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太子殿下回來了,現在正在宮外求見呢?”成都大許的皇宮內,一個內侍向大許武帝宇文化及回稟道。
“趕緊傳啊,記住了以後太子殿下來了,可以不必傳了,直接帶他進來即可。”宇文化及再三的吩咐道。
“是,陛下,奴才謹記。”說完,那人便去傳宇文成都去了。
“孩兒,拜見父皇,願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宇文成都見到宇文化及,趕緊跪下道。
“好了,我兒快快請起,朕不是讓我兒帶兵去抵抗大隋的軍馬了,我兒難道沒有收到朕的旨意嗎?”宇文化及詢問道。
“回稟,父皇,孩兒確實是收到了父皇的旨意,我也讓大軍去南鄭了,至於孩兒來此,是有一件比抵抗大隋軍馬還要重要的事情要做。”
“哦,什麼事情啊?還比抵抗大隋的軍馬還重要?”宇文化及聽到宇文成都的話,感到非常奇怪。便出言道。
宇文成都本身是一個武人,雖然這些年也學會了拐彎抹角,可是今日他卻沒有拐彎抹角,而是直接道:“孩兒嗎,聽聞父皇最近荒*無度,是不是啊?”
宇文化及聽到宇文成都的話,並沒有說什麼啊?他知道自己的皇位說白了還是宇文成都讓的呢?
宇文成都看到宇文化及不反駁,繼續道:“父皇,熟讀歷史,就不要孩兒,給急一一舉例了,你難道不知道這是亡國的表現嗎?我大許纔剛剛立國,父皇,便開始荒*無度了,這使得大許的百姓怎麼看您啊。”
宇文化及並沒有回答宇文成都的質問,而是讓人離開大殿,並關上們,等到確定沒有人再偷聽之後,宇文化及便開始把宇文智及及宇文承基的事情說了出來,他爲了讓二人儘快跳出來,不得不裝作荒*無度的樣子,來迷惑他們啊。
宇文成都聽完後,立即跪下道:“請父皇責罰,兒臣,誤會了父皇,還竟敢在大言不慚,請父皇重罰。““所謂不知者無罪嗎?朕,不會放在心上啊,對了,那雍王楊孝有沒有逮到啊?”宇文化及先是安安慰了一下宇文成都,而後便提到了楊孝的問題。
宇文成都還沒有站起來,聽到宇文化及詢問雍王楊孝的問題嗎,再次跪下道:“孩兒無能,讓那楊孝給逃到揚州去了,請父皇處罰。”
“什麼?他竟然跑到揚州去了,成都啊,當初你可是給朕保證的,一定會砍下那楊孝的人頭啊,怎麼會讓他跑到揚州去了呢?這可是一個隱患。那楊孝可不是蜀王楊秀,他這些年來,在西蜀的民望甚高啊,這點不用我說,你也知道,上次不到短短的幾日,他就可以聚集了十萬軍馬,來攻我們,這要是我們不注意,他回到了西蜀,還了得啊。”
聽到宇文化及的質問,宇文成都不知道怎麼樣去回答,而是想一個做錯的孩子一樣,在那受宇文化及的教訓。
宇文化及看到了宇文成都並不反駁,他也知道這件事情也不能完全怪罪宇文成都,畢竟他楊孝身旁有一些能人義士,有他們相助,楊孝自然輕而易舉的可以逃到揚州去了。當下便道:“好了,你起來吧,這件事也不能怪你。你既然來了,這次就協助朕,拿下宇文智及父子再講吧。南鄭有司馬德堪在,再加上你派出的那十萬軍馬,相信把楊達擋在漢中之外,還是可以的。”
宇文成都聽完宇文化及的話,站起來道:“父皇,爲避免夜長夢多,孩兒建議,今日便拿下那宇文智及父子,省的他們危害我大許的朝廷了。”
“本來,朕還打算過一段時間,再去收拾宇文智及父子,現在你來了,現在就可以行動了,不過這家事情要做的隱秘一點,不如,今晚,我設宴,讓他們過來。而後,我兒派人拿他們即可。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朕吧。”
本來按照宇文成都的意思,是直接帶人
去抓捕宇文智及及宇文承基的,現在聽到宇文化及的辦法,宇文成都思考一會,覺得這樣做甚好,還避免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呢?當即同意了。
宇文智及突然接到了宇文化及的旨意,讓他晚上去宮中赴宴,起初宇文智及還以爲是那宇文化及發現了什麼,準備動手呢?但是當他聽到,說是太子殿下從外面回來了,這次只是家宴。便放下心來了,畢竟他們做事是非常隱秘的,外人是不可能得知的。
宇文承基對於自己的父皇要舉行家宴,想都沒有想,晚上便按照固定的時間去赴宴了。
等到宇文成都來了之後,宇文化及便開始命人傳膳了。等到大家都吃的差不多的時候,宇文化及大呼一聲道:“宇文智及,你可知罪啊?”
