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七四章 白勝又作弊?

話說但凡穿越到南宋以前朝代的現代人,若是不拿辛棄疾這首《青玉案》來裝一回逼,他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穿越者。

白勝當然也不例外。

雖說他對歷史並不精通,漢語言文學的造詣也不怎麼樣,但是這首青玉案總歸是背得出的。

且不說中學課本里有沒有這一節選修課,先說句不過分的話,就是看網文的小學生都能背得出青玉案來,因爲這首詞早就被網絡寫手給禍禍得爛大街了。

他倒是沒考慮到這首青玉案與眼前的情景如何貼切,他只知道辛棄疾這首詞是千古經典,能不能比得過李清照的永遇樂且不說,絕對能勝得過周琴的滿庭芳。

因爲不論是李清照的永遇樂還是周琴的滿庭芳,在後世都沒有青玉案這麼大的名氣。

在白勝的理解中,如果把永遇樂和滿庭芳比作後世的寶馬奔馳經濟款,那麼青玉案就得是勞斯萊斯或者蘭博基尼。

所以他充滿了自信,所以他敢於當衆蔑視周琴。

事實證明,他成功了。

人們都聽得癡了傻了呆了醉了,當他吟完之後,場中衆人久久沒有聲息,就是蒼天也像是被他吟誦的經典所感動落淚,灑下了滴滴細雨。

寂靜之中,李清照第一個起身恭賀:“弟弟,恭喜你獲得了本屆詩會的第一名。”

李清照不是評委,但是她絕對有資格說出這個評價,因爲這就等於她甘拜下風,自認她的永遇樂不如白勝的青玉案。

人們本來還在細細品味這兩首詞的區別,聽了李清照的評語之後,紛紛如夢方醒,彩聲驟然爆發,響徹全城。

白勝這首詞到底如何?人人的心中都有一杆秤,且不說比李清照的永遇樂高出多少,只看作詞人的身份就佔了一邊倒的優勢。

李清照和周琴都是有名的詞人,他們寫出好詞來是天經地義,寫不好纔會令人失望。但是白勝呢?人家白勝只是個武狀元,武狀元寫出與著名詞人差不多水平的作品來,天然大優!

這是無需爭議的事實。

最激動的人當屬趙福金,她萬萬沒料到白勝竟然能夠作出這樣絕佳的詞句來,喜極而泣,掩面失聲。

最感動的卻是李師師,因爲她聽得懂那句“衆裡尋她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白勝在吟出這一句的時候看的就是她,她又怎會沒有感覺?此時她只有一個心願,就是盼望白勝能夠恢復健康,如同從前一樣的玉樹臨風。

最惱火的人是趙佶,他當然也看見了白勝最後的目光所向,心說白勝啊白勝,你終究是惦記着李師師的,那你就等死吧!只要朕恢復了龍體,第一件事就是殺了你!

最絕望的當然是周琴,別人能夠想得到的比較,他當然也想的到,只聽這彩聲一起,就知道白勝肯定是第一了。

即便身爲當世婉約詞第一人的周邦彥也絕望了,他知道即使他立即填詞一首與白勝相較也是無濟於事的,他想不出用什麼詞章才能壓倒白勝。

這一刻天空中飄着瀟瀟春雨,人們的心情各自不同,但不論是高興的還是不高興的,都不覺得這綿綿細雨需要躲避,都還沉浸在這首青玉案帶來的衝擊之中。

此時就有人把目光落在了陳東的身上,作爲三名競爭茂德帝姬的追求者之一,陳東從頭到尾顯得默默無聞,不僅沒有作詞,也沒有任何表示。

兵部尚書孫傅與陳東的父親有舊,所以他纔會替陳東提親,見此情景,就問了陳東一句:“賢侄你真的就這樣放棄了麼?”

孫傅的意思是就算你奪魁無望,至少也該作一首詞表達一下你的誠意,最不濟也能展示一下你的文采吧?說不定皇帝覺得心裡有些虧欠,在別的地方彌補你一些好處呢?

然而陳東卻冒出來一句唐詩極爲刺耳:“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

這話許多人都聽見了,不禁紛紛色變,這陳東想幹嘛?這纔是真正的找死吧?

