可能!
邵家高手那麼多,據說表弟本身都已經是化勁高手了,拜一個鄉巴佬爲師?
開什麼國際玩笑!
質疑!
驚訝!
不可置信!
所有人都移動目光看向陳飛揚。
在衆人的注視下,陳飛揚望向邵方寒,揮揮手淡淡道:“起來吧,我從來沒有怪過你。”
“是,師父!”
邵方寒俊美的臉上露出一絲喜色,興高采烈的站了起來。
陳飛揚看了一眼孫益行,而後目光落在邵方寒身上,詢問道:“深更半夜的,你來泉溪村做什麼?”
儘管心中隱約有了猜測,但陳飛揚還是問了出來。
邵方寒如實道:“我表哥被人打了,我來替他報仇。”
陳飛揚面沉如水道:“哦,那如果我告訴你,打你表哥的那個人是我,你準備怎麼做?”
邵方寒方纔便猜了出來,現在親耳聽到陳飛揚的話,臉上頓時寫滿了尷尬,有些不知所措。
陳飛揚抱着棒子,輕輕一笑道:“你知不知道,我爲什麼打你表哥?”
邵方寒低下頭,不停的鬆咬嘴脣。
陳飛揚繼續道:“你表哥,孫經理,仗勢欺人,連耄耋之年的老人家都不放過,將其打的頭破血流,倒地不起,若不是我及時出現,恐怕你表哥身上就多了一條人命!”
“你有錢,可以花錢幫他擺平,可是劉伯的命只有一條,誰來補償?”
陳飛揚冷笑道:“邵方寒,替表哥報仇?呵呵,你讓我很失望!”
“今天我把話撂在這兒,你表哥可以不用死,但必須留下一條胳膊!”
陳飛揚斜着眼睛盯着邵方寒,厲聲道:“我給你一分鐘的時間,你若是不動手,我不介意親自斷他胳膊!”
邵方寒猶豫了片刻,隨即咬咬牙道:“師父,你別生氣,消消火,這件事交給我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