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揚的故作神秘將邵方寒急的抓耳撓腮,若不是現在柳曼芸店裡的生意已經到了一個瓶頸,他也萬不會用收徒的方式給她拉投資。
“揚哥,你快說比如什麼啊?”邵方寒雙眼放光,什麼500萬,什麼百分之一的股份啊!
他纔不在乎呢,錢不就是用來花的麼,何況出身商界世家,他的眼光能差了?
他用500萬,投資的不是藥膳坊,而是……
陳飛揚這個人!
但是讓他萬分不爽的是,怎麼陳飛揚這個傢伙,老是特麼的吊人胃口啊!
“比如……看這裡!”
陳飛揚從桌上牙籤盒裡捻出一根牙籤,雙指瞬間發力。
嗖……
只見到數米外的牆上,一個黑點被牙籤定在了牆上。
邵方寒急切的跑過去一看,登時更是就差點給陳飛揚跪地膜拜了!
高人!
真是高人啊!
能將牙籤給震入牆裡面,這還不是高人?
關鍵是……那牙籤上,還貫穿了一隻蒼蠅的屍體啊!
陳飛揚那眼睛是x光,自帶透視眼麼?
看都不帶看的,直接就出手,出手就出手,還牛逼哄哄。
“怎麼樣?”陳飛揚眯着眼睛,笑道。
“大寫的牛逼!”邵方寒也是服了,500萬,花的絕對值啊!
當下拿出支票簿,很瀟灑的簽了張500萬的支票遞給陳飛揚,眼巴巴的問道,“師傅,什麼時候教我功夫?”
“不急,不急,你現在的底子太弱了,明天繞着東區外環跑十圈,堅持半個月,再來找我。”陳飛揚看到邵方寒不滿的表情,立刻問道,“你以爲我在坑你?”
“我要學功夫,不是學跑步!”邵方寒果然不滿的道。
“我既然答應收徒,自然不會坑你,要是不信我的話,又何必拜我爲師,你難道真以爲500萬對我很有誘惑力麼?”陳飛揚老神自在的說道。
邵方寒透過陳飛揚的雙眼,讀出了一絲讓他驚訝的信息。
似乎……這500萬的鉅額支票,真的如同陳飛揚所說的,並沒有
讓他覺得是筆多大的鉅款。
而且……邵方寒雖然玩世不恭,更是被封爲濱海四少。
但和其他幾人不同的是,邵家門風相對嚴厲,家族子弟可以不成才,可以由家族出錢供養,但絕對不能過分敗家!
像那種敗家紈絝,遊戲花叢,可以爲了泡妞送出去幾千萬的豪宅豪車,在邵家的嫡系男丁中,要是有這麼敗家的,早被一腳踹出去了!
高人!
這纔是高人!
邵方寒在心中對陳飛揚的評價十分的高。
並且剛纔那麼一瞬間的對視,陳飛揚給邵方寒的感覺,竟然比在邵氏集團擔任總經理重位的父親,身上的那種久居高位的氣勢還要足!
難道是幻覺?
邵方寒猛地搖搖頭,不……那種感覺十分的真實,到底……這個陳飛揚是什麼人?
似乎猜到邵方寒此時的想法。
陳飛揚面帶笑容的道,“好徒弟,乖乖聽你師傅的話,打好底子,到時候穿金裂石的能力,我也能讓你達到!”
“啥,穿金裂石?”邵方寒原本還在想其他事,一聽到陳飛揚的話,立刻來了精神,骨子裡作爲邵家男兒那種熱血拼搏的精神,讓他鄭重的朝着陳飛揚彎腰,三鞠躬!
“師傅!”
看到邵方寒這麼叫自己,陳飛揚原本嬉笑的神情收斂起來。
這讓他有些感傷,一別經年,自己都成了別人的師傅,可是自己的師傅又在哪裡?
老傢伙,你讓我保護好柳曼芸,我一定會努力做到,不過……你到底死哪去了?
搖搖頭,將心中一剎那的感傷甩到腦後。
陳飛揚是個控制力極強的人,對於情感的失控,他能很快從中拋離開,恢復冷靜。
將邵方寒送離開之後。
柳曼芸召集員工,和陳飛揚開會研討關於藥膳坊的發展大計。
有了500萬資金的投入,可以毫不誇張的說,現在的一品藥膳坊,完全可以開分店了。
和柳曼芸將一系列的發展計劃商討制定好。
陳飛揚可以預料到,一品藥膳坊已經可以進入爆發的階段,再一
次證明了,只要有他在,一品藥膳坊就能成爲柳曼芸的搖錢樹。
“怎麼樣,芸姐,明天咱們就去尋找新的店址,等到時候新店開業,銷售額絕對會再度爆表。”陳飛揚肯定的說道。
“好,那今天的會就開到這裡,大家都回去休息吧。”柳曼芸聽完陳飛揚的雄心壯志,也是雙眼放光,她不是個對錢財特別崇尚的人,但眼下的發展卻也讓她感到興奮。
尤其是看向陳飛揚的眼神,都透着一絲莫名的神韻。
而此時在濱海郊區,一處小型的度假村。
這裡雖然偏僻,但卻隱藏着一個規格極高的私人會所。
度假村的停車場一溜豪華名車,從幾十萬的寶馬奧迪到上百萬甚至幾百萬的名車雲集。
夜幕中,度假村中央矗立的一棟三層別墅,不時的從中傳來鶯歌燕舞的嬉鬧聲,在這空曠的度假村顯得氣氛高漲。
邵方寒將車停好,今晚過來這裡,不過是例行參加一個濱海上層圈子的聚會而已。
天知道,這些濱海的公子小姐們會爲什麼會喜歡在這荒郊野外弄個撒野的地方。
好在他今天心情很好,畢竟花了500萬拜陳飛揚爲師,絕對是一項物有所值的投資。
哪怕他只是開了輛幾十萬的進口輝騰,但是一些同樣前來的年輕人,看到他還是很巴結的打着招呼。
進入別墅,邵方寒似乎早已經習慣了這的氣氛,無數爲了尋找獵物的美女,穿的性感而暴露,一些有身份有錢的年輕少爺,公子,也將這裡當成了狩獵的場所。
邵方寒嘴角冷哼一聲,從美女成羣中穿梭而行,直接上了別墅的二樓。
二樓,比一樓安靜許多。
一些精明,有見識的青年才俊,在小聲交流,或是談論國家大事,或是商談着生意的強強聯合。
邵方寒對這些不感興趣,他徑直走到別墅的三樓。
三樓,只對少數人開放。
而作爲濱海四少之一的邵方寒,便是那少數人之一!
當推開沉重的大門之後,安靜的房間內,一道臉上帶着猙獰的人影,突然出現在邵方寒的面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