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六章

日上三竿,上官傑一個人坐在石椅上發呆。

昨天晚上他去找已經睡覺的笑笑,可是笑笑並不在房裡,等了好久笑笑纔回來。追問她去了哪裡,她也不說。上官傑心裡很不高興。

認識笑笑已經有一年多了,可是對笑笑他似乎瞭解的並不多。笑笑作每一件事情都不告訴他前因後果,每次自己都是最後一個知道的……上官傑想着,忽然有一個人擋住了陽光。

“傑哥哥!你在幹什麼啊!?”西門笑笑慢慢的用自己手,摸着上官傑的手,並坐到他身旁。

“笑笑!”上官傑看着剛剛起牀的笑笑,“我想知道你昨晚去哪了!?”上官傑心裡憋不住話。

本來上官傑昨天想找笑笑說寺裡和尚的事情的,可左等右等的看笑笑沒有回來,上官傑有點着急,想找方丈問問,可就在出院子的時候,看到了慢慢的向回走的西門笑笑。上官傑欲問笑笑去了哪裡,可笑笑卻沒有裡他,說自己醌了,要回去好好睡一覺。

可是,半夜的時候,上官傑聽到了很輕的聲音,雖然很細微,但是笑笑告訴過他,任何細小不自然的聲音都不可以放過。所以他起身到了笑笑的房間,打算看看笑笑是不是還好好的,可當他來到牀鋪前,卻發現牀鋪沒有被動過的痕跡,笑笑沒有在房間裡睡覺,又不知道去哪裡了!

直到清晨,上官傑才聽到笑笑回來的聲音。

“?”笑笑也坐到石椅上,歪着頭想着:“怎麼了傑哥哥!?”

“笑笑!”上官傑很不高興,笑笑爲什麼總是不把他的話放在心上,總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傑哥哥,怎麼啦嗎!?生什麼氣啊!”笑笑睜着那雙看不到東西,而又美麗的黑黑的眼睛。

“笑笑,你是不想告訴我是嗎!?”上官傑也沒有去看西門笑笑,只是看着前方的花草道:“我是不是很傻!?明明就把我當傻子耍,我……”上官傑沒有說下去,依舊看着前面的花草。

兩個人就這麼的,誰也不說話,久久的坐在石椅上,什麼聲音都沒有。

一對飛舞的蝴蝶輕輕的落到了兩個人肩上,一隻是很漂亮的粉紅色,一隻是純潔的白色。但兩個人誰也沒有去逗那兩隻美麗的蝴蝶,直到兩隻蝴蝶又雙雙的飛走。

“傑哥哥,你是不是生氣了!”笑笑依舊拉着上官傑的手,“我惹你生氣了嗎!?”笑笑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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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你去了哪?”上官傑冷冷的說。

“傑哥哥……”笑笑依舊是不想說。

“好!你不說是不是!好!我以後也不問!”上官傑騰的站了起來,甩開西門笑笑拉他的手,徑直回了房間。

“傑……”笑笑欲叫住離開的上官傑,但是又顧及着什麼,沒有再說。

…… ……

上官傑回到房間裡,左轉轉右轉轉,怎麼也靜不下心來。

拉開房門,笑笑還坐在石椅上。

上官傑沒有裡還坐在那裡的西門笑笑,徑直出了院子,朝記憶中方丈住的院落走去。

笑笑就這麼的坐着,任由那些飛舞的蝴蝶落到她的身上,沒有任何的反應。直到笑笑感到有點涼了,應該是天黑了!

天黑了!?

傑哥哥還沒有回來,笑笑離開了石椅。

今晚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看來不能等傑哥哥回來了,笑笑輕輕地摸了摸自己黑黑的長髮。

還記得在那個樹林裡傑哥哥對她說的話……哼!……其實當時她聽到了那句話‘笑笑,我會好好的練功的……不會在讓這種事情發生的。’

不過,好多事情傑哥哥現在是不會明白的。

可是西門笑笑還是輕輕的將自己的長髮辨了起來。

…… ……

深夜,上官傑回到了小院。

院子裡一片黢黑,笑笑已經不在石椅上了。

上官傑搖了搖頭,哼!自己在想什麼!笑笑怎麼會一直在那裡等到深夜,自己真是傻啊!

