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讓服務員幫我進去拿的手機。
有些事知道也要裝作不知道。
人在社會必須要學會保護好自己。這大概是我被渣男賤女背叛後得出來的後遺症。導致對人生以及生活有了不一樣的認知。
善良並沒有什麼用。
我坐進車裡,由司機接送回到華府天庭。我輸入密碼,電子密碼鎖解開,我推門走了進去。
玄關的鞋櫃裡總算有了一雙女式拖鞋,我覺得我太容易滿足了,居然對這種小小地好處表現的十分雀躍。
反正我認爲我目前的心情就好一隻得到主人加餐的小狗。興奮竊喜的要命。
說實在話,我答應給蔣天御生個孩子。其中一點還有一種身爲女人的虛榮心。
要知道女人的年華不過是匆匆一瞥,青蔥歲月。剎那芳華轉眼凋零。
而在有生之年和蔣天御來一段無關愛情的風月,我認爲哪怕最後的我們各奔東西,各散天涯都不失爲一樁美事。
我最大的失敗不是愛過柯凡這個渣男。
而是我並沒有得到一個條件優秀的男人的寵愛,以及作爲女人應該享受的愛情滋潤。
都說。我們愛上的並不是愛情,而是我們在愛情裡面的模樣。
也許這句話是對的。
我走到餐廳,桌面上有張便利貼。寫着龍飛鳳舞的一行字。
【加班,今晚不來。】
我覺得這種時候發短訊息不是更好。爲什麼要寫一張便利貼?
蔣天御這腹黑男的城府,我不能用正常思維去判斷,費力的猜只會累死。
上了一天班。又和藍咪咪撕了幾句。我還真有點累,回到客房洗了個澡,圍着浴巾走出來,我有點口渴想去開放式廚房找水喝。
我認爲我是一個悶騷型的女人。
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我會盡情釋放我的美與魅。
比如蔣天御說不來的這一刻,我就圍着浴巾在公寓裡隨性的四處溜達,就算浴巾下滑我也不管,沒有人看到怕什麼。
結果,尷尬的事來了。
我剛擰開礦泉水瓶的蓋子,電子門鎖響起一陣音樂聲,要命,打開的門透着一股冷氣傳來,我皮膚上的毛孔頓時收縮。
穿着短大衣的蔣天御一雙漆黑的冷眸緊盯着圍着浴巾的我,他擰着劍眉,不悅的到,“你就這點水平?”
我當時想把礦泉水砸他臉上。
以爲我穿成這樣是取悅他?
誰說的加班,今晚不來?
他就算加完班也該留在辦公室睡覺,或者回蔣家大宅,而不是對我進行突擊檢查。
“我只是口渴。”
我舉着手上的礦泉水朝他揚了揚瓶子。
他非常大牌的在我面前伸展開雙臂,直挺挺地站着。
我無聊的時候也會看點電視劇,這種標準型的大牌高冷男神動作,想也知道他是要幹啥。
無非是要我上前去伺候他寬衣解帶唄!
解帶就算了,寬衣就是脫個大衣。
我勝在個子還算高,170站在蔣天御190公分的身高面前還是差了一大截。
我放下礦泉水踮着腳走到他面前,摒住呼吸,儘量不與他做親密接觸,尤其是鼻息這一類型,太曖昧了。
我的個性有點慢半拍,要和我很快投入新的感情,這需要一段相處的過程,很顯然,面對眼前這位英偉不凡的大總裁,我仍然無法表現的像個飢渴已久的都市女郎熱情如火的撲上去啃噬他。
我伸出手解開他的大衣釦子,直到解到最後一顆,他突然腳步向前,我的胸口撞到他的胸口,痛的我眼淚直往外冒。
少了內衣的襯墊,柔軟的胸口被撞的生疼,他的胸膛簡直是鐵打的。
“蘇如,你好大的膽子。”
蔣天御冷厲的嗓音在我頭頂上方炸開來。
我感到莫名其妙,擡頭望着他,清澈的眼眸對視他陰鷙的黑眸,“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他這幅表現就好像是吃醋的老公抓到出軌的妻子,給他戴了一定華麗麗的大綠帽。
“誰給你膽子和別的男人進包廂用餐?”他冷冷地問道,腳步步步向前逼近,“說不出口?”
我的腳步不往後退,背脊不知道抵住了什麼,一下子嚇懵了。
蔣天御發起脾氣來非常可怕,駭人。
“部長和我談公事,說是晉升組長一事。”我沒敢隱瞞全盤托出。
他突然靠下來,整個人壓在我身上,我的鼻子問道一股屬於男性的剛陽氣息,非常濃郁,他身上有很好聞的淡雅的男香,不算濃郁卻也隱約可聞,齊整的短髮一絲不苟,脣形好看的薄脣抿緊,陰鷙的冷眸惡狠狠地瞪着我。
蔣天御他霸道的把我壓在了餐桌上,我徹底嚇得魂不守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