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塵因爲這楊若冰的突然的舉動而怔住,嘴裡雖然是楊若冰的丁香小舌,不過他此時卻沒有什麼心情去享受這溫存。
如果因爲這次的親吻導致楊若冰的腹部傷口崩裂開的話,那麼葉塵會自責一輩子的,因此他雖然可以由被動變爲主動,但卻沒有一點兒要享受楊若冰帶來的熱度,=。
“想什麼呢?”楊若冰的聲音從耳邊傳來,並且帶來了一股香風,接着兩條胳膊滑溜溜地纏上了葉塵的肩膀,兩人同時換了個姿勢。
倒不是說葉塵從此變得不再親近女性了,而是他不像因爲自己的一時快意而讓楊若冰受傷。
那滑膩的小舌頭離開自己的口腔,葉塵便可以自由地開口,聞着對方身體散發的淡淡香味,他貪婪地深吸了一口,道:“我們還是不要做這麼劇烈的運動了,我怕你受傷。”
雖然說的有些直白,但楊若冰瞬間就明白了葉塵的意思,面如紅霞,嬌嗔道:“難怪我那麼主動你都沒有任何地反映,哼,虧我還下定了決定呢,你這句話太傷人了。”
葉塵目瞪口呆,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這個女孩兒竟然會這麼大膽地做出這種舉動,而且說的這些話與她平時的風格大相庭徑,完全不是她以往的做事風格。
“呃!雖然我知道自己很優秀,但是你還犯不着這麼主動的對我,女人是用來關心呵護的,而不是用來滿足的自己的某些欲-望的,就是這樣。而且我覺得我們之間可以不必在乎那些其他情侶經常做的親親我我的事情,只需要彼此的心裡互相有着對方就好了。”雖然有一點兒違心,但葉塵還是把這句話說了出來。
鑑定女子是否是處-女可以憑藉着那個膜,但是隨着科技的發展,那道膜也可以人工修補,而男人就不同,根本就無法從身體上的某一方面來分辨是否是一個處-男。在處-女的這一觀點上,很多女人吃了大虧。
葉塵深深地記得一個笑話,雖然有點兒色,有點兒搞笑:某男召雞忘記了買套,用火腿腸的腸衣代替套套,後來腸衣遺留在女方那裡,次日,妓-女又接客,腸衣後來被拽了出來,男人詢問是何物,女曰:我的處女膜,男大怒,罵了一句:你媽-逼,處女膜還有生產日期?雖然笑話有點兒黃,但正是如此,正反映了一個社會現象。男人對女人,除了是真正關心的之外,只剩下那原始的欲-望。
面對一個正處於美好青春的女孩兒,葉塵根本就不捨得把這朵花摘下。看着楊若冰那害羞而又嬌麗的容顏,葉塵更覺得自己不應該耽誤了她的大好前程。
不過,不承諾,沒有女人願意讓你爬到她身上,不主動,美女就會讓別的男人爬到身上,生活和工作都是如此,一旦自己失去了先機,那麼最後敗的就是自己。
雖然隱約地能猜出女孩兒的心中所想,但那畢竟不會非常地準確。縱觀歷史,大部分地做大事的人的身邊定然會有一個至關重要的女人在幫助着出謀劃策。雖然歷史上確實有那麼幾位除了名的禍國殃民的女人存在,但那畢竟是少數。
“你說的是真的嗎?我怎麼聽起來感覺你在說假話呢?”楊若冰沒有一點兒因爲葉塵拒絕自己而生氣,反倒覺得心裡有那麼一些開心,至少對方沒有把自己當成一個可以隨意玩弄的女人。
葉塵輕輕地把她放倒在牀上,然後把被子蓋在她的身上,側着身子道:“如果真的在意一個女人,是不會對自己喜歡的那個女人做過分的行爲的,而且感情這東西,就是需要時間來慢慢地醞釀,雖然我不知道你心裡是怎麼想的,但我始終不想在你高中畢業前做出什麼出個的舉動。咳,雖然之前我佔過你的便宜,但是有些是在不經意間的,而且我想你也能夠明白我的苦處。”
突然,楊若冰坐了起來,正對着葉塵。她挺起胸脯,被子也都滑到了別處,雖然穿的是醫院裡病人的服裝,但她的一些女人所具有的共同點卻在衣服的襯托下起伏不定,散發着誘人的態勢。她在牀上蹭了兩下,身體再次接近葉塵,那脹鼓鼓地胸部,已經擦在了葉塵的胸膛上。
“雖然你說的一切都非常有理,但是我是一個固執的人,有了想法之後就絕對不會放棄內心的決定的。”楊若冰淡淡地說道。利用眼角的餘光,葉塵還能瞥到她衣服領口處若隱若現的春光,耳畔是她那充滿魅惑的聲音,雖然這個女孩兒突然表現出來的讓葉塵措手不及,但葉塵的內心還是極爲喜歡的。
“我……”葉塵伸出舌頭,tian了一下乾澀的嘴脣,嚥了口唾沫,沒想到一向似冰一般的女孩兒竟然會展現出這麼蕩然的一面,胸前不停地起伏着:“若冰,你這是在勾引我吧?我剛纔已經說的很明白了,不論你怎麼樣,我都是富貴不能yin,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你就算是脫光了衣服,我也絕不會做出出格的舉動的。”這句話聽起來非常假,但是楊若冰恍若沒有聽到一般,身上手上的動作依舊在持續進行着。
楊若冰的雙手再次搭上葉塵的雙肩,身體微微前傾,臉頰已經接近葉塵的鼻子,帶着幽怨而又有些魅惑地聲音道:“怎麼辦?我發現自己已經深深地愛上你了。”
楊若冰的腰肢,觸手處,溫潤細膩,滑軟如綿,葉塵的心裡一陣悸動,但還是保持着一定的清醒的:“若冰,你這樣做純屬是想讓我犯罪啊!雖然我越獄的話會非常地順利,但那是犯法的,雖然我沒有當過特種兵,但我覺得你這純屬是讓我往火坑裡跳啊!”