上官傑慢慢走到自己的房門口,打算開門睡覺。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己的腳又慢慢的移到了笑笑房門口。

輕輕推開笑笑的房門,走到牀邊。

明亮的月光照了進來,照在笑笑的牀上。依舊,和昨晚一樣,笑笑依然不在牀上。

“哼!……哈哈哈哈!”上官傑大聲的笑着自己,多麼傻的行爲啊!

自己還來傻傻的看人家睡沒睡,哼!真是傻的夠戧,人家根本就當你是傻子!連去哪裡都不告訴你,你還傻傻的來幹什麼!?

帶着笑,上官傑離開了笑笑的房間。

似乎是在笑自己有多麼的愚蠢!多麼的傻!

…… ……

接下來的日子,兩個人一直沒有在看到對方。

每天一大早,上官傑就去找方丈談論經書,探討武學,直到每日深夜纔回到小院。

而笑笑每天都是在上官傑離開後才趕回來,一個人坐在院子裡的石椅上,等着上官傑,直到日落,又不得不離開……

兩個人就這樣每日相錯着,每日都是等待和自嘲!

每日深夜,上官傑回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到笑笑的房間。可是每日都是一樣的結果,一張沒有人睡過的牀。

要不是聽到寺裡的小和尚說每天要給笑笑送飯,上官傑真的快以爲笑笑就這麼消失了。

久久的,就這樣。

*** ***

就這麼的,轉眼間兩個月過去了。

今天,笑笑天還沒有亮就趕了回來,坐在石椅上等着上官傑起牀。

清晨,上官傑推開了房門,一眼就看到了院子裡西門笑笑,雖然笑笑是背對着他。但是,那個美麗的身影自己再熟悉不過了。

上官傑欲言又止,看着背對着他的西門笑笑。

轉身合上門,要出院子去找方丈。

“傑哥哥!”西門笑笑知道傑哥哥已經醒了,而且就站在身後不遠處。“傑哥哥!你要去哪!?”西門笑笑感覺到上官傑要離開,趕緊站了起來。

“傑哥哥!”西門笑笑向上官傑這邊摸索着走着,“傑哥哥!”西門笑笑摸索着到了上官傑的身邊,伸出的雙手碰觸到上官傑的身體,“傑哥哥你要去哪?”

上官傑搪開西門笑笑的手,“幹什麼?”

“傑哥哥!?”西門笑笑聽出了傑哥哥語氣中的不耐煩。“我……”

“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嗎!?”上官傑邊問邊向外走,“沒有事我就要去方丈那裡了!”不等笑笑說什麼,上官傑已經離開了小院。

“啊……沒……”笑笑低着頭,很小聲的說着,但是上官傑現在已經聽不到了。

…… ……

“哈哈哈……上官施主你又輸了!”法嚴方丈笑着捋着自己的鬍子道。“怎麼上官施主,今天怎麼連連輸棋啊!一點都不像往日的你啊!”法嚴一邊捋着鬍子,一邊看着今天心不在焉的上官傑。

上官傑是一個非常優秀的人才,不但武功修爲好,而且心地也很善良爲人正直。唉!……要不是他是西門笑笑這個纏人精帶來的人,自己早就想留下上官傑,要他歸依佛門了!

唉!……可惜啊!

“啊哈!沒什麼的!是方丈棋下的好,晚輩怎麼……”上官傑還要再說什麼,方丈打斷了他的話。

“上官施主,哈哈!老衲並不是沒有看出來,你今天是不是在想着西門施主的事情!?”法嚴其實早就看出,上官傑今天的神情不對。

雖然這兩個月來,上官傑日日來他這裡都是一副很不高興的樣子。但是,今天的表情要比往日的再加一個更字。

“啊!……”上官傑看着面前的方丈,不知道該說什麼。“我……”

“上官施主,老衲並不是很瞭解你和西門施主之間的事情,但是老衲想告訴你。其實,西門施主並不像江湖上傳言的那樣!我想上官施主應該是明白的!”

