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五天後。
雲箋剛出校門。
再有一兩個月,雲箋就要從江城電子科技大學畢業。
這也將宣告着她的校園生活,即將落下句點。
雲箋自小在暗魂組織長大,雖小學到初二都沒能有這個機會念書,可初三到大四的課程,她雖然沒有每天跟尋常人一般在校,但閒暇時間,都在校上學。
也算彌補了沒能在校上學的時光。
現在,即將迎來她的畢業。
多少是有點期待的。
“嘿,社長,你這周要回老家啊?聽說你老家在龍門市,得去車站坐車?一道回去吧!”雲箋剛走出校門,武術社團的周軍韜就追了上來。
“嗯。”雲箋沒停住腳步,頷首。
“誒,對了,怎麼頭兩個星期送你蛋糕吃的小妹妹這麼多天了,也沒見着再來啊?”周軍韜這時不禁想起劉鶯。
雲箋聽此,眸子一沉。
劉鶯打工的地方,就在車站附近的一家蛋糕店。
路過的時候,雲箋沒看見往常在店裡忙活的劉鶯。
“我去看看。”雲箋對周軍韜說完這話,就進了蛋糕店。
“誒,我也去!”周軍韜說着,跟了進去。
蛋糕店的店長是一位快近四十歲的中年男子。
聽雲箋問了劉鶯後,當即臉色就是一變。
......
從蛋糕店內走出來後,雲箋直奔市醫院。
劉鶯出事了。
十五天前的那個晚上,剛發五百塊錢工資的她被一羣附近大學的男生敲詐。
劉鶯死都不肯交出那五百塊錢,因爲那對她來說,不僅是她接下來一個月的生活費,還是生活在窮苦下鄉,那個光是從村子走到學校,都需要花兩個小時時間的媽媽、弟弟和奶奶的生活費。
那羣附近大學的男生見劉鶯死活不肯交出錢,覺得面子受損,於是就對劉鶯拳打腳踢。
本來只是打算讓劉鶯知道厲害,可沒想到不小心一鐵棍砸中劉鶯的頭,當場就砸的劉鶯昏迷不醒。
當場這羣男生就嚇得逃走。
如果不是路過的人發現劉鶯,劉鶯當場就得斃命身亡。
後來送去醫院經過治療,已經脫離生命危險,可還是被砸出了重度腦震盪,留了點後遺症。
劉鶯的媽媽遠在H省,蛋糕店老闆說,劉鶯的班主任周老師代替劉鶯家長去了警察局,說是已經找到了那幾名作案的男生,正在處理這事。
雲箋沒選擇回龍門市,她去了一趟醫院,看劉鶯已經睡着後,就去了當地的警察局。
周軍韜知道了這件事,也沒回家,而是急忙忙的跟着雲箋一起走。
剛一到這兒,就看見門口站着一位正在打電話的女人。
這女人不是別人,就是代替劉鶯家長,爲劉鶯起訴這幾名作案男生的班主任周老師。
聽醫院的護士說,劉鶯的醫療費,就是班主任周老師墊付的。
雲箋剛來到這裡,警察局內就走出來幾名男生,看上去浩浩蕩蕩的,囂張得很。
“哈,我就說嘛,能有什麼事兒!我們又不是故意打傷那女的,而且就重度腦震盪,又不是快死了,讓我媽來賠兩個錢不就完事兒了嗎!”
“嚇死我了,還以爲要發生大事。”
“這下好了,有理由跟家長多要幾個錢了,尼瑪這幾天跟女朋友出去都沒錢請客,在一羣女的面前,多失面子啊!”
......
這幾個男生剛走出警察局,就互相搭着肩膀說着話兒,一副吊兒郎當的姿勢。
沒錯,這幾個男生,就是打傷劉鶯的那幾名。
且看他們幾人的表現,壓根就沒有知錯的意思。
還表現出一副傷不夠嚴重,就連警察都沒資格再多管他們的模樣。
“你們幾個站住!”那名周老師打完電話,就走過來攔住這幾名男生。
“怎麼滴,老女人。”其中方纔最爲囂張的男生用蔑視的表情看了周老師一眼,出言不遜。
“我的學生被你們打傷進醫院,你們就沒個道歉和懺悔嗎!”周老師氣不過,想跟這羣人講道理。
“讓開吧!老女人!再說話連你都打!”最囂張的男生說完這話,比了比拳頭,但沒真下手。
說完,他“切”了一聲,就帶着一羣人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這纔剛瞥向這邊,就看見了一名二十歲出頭的少女。
少女穿了緊身白色上衣和緊身牛仔褲,襯托的身段苗條誘人。
這幾名男生立即亮了亮眼。
頗爲囂張的那名男生吹了一聲口哨,剛問:“小妞,你是哪個學......”
哪個學校的。
這話還沒問完,卻只見跟前的雲箋一腳擡起,踹中男生的下巴,將男生背部朝地,一秒踹倒在地。
下一秒,雲箋當着這一羣男生,以及周老師,包括周軍韜的面,一腳踩在男生的頭頂,冷視這一羣敲詐過劉鶯的男生,用等同的敲詐方式回擊:
“我是江城電子科技大學武術社團社長雲箋,現在給你們兩個選擇。
“第一,給我一百萬,你們可以滾出我的視野。
“第二,我送你們免費進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