他一邊說,雙手一邊不再老老實實,雙手滑下,伸向楊若冰的後背處,一隻手已經逐漸地滑到她的處,這酥軟光滑的觸感讓葉塵心裡猛地一顫,頓時心火狂飆,差點兒發出心滿意足地低吟聲。此時的他,哪裡還顧得上之前所說的一番長篇大論。
楊若冰搭在葉塵肩頭上的小手,已經逐漸地滑下,伸向葉塵的胸襟處,另一隻手,則是不老實地伸向葉塵的命根子那裡。
葉塵此時已經被勾起了天火,大槍已經舉起。他語無倫次地說道:“剛纔我說的那些你就當作是一個廢話好了,現在我能量全開,我們來吧!天雷勾地火,我可不像被燒死啊!”
說罷,他霸道地想要把楊若冰推倒在牀上。
剛要推下去,他突然感覺眼前一花,不但感覺自己的手裡沒了東西,這才察覺到楊若冰此時已經跑到了牀的一邊。
在這幾天裡,葉塵偶爾就會用自己體內的那股熱流爲楊若冰舒筋活血,雖然不知道具體作用是怎樣的,但每次葉塵把這股熱流輸送到楊若冰體內的時候楊若冰的臉色便會變得更加地紅潤而有光澤,那時候雖然不知道具體的效果是什麼樣,但葉塵總覺得那股熱流不會給楊若冰造成什麼傷害。
而葉塵本來就不認爲自己的熱流會隨時地出現,但沒想到現在只要心裡想着讓那股熱流出現,熱流就會順着經脈遊蕩在丹田處,隨着自己的意念控制而移動。儘管不相信那玄之又玄的東西,但葉塵卻不認爲這對自己會有什麼害處。
這幾天楊若冰的身體狀況葉塵看的清楚,她這幾天雖然吃的東西不是很多,但身體好得飛快。醫生來爲楊若冰檢查病情地時候每次都是充滿驚訝的情緒,雖然不相信憑藉現在的醫術會讓人這麼快就康復過來,但這個楊家女孩兒確實身體恢復地速度驚人。
而此時楊若冰的身體快速地退到一邊,穿着鞋站在了地上,正驚訝地看着葉塵,那驚訝的情緒也只是轉瞬即逝,搖頭嘆息地看着葉塵,眼神中頗有恨鐵不成鋼的意思。
“你不是說你不會欺負我的麼?怎麼沒控制住呢?還是,你本來就是想欲擒故縱?”楊若冰這句話的風格完全不是平時該出現的。
這丫頭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了?難道是因爲那股熱流的關係麼?葉塵突然想到了一個關鍵性問題,每次爲楊若冰輸送那股熱流之後自己的體內就會變得空虛許多,但是每次熱流出現之後就會比前一次強大一些,而他的身體,就像是這股熱流的一個載體,熱流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若,若冰,你現在的速度怎麼變得這麼快了?而且你說話的語氣怎麼變了這麼多啊?”率先反應過來的還是葉塵,只是他的心情已經不再淡定,自己已經是一個怪胎了,現在身邊的女孩兒難道也被自己影響了?
“我也不知道啊!當你想要吻我的時候我的體內突然產生了一股力量,這股力量迫使我做出對你的抗拒,而且我心中想了一下:要是能移動身體就好了。當我清醒的時候發現我已經站在了地上了。之前有什麼變化麼?”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雙手,楊若冰疑惑地說道。
“你把一的衣服撩開,我看看你的傷疤還存在不?”忽然見想到了一個問題,葉塵迫不及待地說道。
帶着一些羞澀,反正兩人親密的事情也都做了,也就不在乎再被他看到身體。
當楊若冰把衣服掀開之後,葉塵和她一同發現那道手術後留下的傷疤已經不見,皮膚表面光滑如初,完全沒有剛剛做了手術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