“這個!?”上官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看着眼前的方丈。

“上官施主,我看今天你的心是不在老衲這裡,咱們還是改日在下吧!?”法嚴早早就看出,上官傑的心早就不在棋盤上了。

“啊!?……那方丈,上官傑今日就先回去了!”上官傑說着,轉身出了屋子。

法嚴方丈看着上官傑離開的背影,笑着捋了捋鬍子。

恩!……也許他能夠改變西門笑笑……

*** ***

進入小院裡,上官傑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石椅上的西門笑笑。

站在原地,上官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就這麼的看着西門笑笑坐在那裡。

“傑哥哥!?”西門笑笑站起身,“傑哥哥你回來了!?”西門笑笑感覺的出來,是傑哥哥回來了,但是傑哥哥並沒有像以前一樣,看到她就和她纏在一起。

慢慢的西門笑笑走的上官傑的身邊,輕輕擡起手。剛剛碰觸到上官傑的身體,笑笑又立即縮回裡手。她還記得,就在剛剛早上的時候,傑哥哥不耐煩的搪開了她的手。

就這麼的站着。

是不是傑哥哥已經開始討厭我這個瞎子了!?是不是傑哥哥開始嫌我煩人了!?是不是傑哥哥已經不打算履行當初的諾言要離開我了!?……

就這麼的站着,西門笑笑的心裡上下翻滾着。

“傑哥哥!?”西門笑笑試探着,“我……”

“什麼事情!?”上官傑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想好好的和笑笑說話,可是話一出口就變了味。

“恩!……傑哥哥!”西門笑笑不知道該不該說,“我們在少林寺已經住了兩個月了,應該離開了!”西門笑笑試探着說,因爲自己看不到傑哥哥的表情,急等着傑哥哥給她回覆。

“好!”上官傑看着面前比自己矮一頭的西門笑笑,只回答了一個字。

“好!?”西門笑笑小聲重複着,簡單的一個字代表着什麼!?傑哥哥已經不打算離開自己了!?“傑哥哥,那我們去絕情崖好不好!?”西門笑笑高興的說,伸出手就要抓到上官傑的衣服時。

“恩!”沒有任何多餘的話,上官傑‘恩’了一聲轉身就回屋了去收拾東西。

西門笑笑放下那隻伸出的手,傑哥哥現在只願意用一個‘恩’字來打發她了嗎!?西門笑笑搖搖頭,不,一定不是的!

聽小和尚告訴她,最近傑哥哥在和方丈一起研武論經。一定是傑哥哥累了!對!傑哥哥累了!

西門笑笑安慰着自己,一個人慢慢的回屋收拾東西。

*** ***

轉眼間,又過了一年多。

當初西門笑笑和上官傑離開了少林寺,就直奔絕情崖。

絕情崖,不鳴思意當然是一個山崖。

絕情崖的下面就是西門千草住的千草谷,但是兩個人住在崖上很少去找西門千草。相反西門千草總是有事沒事的往上跑,來吃閉門羹。

自從兩個人回來,就在也不像從前那樣了。每日上官傑練劍、看書、打獵、作飯……做什麼都不裡西門笑笑。而西門笑笑每天則是一大早就沒影,到了深夜纔回來。

即使遇上了,兩個人都像沒有看到對方一樣擦肩兒過。

現在,在絕情崖上,唯一的聲音就是上官傑的逍遙劍發出的‘啪啪’聲。

…… ……

今晚月色很美,絕情崖上的花兒開了一地,似乎它們並不在乎現在是白天還是黑夜。

西門笑笑輕聲的走到絕情崖的小屋外。

她知道,上官傑並沒有在屋裡。因爲屋子裡沒有一點人類的信息。

西門笑笑輕輕的推開門,走進屋內。屋子裡一片黢黑,但是不管是不是這樣也無所謂。笑笑心裡想着,反正自己是個瞎子,什麼都看不到。即使點着蠟燭又有什麼用哪!

