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然猛然被邵雨壓住,氣沒換過來差點暈過去,喘了幾口氣眼前的金星才全部消散,感受到邵雨火熱的身軀,任然心裡慌亂忙推着他的胸口:“你快起來,把我的東西還給我。”
“不還。”邵雨賴着不起來,“我幹嘛要還給你,那個是呈堂證供,你想銷燬證據,門都沒有。”
任然從來沒和男人這麼接近過,邵雨身上濃濃男子氣息讓她一陣頭暈目眩,眼前滿是邵雨邪魅的笑臉:“不還就是不還,你咬我呀。”
“咬你?”大腦缺氧的任然有些失神,張開嘴狠狠咬在邵雨肩上。
“啊呀!好痛!”邵雨一下子掙起身,側過頭看去肩上出現兩排淺淺的可愛牙印。
“你居然咬我……”邵雨喘了口氣抓住任然手腕再一次把她壓倒在□□,“我不管,我受傷了,我要你現在還債。”
被邵雨壓在身下,任然兩腿也被邵雨壓住動彈不得,驚慌失措:“你快讓開,剛剛明明是你要我咬你的,你再不讓開我就叫了。”
“那你就叫唄。”邵雨無所謂,“你衣衫不整被我壓在□□,牀單上還有幾滴鮮血,你說別人看到會怎麼想?”
任然眼角看到牀單上剛纔自己腿上流下的血,突然沒來由一陣委屈,眼淚奪眶而出:“你欺負我……你一直就只知道欺負我……”
大顆大顆晶瑩的淚珠滾滾而下,邵雨生平最看不得的就是女孩子哭,女孩子一哭他就沒轍了。
“好了好了,不要哭了,我來幫你上藥。”邵雨急忙爬起身,起身的時候習慣性往前挺了挺,小妞的胸又大又軟又有彈性,很有開發前途呀。
邵雨伸手去拉任然,被任然一下子打開:“不要你拉,我自己坐起來。”任然今天受了驚,到現在還沒能像往常一樣思考問題,要是平時早就連打帶踹把邵雨趕出門了。
“快起來吧,傷口不趕緊處理會留下疤痕的。”邵雨柔聲道,然後從桌子上拿起紗布。先把小妞注意力轉移再說,那條可愛小內內哥哥就先收下了。
任然抹抹眼角淚花坐起身,裙子下襬本來就短,她現在往那兒一坐,兩腿叉開一點邵雨就可以看到裡面朦朧春光。
抱着養肥了再殺的想法,邵雨現在不繼續刺激任然了,蹲下身去抓她的小腿。
“你做什麼……”任然鼻子嗡嗡的把小腿閃到一邊,筆直光潔的小腿從邵雨鼻子前帶過,散發着淡淡女孩子特有的處子香氣。
“那你說我怎麼幫你消毒塗藥水。”邵雨好笑地看了任然一眼,“你要是躺在我懷裡要我幫你我也無所謂。”
任然哼了一聲把頭扭過去,邵雨笑笑握住她受傷那條腿的腳踝,入手光滑細膩,邵雨感到任然身子顫了一顫,也不管她,把她的小腳放在自己腿上。
手從任然腳背上滑過,邵雨無意中低下頭看了一眼,頓時呆住,他可以發誓,這雙腳是他到現在爲止看到過的最漂亮的一雙腳。
晶瑩的皮膚在燈光下跳躍着光澤,腳背上青筋在皮下隱約可見,腳趾飽滿,指甲也都像打磨過的一樣光潔,更重要的是正好盈盈一握,抓在手裡微微有點涼,滑膩的感覺叫人愛不釋手。
不得不說任然整個下半身完美無比,連挑剔如此的邵雨都不得不讚嘆上天造人的精雕細琢。
“上帝啊,我患上戀足癖了怎麼辦?你就狠狠懲罰我,懲罰我娶了這個小妞吧。”邵雨心在流淚,“雖然她平時很兇,不討人喜,而且覺得我是流氓,但是你就讓她嫁給我吧。”
邵雨拼了命才把自己的實現從任然玲瓏的小腳上移開,轉到膝蓋的傷口上。
傷口不算深,是任然摔倒時在沙地上蹭破了皮,只是有些沙粒刺了進去,不過已經被任然剛剛洗澡時小心地用水沖掉了。
邵雨的臉就對着任然微微叉開的腿間,任然拉住羣角向下拉了拉,邵雨假裝沒看到,心裡嘀咕:“你再拉也沒用,我都看到上面的米老鼠圖案了。”這麼大的丫頭了,小內內上居然還印着米老鼠,邵雨覺得有些好笑。
邵雨先用棉花棒沾上消毒藥水在傷口周圍塗了一圈,任然身子一震,邵雨安慰她:“消毒水抹上去有點痛,忍忍。”爲了轉移話題,邵雨分散她的注意力:“你今天不在沙灘上好好呆着,跑那麼遠去幹嗎?要不是我今天正好接電話路過那裡就要發生悲劇了。”邵雨咂咂嘴,“少女未婚先孕,四男子自稱是其丈夫。”
任然看着邵雨,嘴巴撅得都能掛上油瓶了:“還不是你?”
說話間邵雨已經幫她噴了藥劑,開始纏繃帶了:“管我什麼事?”
“還不是你……”想到那個謎語,任然臉又紅了一紅,“還不是你那個無聊的謎語。”
“哦,那個啊。”邵雨騷騷一笑,“含在嘴裡真的會軟哦。”
“去死!”任然擡腳朝邵雨輕輕踢去,小腳一下子被邵雨順勢握在了掌心。
“你鬆手……”任然被邵雨抓着腳,腿只能向上擡起,裙底風光只要落雨願意,低下頭就一覽無遺。
“要我鬆手?”邵雨捏住任然細嫩的小腳把玩着,“你是不是又想再被我壓倒一次?”
“不要……”想了一想,任然轉過頭去,無奈下只得讓邵雨捏玩着自己玉足。
“真漂亮,切下去泡福爾馬林藥水做標本好了。”邵雨無意中一句話下了任然一跳,小腿用力把腳抽了回來,動作一大,羣角向上翻起到了腰上。
“不許看!”任然手忙叫亂地趕緊坐起身,今天自己的便宜都不知道被這個流氓佔了多少了,想到這裡任然有些奇怪,爲什麼自己一直都沒發火,難道只是因爲他今天救了自己的原因?
任然正想着心事,邵雨的聲音突然從頭頂慢悠悠響起:“同學,我是不是可以現在先來收一點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