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只聽廁所裡又傳來那個小弟諂媚的聲音:“話說回來,君哥,剛纔南宮舞身邊的那個保鏢、那個叫葉雪峰的傢伙,好像看你很不順眼呢,呵呵,他最近在咱學校可是跳的很,連梅羣都栽他手上了,君哥你如果想讓南宮舞對你胯下稱臣,就必須先解決他!”
司徒君不屑的嗤笑:“他?不怕,我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裡,他瞞的了別人,可瞞不了我!其實我早就看出來了,他也是學古武出身,可那又如何?老子也是啊!呵呵,老子只是喜歡低調而已,不像他那麼張揚而已,真要打起來,老子堂堂‘爐火純青’境界,豈會怕他?他在我眼裡充其量就是個渣渣!”
“哈哈,君哥說的是,我可是親眼見過您的身手,就倆字兒,牛逼!您是最棒的!”
葉雪峰實在聽不下去了,此刻心裡真是又驚又氣又怒!這四中還真是臥虎藏龍,沒想到司徒君這僞君子,居然還是個隱藏的古武者!
而且,他的境界跟自己相同,居然也是“爐火純青!”如果他不是虛張聲勢,那麼他便是自己來到這都市之後,除了曹琛之外,遇到的另一個真正旗鼓相當的勁敵!
再也忍不下心中的滔天怒火,葉雪峰猛的推開門就走了進去,裡面的司徒君和那小弟正在抽菸,看到他進來,兩人先是一驚,可緊接着,倒也沒有被抓住現行的惶恐,司徒君反而很悠然的笑着道:“喲,你也沒上課啊?抽菸不,要不要來一根?”
葉雪峰猛的出手,就掐住了司徒君的脖子,冷冷道:“司徒君,我警告你,最好別打小舞的主意,否則,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看着葉雪峰出手的速度,司徒君的那名小弟嚇了一跳,這果然不是一般人呀!
“呵呵,”可是司徒君低頭看了看葉雪峰的手掌,卻有點不以爲然:“你是她的什麼人?”
“我是她的保鏢!”
“呵,保鏢就能管那麼多?千金難買老子高興,我喜歡怎樣就怎樣,用你管?”說着,他也閃電般出手抓住葉雪峰的手腕兒,居然強行把葉雪峰的手給生生摘了開來!
感受着手上傳來的強大力道,葉雪峰再次斷定這小子不是在故弄玄虛!他體內蘊藏着可怕的力量,而且很有可能是某種邪門功法,真的是古武出身!
用力把葉雪峰反推在牆上,司徒君獰笑着道:“姓葉的,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以後少在我面前指手畫腳,你還不夠格!”
葉雪峰大怒,他向來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二話不說又起一拳,朝着司徒君面門打去,而司徒君也瞬出一拳,與葉雪峰轟在一起,當場兩人雙雙退步,葉雪峰狠狠撞在門上,而司徒君則是兩腳擦着廁所的地板磚往後移了一大段距離!
眼見着葉雪峰臉色鐵青,踏前一步還想動手,司徒君卻冷然一笑:“行了,難不成你還真想在這裡跟我動手?你想讓全學校的人都知道咱倆的身份?”
葉雪峰聞言一定,他還真不想在校園裡鬧出太大的風波,只好強壓下怒火:“我再說一遍,司徒君,如果你敢做出對小舞不利的事,我會然你死的很難看!”
“呵呵,那得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我也告訴你,南宮舞這個妞兒我泡定了,我不但要泡,我還要讓她對我死心塌地!不服咱們就走着瞧!”
司徒君說完,就直接帶着那名小弟一起離開了廁所,臨出去的時候,還故意用膀子撞了葉雪峰一下,那名小弟狗仗人勢,竟也對着葉雪峰露出了鄙視的冷笑表情。
葉雪峰冷冷看着他們兩人,雙拳握緊!
一直捱到下課,葉雪峰才離開了廁所,決定去找老婆南宮舞說一下這件事情,雖然這樣做,很影響自己男人的尊嚴,顯得自己有點小心眼兒,可爲了南宮舞的安全,葉雪峰還是覺得自己有必要給她提個醒,千萬要提防着司徒君這個人!
下了課之後,教室裡很吵,葉雪峰是從前門走進教室的,他徑直來到南宮舞和安可欣桌前,兩女都詫異的看着他。
“小舞,腳好點了麼?”葉雪峰看了一眼老婆的腳踝,問道。
“嗯!不算很痛啦。”南宮舞點了點頭說道。雖然不知道葉雪峰一整節課都去哪裡了,但是他一下課就來詢問自己,還是挺讓自己感動的。
葉雪峰看了安可欣一眼,說道:“小欣,能不能讓我單獨跟小舞說兩句話?”
“哦!”安可欣雖然有點不樂意,這兩人說話怎麼還揹着自己呀,可是看到葉雪峰一臉堅持的樣子,她還是起身離開了座位。
南宮舞猶豫了一下,臉頰微紅,坐到了裡面去,而葉雪峰就在她旁邊的位置上坐了下來,“你要跟我說什麼?”感受着全班同學的目光都看向這裡,南宮舞有點小小的不自在。
“我要告訴你,一定要小心提防司徒君那個人,他沒有你想想的那麼簡單,剛纔我在廁所裡……”
南宮舞一聽葉雪峰是來找自己說這個的,頓時就有些不滿了:“喂,葉雪峰,你不要這麼小心眼好不好?人家好心好意把我送回來,你怎麼這麼說人家呢?”
“不!你根本不知道,他送你回來是有目的的!”
“什麼目的?”
“他想……他想泡你!也許這麼說也不對,他是想禍害你,對你別有用心!”
“切,笑話!在你眼裡人人都想泡我!難道跟你在一起,我就一點自由都沒有了麼?你別忘了,咱倆雖然有婚約,可將來到底會怎樣,還說不定呢,而且就你現在的表現,我也根本不會跟你在一起!”
“我現在表現什麼樣了?”
“你表現什麼樣,你自己心裡清楚!還有,咱們再說司徒君這件事,你憑什麼說人家壞話呀?人家剛纔又不是早有預謀幫我的,是我不小心崴了腳,他剛巧碰上的,然後人家好心好意,把我送回來,這些事情我心裡都清楚,怎麼現在被你一說,這人都這麼黑暗,這麼猥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