桌子上傳來飯菜的香味,西門笑笑知道這是傑哥哥給自己留的飯。可是,爲什麼傑哥哥總是躲着她哪!?每天給她留飯又有什麼用哪!?今天,西門笑笑一點也不想吃東西。啊!……今天煩人的事情太多了,一點胃口都沒有了。

在黑暗的屋子裡,西門笑笑找到了自己的牀,慢慢的躺下打算睡去。來到這裡以後,她還是和傑哥哥住在一個屋子裡,但是很少能遇到傑哥哥。

感覺着四周的一切,自從離開了少林寺,笑笑感覺又回到了從前。那時,沒有傑哥哥,沒有快樂,沒有人裡她,沒有陽光和笑聲。有的只是孤獨、寂寞和江湖上那些尋仇的人的哀號聲……西門笑笑閉上早以失明的雙眼,打算就這麼的睡去。閉不閉眼,點不點燈,看與看不到都是一樣的,自己永遠沒有陽光,沒有快樂!

傑哥哥現在每天都自己練劍、看書,把她當作空氣,當作一個不存在的東西……是啊!自己是一個這麼讓人討厭、讓人煩的人!

…… ……

與此同時,絕情崖上的斷情洞裡,同樣也有一個心不在焉想事的人——上官傑。

來這裡已經一年多了,笑笑總是成天不見蹤影,也從來不告訴我她去了哪裡,幹了什麼。兩個人在這裡就像是陌路人,一年說不了兩句話。

白天,自己就在絕情崖上練功。晚上,自己就來着斷情洞裡看書。很少能夠看到笑笑,即使是看到了,兩個人也什麼都不說。如果不是每天給笑笑留的飯都會被吃了,還真的會以爲笑笑已經不在他身邊了。

上官傑呆呆的看着手裡的書,什麼都看不下去。

一年來上官傑的逍遙劍已經練成裡第九級,有事沒事就來轉轉的西門千草,經常和他切磋一下武藝。現在上官傑的武功已經在西門千草之上,識毒的功夫也不在西門笑笑之下……不過這又有什麼用哪!?笑笑已經變的好陌生,已經不在是他所認識的西門笑笑。

上官傑就這麼想着、發着呆,直到自己睡着。

…… ……

天亮,上官傑回到居住的小屋。

其實說是居住的小屋,到現在他都沒有在這張牀上睡過。每天上官傑都在斷情洞裡睡覺,根本沒有回來睡過。

現在,西門笑笑已經離開小屋走裡。上官傑推開門,走到桌子旁邊,打算收拾桌子上的盤盤碗碗。這時他才發現,桌上的飯菜沒有動過。上官傑想着:難道昨夜笑笑沒有回小屋!?

上官傑走到西門笑笑的牀邊,仔細的看着笑笑的牀鋪,打算看出些什麼。笑笑回來過,上官傑肯定道。笑笑的被子是今天早上新疊的,和昨天的有一點點不一樣。上官傑想到這裡,又走回桌邊,看着那些沒有動過的飯菜。

這時,小屋的門忽然開了,上官傑擡頭看去,是西門笑笑。她就站在門口,沒有進來的意思。

西門笑笑也感覺到了,傑哥哥就在屋裡。

本來今天因爲沒有事情,西門笑笑是不打算下山的,可是又不知怎麼和傑哥哥相處,只好在他收拾飯菜時,自己悄悄的躲起來,等他走了在說。可是,笑笑等了半天,認爲上官傑已經走了。便又回到了小屋,可當她開門的一剎那,她感覺到了,傑哥哥還在屋裡。

“爲什麼不吃飯!?”上官傑打破了兩個人之間的沉沒開口道。

“我……我不是很想吃!”西門笑笑像個犯了錯的孩子,低着頭。

上官傑走到西門笑笑的身邊,好久了。好久兩個人沒有這麼近的說過話了。

“不舒服嗎!?”上官傑的手慢慢的移到西門笑笑的臉上,“笑笑!?”

