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靈脈上構建了一個簡易微小的洞府,傅宇並沒有立即開始修煉。
而是飛出地面,在島嶼四周佈下預警禁制。這纔回到靈脈上,足足睡了一天一夜,將所有的疲憊和緊張都消除。
傅宇將鎮天珠拿出,開始補充靈力,不充滿靈力,傅宇根本無法催動這法寶攻擊人。
幾個時辰後,將鎮天珠靈力充滿,收入丹田蘊養,傅宇才放心下來,有這鎮天珠,遇到金丹修士,自己纔能有一搏的機會,孤身一人在這裡,還是要將底牌準備好。
接着,傅宇手一翻,拿出一個儲物袋,正是華朔宗嶽重的儲物袋。
將其打開,數百萬靈石傅宇倒沒有在意,這是意料中的事。而是將目光放在靈器上,這嶽重真的是太過倒黴,連一件靈器都沒有祭出,就被傅宇轟爆。
東西都應該在儲物袋中。傅宇對靈器較爲感興趣,手頭泰涸盾已經有些不足以使用,對上築基修士還能防禦,但是面對金丹修士就太差了。
上次在喬長老的儲物袋中沒有得到滿意的防禦靈器,希望這次不要讓自己失望。
果然,四五件高階靈力整齊的擺放在其中。
一把大刀,刀上各種玄奧的紋理閃爍,應該是嶽重的攻擊靈器,想來,嶽重是一名擅長使刀的高手。
另一件靈器是一個小塔,應該是防禦靈器。傅宇手一招,將其拿在手上,仔細一看,這小塔名爲重均塔,成八面狀,極爲精巧,色彩爲暗銅色,靈氣環繞,每一面都刻畫着不同的防禦陣法,一看其就是一件極爲強大的防禦靈器。
傅宇心頭一喜,自己正想一件強大的防禦靈器,這東西看樣子不俗。
手心涌動,一道靈氣灌入,只見小塔在傅宇手中微微轉動,然後就不動了。
傅宇不驚反喜,剛纔靈力輸入並不多,但也足以催動普通防禦靈器了。這小塔只是動了一動,應該是件高端的靈器。
傅宇丹田一鼓,加大靈氣的輸入,一道洶涌的靈力猛的灌入小塔。
隨着靈力的不斷輸入,只聽嗡嗡的聲音響起,小塔猛地爆出一道靈光,身形陡然漲大,呼的一聲飛起,一道暗金色的靈光將傅宇罩住。
“疾!”傅宇低喝一聲,鬆昊劍飛出。
神識一掃,覺得自己的神識向外探測的距離並未減少,好不影響自己的神識運用。
運起鬆昊劍,只見一道劍光閃過,周圍空氣猛然震動了一下,一劍擊在小塔上。這一擊傅宇也是使出七分力道,小塔上靈光閃爍,並沒有任何不止的樣子。空氣中因爲劍擊反震,一道道波紋傳出,將周圍巖壁上些許石塊震碎,簌簌落下,捲起滿地灰塵。
傅宇將小塔往地上一丟,再次揮出鬆昊劍,這一擊再次增加了些力道,但這攻擊的中心卻是在塔尖,連劈三劍,只見塔周圍的地面被被劍氣擊得坑坑窪窪。傅宇將塔移開,發現小塔籠罩的地段卻是完好無損。
傅宇又一招手,將小塔拿在手中,一道靈火燃起,熔金暗焰涌出,頓時空氣中發出一道道滋滋燃燒之聲,空氣中暮然乾燥了許多,繼而燥熱起來,熱浪撲面而來。
這是傅宇自己煉化的靈火,對傅宇沒有傷害,卻將空氣變得極爲炙熱。
手一彈,這道靈火便飛向小塔,轉瞬將小塔包裹在其中。
這熔金暗焰不僅溫度高,更可怕的是它腐蝕性強,對靈器的損傷極爲可怕,傅宇只施展了三成火力。然而傅宇發現自己太過小心,透過火光看,這塔居然連顏色都沒有一丁點變化,完好無損,於是,傅宇又加了三分火道,只聽燃燒處空間閃爍,似乎連大氣都被燒熔。
約莫十個呼吸,傅宇將靈火收去,將塔收回,仔細看去,竟還是原先那模樣,摸了摸,竟還有幾分涼爽,看來這防禦塔的功效還當真不錯。
