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彪知道,這酒自己無論如何也是要喝的,就很豪爽地乾了杯中的酒。
馬里奧哈哈大笑:“嗯,你這個朋友很爽快,我喜歡,再來。”馬里奧又給清彪和自己倒滿了酒。
清彪笑道:“馬里奧先生也是豪爽之人,在下能夠認識你很高興,來幹了。”
於是,兩個人又幹了杯中的酒。
清彪率先拿過酒瓶來,爲馬里奧和自己倒上了酒,見馬裡羣星的酒杯還滿着,沒有動,就笑道:“馬裡大哥,小弟多謝你領我來這個地方,有財我們一起發,來一起幹了這杯!”清彪端着酒杯等着馬裡羣星一起喝。
馬裡羣星卻說:“清彪兄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喝不了酒。”
清彪說:“大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今天是個高興的日子,是個發財的日子,認識了馬里奧先生,就相當於我們走上了康莊大道。今天高興,我們一醉方休。”
清彪說着,有乾了這杯酒,馬里奧陪了一杯,馬裡羣星不得已也喝了杯中的酒。
於是三個人你來我往,就拼起了酒,那兩個人卻隻字不提貨的事。
清彪漸漸不勝酒力了,說話都不利索了,到最後就被都拿不住了,身子一歪倒在了沙發上。
馬裡羣星見狀,假意地推了推清彪,清彪已經和死豬似的昏睡過去,一哼不哼,就對馬里奧說:“你還行嗎?他怎麼辦?”
馬里奧身形有些搖晃地站起來:“我沒事,趕緊走。先便宜了這小子。”
兩個人打開包間的門剛想往外走,門前卻站着兩個人。鄭鬱凱一伸手,就把兩個人推進了屋裡。王成慶也走了進來,隨手帶上門,站在了門邊。
馬裡羣星賠笑道:“哪路的兄弟啊?這是要做什麼?”
鄭鬱凱優雅地坐在沙發上,拍了拍清彪,笑道:“這是我的兄弟,我們誠心跟你們做生意,大老遠地跟着你跑到這裡來,你們就這麼對待朋友嗎?”
清彪突然坐了起來,眸子清明,沒有一絲的酒意。他對鄭鬱凱:“大哥,你來了,這趟差事我辦砸了,這兩個兄弟不信任我!”他指了指馬裡羣星和馬里奧。
馬裡羣星一愣:“他是你的兄弟?”
“不錯!在京州,我本來是和陳憲民聯手的,可是那傢伙太黑了,所以,他的結果,你已經知道了。現在我要的就是壟斷京州的貨源,錢不是問題。”鄭鬱凱不容置疑地說。
馬裡羣星看看馬里奧,馬里奧一臉的糊塗說:“你們在說什麼,我怎聽不懂?”
鄭鬱凱是意味深長地望着他:“真的聽不懂嗎?”他的眼神如兩隻利箭射向馬里奧,馬里奧不由自主地渾身一哆嗦。
“我通過你們,是給你們面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鄭鬱凱的臉忽然就沉了下來,一身凜然之氣讓人不寒而慄。
這兩個人立馬就知道鄭鬱凱不是等閒之輩,臉上也就很謹慎地問:“朋友,能不能道個號,讓兄弟也明白明白?”
鄭鬱凱說:“你們還不配知道我的名字!利索着,你們手裡有多少貨,我全要了,錢不會少你們一分。”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馬里奧忽然奔向了窗口,打了很響的一個呼哨。然後很得意地對鄭鬱凱說:“這位兄弟真是厲害,但是到了我的一畝三分地,還是不要這麼囂張的好!”
鄭鬱凱微微一笑:“是嗎?那麼我就看看你有多大本事了!”
房間裡沉寂下來,似乎都在等待着什麼。
十幾分鍾後,噹噹的敲門聲,打碎了一室的沉寂。
王成慶轉身打開了門,門外李乾、張翰和孫浩,押着五個五花大綁的男人走了進來,屋子裡一下子就被擠得滿滿當當的。
李乾把那五個人踹到牆角蹲着,這才節省了點空間。
鄭鬱凱氣定神閒地問馬里奧:“這就是你想讓我看的嗎?”
馬里奧的臉慘白了,他這才意識到自己遇到硬茬了。他強笑道:“兄弟這是做什麼?誤會,誤會。”
鄭鬱凱順坡下驢道:“嗯,可能真的是誤會。既然是誤會,就先把這些閒雜人等帶下去吧。”他說着向李乾使了個眼色。
李乾和張翰還有孫浩立刻就把那五個人帶了出去。
馬里奧臉上很難看,卻又不得不做出笑臉:“既然是誤會,我那幾個兄弟是否就可以放了啊?咱們坐下來好好談。”
鄭鬱凱翹着二郎腿說:“咱們先談生意,生意談好了,自然會放你的兄弟回來。”
馬里奧知道,不拿出點實際的來,鄭鬱凱是不會放他的手下的,也就坐了下來,問:“你打算要多少貨。”
“你有多少,我要多少。”鄭鬱凱說,“而且,你還可以聯繫別的頭人,他們手中的貨,我也要!”
