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代,最不缺的就是偶像,越來越多的新鮮血液的注入,註定着她們這種靠吃青春飯的少年偶像如流星過境一樣,紅得不過幾年,過了年紀大多就會隕落。
可她早就已經習慣了這樣奢華的生活,這樣被矚目的人生,她怎麼可能甘心讓自己消失在這個絢爛的舞臺。她不是那些看不開的女孩子,乾爹不是沒有,大老闆的牀也不是沒上過,可是她有更大的野心。
而白晝就是她的終極目標。
她曾經和他傳出緋聞,他雖然性子天生寒涼,但也曾經和顏悅色地和她相處,她本以爲她對他也許真的是不一樣的,可是不過一眨眼間,他似乎就已經忘記了她的存在。
她不知到底出了什麼問題,可是她想重新得回他的一顧。
無論他的年齡,他的外在,他在樂壇如今的地位,還是他那顯赫的家世,都是她最好的選擇。
她絕對不會放手。
可是這個單薇薇是怎麼回事?她莫名的出現,莫名的吸引着白晝的視線。女人最是敏感,尤貝兒不是傻瓜,她能感覺出白晝對那個單薇薇的不同。雖然,她一點都不覺得那個女孩子有什麼過人之處,和自己比無論外貌和年齡以及名氣都不佔優勢。
她到底是憑什麼獲得白晝的注意?
可尤貝兒是個有心有城府的,她再不喜歡熊微微,她也使勁忍着,表面上不動聲色。
所以她的憤恨她的怒氣,不能發在熊微微的身上,起碼不能這麼明目張膽。她只能拿自己的助理撒氣,將那小姑娘數落得眼圈紅紅的還不敢落淚。
她一掃眼看到白晝進來了,立刻收起臉上的凌厲之色,看他直奔熊微微坐得位置而去,立刻也一瘸一拐地湊過去,嘴甜甜的說:“薇薇姐,你的脖子好點沒有,要不我讓Betty給你去買點藥抹一抹吧?”
熊微微剛說一句“不用”,白晝插兜的雙手已經拿出來,手裡還分別攥着碘伏消毒液、棉籤和創可貼。
“還是需要處理一下,人的指甲是很不乾淨的,容易感染。”白晝很簡單的爲這些東西做註解。
尤貝兒附和地笑着:“還是白晝想得周到,其實雖然那個傷人的丫頭是你的粉絲,但薇薇姐不會怪你的,是吧,薇薇姐?”
熊微微見識過沈箬昕和竇菲拉,對於這種調調的說辭並不陌生,不過就是在提點她,白晝這樣殷勤對你,不過是因爲是他粉絲傷得你,他出於責任和愧疚才這樣的。
但其實她真沒必要這樣,她不這麼說她也明白,白晝肯定就是因爲這個原因唄,總不可能真的對她有什麼意思,她還沒自作多情到那個地步。
熊微微笑了笑:“是啊,貝兒說的對。白晝,你不需要自責的,一點小傷而已,而且也不是你支使的。不過還是要謝謝你。”
她大大方方地伸手去接那些藥品,沒想到,白晝垂着眼簾,纖長的手指不知道什麼時候擰開了碘伏的瓶蓋,他抽出一支消毒棉籤,佔了那棕色的藥液,一擡手,輕輕塗在她脖子上那道最長的抓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