傅宇滿意的點了點頭,將它收入儲物戒指。
再看其它幾件靈器,都是不錯的精品,倒是可以熟悉,以備不時之需。
其它的靈草和一些靈物,傅宇也是笑納。
可惜沒有一瓶提升金丹期修爲的丹藥,看來這金丹期的丹藥實在是太過稀罕,連嶽重這樣的金丹中期修士都沒有儲備。可能是得到就馬上用於修煉了。
傅宇所期望的功法秘籍卻是沒有。倒是有一點小遺憾。
將其它用不上的東西整理一下,傅宇纔開始進入修煉。
而此時,楊友森也是回到了華朔宗,將嶽重的屍身收集起來,但是即便是他,也只收集到一大部分,一些碎渣是沒有辦法收穫了。
華朔宗衆太上看着嶽重的殘屍,全部臉色陰沉得滴得下水,一股股龐大的氣息在大殿中涌動,似乎在下一刻就要爆發。
“可惡!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隆戈福咬牙切齒的道。
楊友森在衆人的目光中將事情簡單講述了一遍。
“什麼?又是傅宇!他究竟有什麼能耐,竟折損我兩名金丹太上?”一道惱怒異常的聲音響起,說這話的正是隆宗主。
聽到楊友森說岳重的死又是因爲傅宇,不禁脫口而出,厲聲喝呼道。
“宗主息怒,他這傅宇儘管有再大的能耐,也不過才築基後期,與金丹修士的距離還是很遠的,而且,能在極短時間將嶽擊殺,就算是金丹修士也是不可能做到,所以,我懷疑,這傅宇身後可能有元嬰修士。”這楊太上說出了自己的推測。
其他太上也是紛紛點頭,也是,除了元嬰修士,還有什麼人能在一瞬間將一位金丹修士擊得血肉橫飛呢?
“等等!你剛纔說什麼,傅宇修爲是築基後期?”隆戈福打斷其他人的話,用不可置信的聲音問道。
“怎麼了,我們追擊他時,他切實是築基後期修士,有什麼不對?”楊太上道。
“三年前還是靈脈九層中期,不,還不到三年,就是築基後期,此人築基至今還不到兩年。天才!不!絕世奇才!”隆戈福臉色灰白,喃喃自語。
“宗主你說什麼?”
“你們自己看!這是宗門收集到關於傅宇的資料。”隆戈福甩出一每玉簡,眼神灰暗,不知再想什麼。
衆太上將隆戈福拿出的玉簡看了一遍,皆默然無語,你看我,我看你,眼中都是濃濃的震驚之色,一臉不敢相信的神色。要不是這玉簡是隆戈福拿出的,他們都要質疑裡面記錄的信息是不是真的了。
“這麼說起來,他背後有元嬰修士保護也說得過去了,應該是讓傅宇出來歷練,全力培養他。想來只要他沒有生命危險,那人不會動手。”一太上道。
“可是,傅宇從小就是在青雲宗長大,青雲宗那來元嬰修士?要是有元嬰修士,這蘄州哪裡還有我們的容身之處。”
“可能是其它州的宗門,應該是青雲宗發現傅宇天資卓越,將他引薦到什麼大宗門,得到了大宗門的全力培養。我們也不是同樣推薦過年輕弟子到其它宗門嗎?”
“從今往後,我華朔宗與這傅宇勢不兩立!”
“既然這傅宇身邊有元嬰修士,那我們應該不要輕舉妄動,只要我們不對傅宇動手,那些大宗門的人是不會參與蘄州修真界的爭鬥。”一位太上說道。
“也只有這樣了,先將嶽太上厚葬了吧。不過,不要聲張,這事需要保密纔是。哎!你們走吧,讓我自己想想。”宗主站起身來,說道。
“宗主,節哀,我們走了。”太上們又是化作一縷流光,各自朝着自己的洞府奔去。
隆戈福一下子癱在了椅子上上,嘴裡喃喃的道:“在如何是好,這該如何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