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更多就是依靠旱魃的力量,如今她又重新活了過來,我就算去調用她的力量,只怕也不是她的對手吧!”墨紫薰聽到這次戰鬥竟然只能依靠自己,顯得有些迷茫,她厲害的地方,就是依靠旱魃遺留下來的力量,可是如今旱魃又再現,用旱魃的力量打力量,這是很難做到的!
南宮舞也是疑惑的看着葉雪峰,這次與旱魃戰鬥,如果只能依靠墨紫薰,那墨紫薰極有可能失敗,可是葉雪峰爲什麼還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呢?
葉雪峰卻搖頭說道:“我現在知道,很可能鬼王前輩知道一些關於四大僵祖的真實信息,他在我進來之前,特意叫我把一個名爲‘九龍真火訣’的功法傳授給薰姐的本命意識!當時我還在想,如果爲了對付楚江王那半調子的地獄寒冰,就傳授功法,只怕也太小題大做,那這楚江王也太可怕了吧!”
“那鬼王前輩傳功的意思實際就是爲了對付旱魃?”南宮舞也是冰雪聰明,直接就說道。
“不錯!”葉雪峰讚賞的點了點頭,說道,“旱魃既然趁薰姐動用魔焰,與楚江王的地獄寒冰交戰之時,侵蝕了薰姐的識海世界,想重現藉助薰姐的軀體復活過來!那麼只怕我們帶着薰姐回到江海,又來到鬼王地宮,都是被她所知道的!”
“所以鬼王前輩就故意在外面對你說,這‘九龍真火訣’是爲了對付地獄寒冰,放鬆那旱魃的警惕?”
“嗯!所以這次薰姐想擊敗驅逐旱魃,重新奪回識海世界,掌握自己的身體,就必須修煉‘九龍真火訣’,然後憑藉着功法,應當就能剋制旱魃了!”葉雪峰不無得意的說道。
“那既然在外面,鬼王前輩不明言一切,爲什麼到了這裡面,你又說出來呢?你不怕旱魃知道,提前有了防範?”墨紫薰疑惑的問道。
“因爲這裡是你的識海世界,真正的主人是你,就算旱魃想知道這裡發生的事情,在你甦醒的情況下,也是不可能的!”葉雪峰看了一眼這世界的天空,只見這蔚藍色的天空竟然慢慢的有火光閃現,彷彿天着火了一般。
“那是旱魃想進來吧?”南宮舞順着葉雪峰的目光,吃驚的望着微微轉紅的天穹說道。
“應該是,只怕她現在就在繼續侵蝕薰姐的識海世界吧!”葉雪峰點了點頭,對着墨紫薰說道,“薰姐,如今事情緊急,只有你儘快修煉成功,驅逐旱魃,才能無事,否則我們三個都得被旱魃殺掉!”
“那……好吧!我盡最大的能力試試!小峰你現在把那‘九龍真火訣’傳給我吧!我馬上就修煉!”墨紫薰沉重的點點頭,看着自己的識海世界的天空越發的火紅,她也有些緊張!
葉雪峰沒有廢話,立刻走上去,直接一指點在了墨紫薰的眉心,那九龍真火訣就這樣被傳進了墨紫薰的腦海之中。墨紫薰得到功法之後,直接在用意識在地上升起了一塊空地,然後坐了上去,修煉起來。
葉雪峰也知道,只怕這九龍真火訣不是那麼一時半會兒能修煉成功的,當即拉着南宮舞,坐在草地之上,擡頭望着天空,說道:“小舞,你爲什麼能在薰姐的識海直接裡,彈奏出不存在的玲瓏琴呢?”
剛剛其實南宮舞早就用手指偷偷的在葉雪峰身上劃拉着,告訴葉雪峰,只要葉雪峰拖延的越久,她就越有把握,喚醒墨紫薰。出於對自己老婆的信任,葉雪峰才與旱魃廢話了那麼久。
“其實我也不知道!”南宮舞依偎在葉雪峰的身邊,看着天邊燃燒的火焰,慵懶的翻了個身,說道,“我連我爲什麼出現在這裡都不知道爲什麼呢?只是心裡有個女子的聲音,她告訴我,只要我能拖得越久,然後按照她的指示,就能在這裡虛空彈奏玲瓏琴!而且沒有副作用!”
“女子的聲音?”葉雪峰只覺得疑問越來越多了,去狐月一戰,導致本來是大高手的墨紫薰昏迷不醒。然後爲了救墨紫薰,進入她的意識世界,結果在這裡碰到了被魔刀吞噬靈魂的旱魃,知道了旱魃可能不死,四大僵祖有某種神秘的任務。
現在竟然還聽到自家的老婆說什麼有個神秘的女子聲音指點她,讓她能凌空有意識的彈奏玲瓏起,還沒有什麼副作用,真是奇怪的事啊!
突然之間,葉雪峰想到了什麼,說道:“我想起來了,小欣曾經說過,飛虹仙子說只要有小欣,你就可以有意識的,無副作用的彈奏玲瓏琴!”
“可是你說這裡是薰姐的意識世界呀!而薰姐如今被你抱到了鬼王的地宮之中了呀!”南宮舞聽得葉雪峰的話,微一沉思,問道。
“你現在應該是躺在江海的月亮灣中!你很可能也是跟我一樣,被用一種特殊的手法,元神出竅,來到了這裡!”葉雪峰想起了飛虹仙子附身在安可欣身上,一指點飛王冕,便猜測,恐怕如果飛虹仙子真的出手,讓南宮舞元神出竅,來到這裡也是很有可能的。只是如今一切都是猜測,只能等回去問安可欣了。
南宮舞想了想也沒什麼頭緒,當下只能不再去想,雖然葉雪峰也曾教過她“長生訣”,可她到現在爲止,還是對修真的事情一竅不通。
“葉雪峰,你說,薰姐真練會了那個什麼真火訣,能打過旱魃嘛?”
“應該可以吧,我相信鬼王肯定不會無的放矢的,他敢讓我進來,就說明他有足夠的自信!”葉雪峰呢喃的說了一句,當下摟着南宮舞,幫她攏了一下額前的髮絲,然後也不再說話,看向了天邊那燃燒的烈火。
一時間,墨紫薰的識海世界就陷入了寂靜之中,葉雪峰陪着南宮舞,享受着這大戰之前的寧靜!
而天上的旱魃對識海世界的侵蝕已經越發嚴重了,有些地方,都已經被侵蝕出一個窟窿出來,那漆黑的魔焰不斷的在焚燒着天空,彷彿臭氧空洞一般,極爲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