這下馬里奧給驚住了,“這位兄弟,你的胃口未免太大了吧?”
鄭鬱凱淡淡一笑:“這個你不用管,我保準能吃下。這裡還有幾個像你這樣的頭人?”
馬里奧皺着眉頭,感覺哪裡不對勁。他望着鄭鬱凱說:“兄弟能否給在下交個底?”
鄭鬱凱冷哼一聲:“你還不配!”他說着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了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個有一頭淺褐色頭髮、白皮膚、深眼窩、大鼻子的外國人。這個人正是以前陳憲民交代出來的那個歐洲人,後來被阿甘證實了身份,他是m國人,名叫彼羅德,有自己的黑幫勢力。兩年前投靠了m國新崛起的黑道老大玫瑰夫人,從此走上了販毒的道路。
鄭鬱凱指着照片上的人,問馬里奧:“你認識這個人嗎?”
“彼羅德先生!”馬里奧吃驚地說。
“不錯,我這次來其實是找他的。你知道他在那兒裡嗎?”鄭鬱凱問。
馬里奧搖搖頭:“我不知道。”
“你真不知道?”鄭鬱凱射過去兩道威壓的目光。
馬里奧說:“我真不知道。彼羅德先生神出鬼沒的,行蹤不定,我還真不知道他在哪兒。”
“他的生產基地就在這裡,他能跑到哪兒去?你能幫我和他搭上線,我少不了你的好處。”鄭鬱凱虛晃一槍說。
馬里奧心裡一動,說:“這個彼羅德很詭異,從不以真面目示人。他每次來見我,都是頭上帶着一個黑色的面具的。”
“元衝就這麼大地,他還能藏到哪兒去?無非就是他的生產基地。你帶我去他的基地找他。”鄭鬱凱理所當然地說。
“我根本不知道他的基地在哪兒!”馬里奧搖搖頭說。
“這怎麼回事?他怎麼給你供貨?”鄭鬱凱皺起了眉頭。
“他都是提前把貨放到白象山上的一個山洞中,然後派人通知我去取。”馬里奧說。
“這樣啊?也就是說,你沒有去過他的生產基地?他的生產基地不就在白象山上嗎?”鄭鬱凱又使了一詐。
馬里奧見鄭鬱凱把情況摸得這麼清,也就沒什麼可隱瞞的了:“你別小看白象山,一個人,一年都轉不過來。這山上的小路、密道數不勝數,沒有當地人帶着,你根本找不到路。而且這個山上的山洞,密密麻麻,每次他都會把放在不同的山洞裡,不熟悉的,你根本找不到。”
鄭鬱凱不禁皺起了眉頭:“這麼說,你也不知道他的基地的所在?”
馬里奧搖了搖頭:“不知道,他不允許我們上山。”
“那你怎麼給他付貨款?”
“每當我取了貨之後的第二天晚上,他都會親自或者派人上門來取,只要現金,不要支票。”馬里奧說。
鄭鬱凱陷入了沉思。許久,他才問,“你平時怎麼和他聯繫?”
馬里奧瞅着鄭鬱凱:“你打聽這麼詳細做什麼?你要多少貨,我給你就好。”
鄭鬱凱微微一笑說:“你那麼緊張做什麼?我不過就是問問。不瞞你說,我想和彼羅德直接做單大買賣。”
馬里奧眼睛裡立馬冒出了精光:“有多大?”
鄭鬱凱伸展了下雙臂說:“這你就不用管了。說吧,你現在手裡有沒有貨?我先吃進。”
馬里奧說:“這次數量少,只有兩公斤,還都是老客戶要的。”
鄭鬱凱嫌棄地一皺眉:“才那麼點,還不夠塞牙縫的。看來找你找錯人了。”
馬里奧忙說:“你定下數量,我和彼羅德直接要。”
鄭鬱凱說:“最少也得50公斤吧。”
馬里奧驚得張大了嘴巴。要知道那是毒品,不是麪粉,50公斤,那得多少錢啊?!他還從來沒有遇到這麼大的客戶呢!可是,那麼大數量,如何運得出去啊?
鄭鬱凱似乎看透了馬里奧的顧慮,說:“我自然有辦法運出去。你現在就可以和彼羅德聯繫。”
馬里奧說:“現在聯繫不上,我們約定好,在他來取款時,再告訴他,平時聯繫不上,除非他主動聯繫我。”
“既然這樣,沒關係,就等他來找你時,我再來會會他。”鄭鬱凱說,“從現在開始,我這兄弟就跟定你了。”他說着拍了拍清彪的肩膀,然後他突然出手,扣住了馬裡羣星,“這個人對你來說,也沒什麼用了,先在我這裡呆幾天!”
馬里奧驚得站了起來:“你這是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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