陳東的詩句出自杜牧的《泊秦淮》,他的意思大家都能聽懂,就等於是明着諷刺白勝、周琴和李清照等人所作詞句偏重於安逸享樂兒女情長。

這可把孫傅嚇壞了,這是皇帝主持的詩會,主旋律大致如此,你自己不作詞也就罷了,怎麼敢隨口抨擊?

急忙斥責:“你這話就過分了,如此美景良辰,不說些風花雪月還說什麼?難道你竟然敢指責聖上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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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佶也怒了,他早就聽人說過陳東是又名的嘴臭,人緣極差,當朝官員除了孫傅之外就沒有願意跟他沾邊的,甚至那些太學裡的同學喝酒時,只要陳東到場,他人立馬散席。

正想出言警告時,卻聽陳東說道:“官家的詩詞自然是好的,之前官家的鷓鴣天裡就提及了邊關金鼓,時刻不忘國家興衰,正是千古名君……”

這一記馬屁拍的可謂恰到好處,趙佶硬生生把一段話吞回了肚裡。

然而陳東下一句可就不好聽了:“但是其他人就不行了,一味地兒女情長,尤其是白勝,他身爲武狀元和西征先鋒竟然不思保家衛國,只念念不忘燈火闌珊處的伊人,真是可笑啊可笑!”

這話一出口,詞鋒直指白勝,直令周邦彥父子心頭大快,衆人羣情激動,心說又有好戲看了,都把目光看向了白勝。

而白勝卻根本沒有理睬,就好像沒聽見陳東的話語是的,雲淡風輕看着遠處,不知在想些什麼。

白勝無動於衷,趙楷卻不樂意了,反諷道:“既然陳大才子心懷如此抱負,不妨作一首家國天下的詞出來給大家拜讀如何?”

陳東道:“回鄆王,學生才疏學淺,詩詞水平是不行的,只空有報國之志罷了。”

趙楷冷笑數聲不再說話,意思是既然知道不行,又何必在這裡多嗶嗶,再者說,你詩詞不行征戰沙場就行麼?也沒見你會半點武功。

這一插曲過後,在蔡京的要求下,一丈青扈三娘與洛麗妲聯手將白勝的輪椅搬到了二樓。

如果只是宣佈白勝獲得詩會第一則無需如此,但是誰讓皇帝有言在先,獲得第一的要賜予同進士出身呢,這就需要白勝上樓領受了。

白勝本來就不能站立,總不成讓皇帝下樓來封賞賜予吧?

蔡京與白勝同處欄杆旁邊,就在他準備宣佈詩會結果的時候,周琴突然想起一事,心中陡然一亮,不假思索就大聲叫道:“太師且慢,草民控告白勝作弊!”

“什麼?”

人羣之中頓時爆發出一陣轟動,白勝作弊?怎麼作弊的?

當時就有人想到,說白勝作弊也是大有可能的,畢竟他在武舉上就曾經作弊,誰說他此番詩會就不能作弊了?

蔡京臉色一沉,說道:“周琴,這話可不是說着玩的,你可有證據?”

周琴一指坐在李清照身邊的李師師,道:“詩會開始之時,這位女子曾經到白勝身邊竊竊私語,可以認定,這首青玉案就是李清照作的!”

衆人一聽盡皆點頭,因爲他們都曾經看見李師師去過白勝身邊,雖然記不清當時她跟白勝說話時間的長短,但是周琴所說的事情確有可能存在。

李師師這等姿色的美女總是衆人矚目的,沒注意到她去過白勝身邊的人還真沒幾個。

周邦彥一咬牙,也幫兒子說話:“卑職附議!白提舉必然是故意拖延到最後,藉以消除我等對他作弊的懷疑,否則他爲何不敢第一個作詞出來?”

趙佶聞言頓時大喜。他最不願意的就是讓白勝拿到這個第一,正愁着他身爲皇帝不能說話不算數呢,周邦彥父子提供的口實太及時了,尤其是周琴指證李師師給白勝遞話更令他惱怒不已。

於是假作公正道:“周愛卿所言也有一定的道理,不過這件事情也不難查證,只需讓白愛卿再作一首新詞出來,看看他的功底究竟如何,即可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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