“我……”笑笑感覺着傑哥哥的手就這麼的摸着自己的臉。

“你以前不是經常傑哥哥長傑哥哥短的,在我身前身後轉嗎!?現在怎麼了!?爲什麼你變了那麼多!?”上官傑終於說出了壓在心底許久的話。

“我……我還能叫你傑哥哥嗎!?”西門笑笑依舊低着頭問道。

“??恩?……當然!爲什麼不能!”上官傑有點不明所以。

“傑哥哥你是不是開始討厭我了!?”笑笑輕輕的擡起頭,雖然她看不到。但是她那雙漂亮的眼睛,很美!讓人誤以爲她看的到。

“討厭你!?……笑笑你爲什麼這麼想!?”上官傑看着西門笑笑的眼睛。雖然知道笑笑看不到,但是上官傑就是喜歡這麼看着笑笑。

“傑哥哥你來到這裡以後就不裡我了!而且還每天躲着我!……”西門笑笑說着上官傑的罪狀。

“笑笑!?”上官傑有點不服氣,“你每天都沒個影子,我怎麼裡你!”

“傑哥哥,可是你爲什麼不回來睡覺!”是啊!睡覺這麼都在斷情洞裡啊!

“笑笑,我不是在那裡看書嗎!”上官傑有點心虛的道。“況且自從離開少林,你就每日早出晚歸,沒個蹤影。有什麼也不和我說!”

“我……我……”

“哼!”上官傑‘哼’的一聲,“你根本就不想告訴我你去哪裡!幹了什麼!”

“不是的傑哥哥!”西門笑笑趕緊拽住上官傑的衣服,恐怕剛剛裡她的傑哥哥馬上又不裡她,“傑哥哥,我不是說過我要和妹妹們輪流掌管逍遙門和玉峰派嗎!”

“這有什麼關係!?”上官傑看着着急的西門笑笑。

“傑哥哥,我們四個說好了,每人要掌管兩年的時間……我們從九歲的時候開始輪流着來,這兩年輪到我掌管玉峰派,所以才早出晚歸的!”

“真的嗎!?”上官傑問着。

“恩!”西門笑笑用力的點了點頭。

“那爲什麼不告訴我你去哪了!?”

“傑哥哥,你……你根本就沒有給我時間說啊!”西門笑笑有點委屈的道,“當初你根本就不聽我解釋啊!”

“當初!?”上官傑想着,自己有嗎!?“什麼時候!?”

“傑哥哥就是在少林的時候啊!你不讓人家說完就走了!”

“有嗎!?”嗚!~~記起來了!真的有這麼一回事哦!不過現在還是裝傻吧!“不過不管怎樣,以後笑笑你不許在隱瞞我任何事情!聽到沒有!不然我真的不裡你了!”上官傑明白只要一說不裡笑笑了,笑笑就會乖乖的。

“哦!”笑笑答的很心虛,??騙他學逍遙劍算不算是隱瞞啊!??恩!……應該不算!還是先不要告訴傑哥哥了,不然又不裡我了!

“回答的怎麼那麼心虛!笑笑,到底同意不同意!?怎麼那麼小聲。”

“哦!~~知道啦!傑哥哥!”笑笑知道上官傑已經不生氣了,拉着上官傑的手就向外走。好久,好久沒有這麼拉着傑哥哥了,西門笑笑想着。

“笑笑!?要去哪!?……”上官傑也很高興,畢竟這場冷戰的時間實在太長了,害的他以爲兩個人就這麼的永遠不裡對方。

其實,兩個人之間真的什麼大事都沒有,可就是這樣,兩個人還足足的鬧了一年多。

呼!~~真的沒有辦法!

這一年,上官傑十九歲,西門笑笑十五歲。

***[各位看官兒大人,因爲打字水平不高,會有一些錯別字,希望大家告訴我,我會修改的!~~呼~~流汗!謝謝各位看官兒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