“罪,皇兄,我有什麼罪啊?”宇文智及可能是喝多了,沒有看到宇文化及已經動怒了。
倒是那宇文承基,此刻還是比較清楚的,他心裡開始膽顫了,他有種預感,今天這頓家宴,不是那麼好吃的啊。看樣子今晚有可能小命不保了。
“還不承任啊,朕就拿出證據來,讓你們死的心服口服。“宇文化及怒道,”你們還以爲你們這段時間,做的那些事情,朕不知道啊,其實朕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啊?竟敢想要謀朝篡位,你宇文智及更是好的膽子啊,當年竟敢私通我的侍妾,剩下了宇文承基這個畜生,。我真是後悔了,竟然替你白白的養了二十幾年的兒子啊,最後還差點被你們父子給算計啊。“經過宇文化及這一番話語,宇文智及的酒也醒了,他知道他們這段時間做的事情,都被宇文化及知道的。知道此刻事情已經敗露了,若是再不反擊,恐怕就沒有機會了,便站起來大笑道:“宇文化及,我本來還想讓你多活幾天,既然你想死,那就不怪我了。來人給把逆賊宇文化及拿下。“果然,從外面涌進了一批人,看樣子是宇文智及最近安插在宮中的眼線,他們拿着武器對着宇文化及幾人,只要宇文智及一句話,估計他們就會上前拿住宇文化及他們。
“哈哈。“宇文承基突然大聲笑道。宇文承基在聽到宇文化及說他是宇文智及的兒子的時候,心裡非常不好受,原來那宇文智及一心讓自己繼承大統,其實在爲自己做打算啦,想到這裡,他開始變得神經兮兮的,好像瘋了一樣。
宇文智及看到了宇文承基的表現,趕緊走到宇文承基旁邊,道:“承基,你怎麼了?你馬上就可以做皇帝了,是不是太高興了啊。不要太激動了。過會•••••••••••••••“宇文承基聽到宇文智及的話,看了一眼宇文智及笑道:“做皇帝,虧你想的出來啊,怪不得你這麼熱心我做皇帝啊,原來我是孽種啊。哈哈。原來是孽種啊•••••哈哈•••••••••••”
宇文承基重複着“我是孽種的話”往外跑出,宇文智及趕緊讓人去攔住宇文承基,奈何此刻宇文承基已經瘋瘋癲癲的了。費了好幾個人的勁才止住了宇文承基。
宇文化及、宇文成都、宇文承趾三人看着宇文智及父子的表演,過了一會,宇文成都在宇文化及的示意下走了出來,道:“好了,你們父子表演,已經結束了,來人給本將拿下他們,送進大牢。
宇文成都的話,剛說完,便從外面涌進一大批軍馬,他們包圍了原先那支軍馬。宇文智及此刻是真的慌了,他沒有想到這宇文化及父子還有後招啊。他知道今日他是活不了了,便開始大笑道:“宇文化及啊,你那侍妾真是風騷啊,那時••••••••••••••••”
“住口,來人給我拿下宇文智及這個逆賊,直接拉出去砍了。”宇文化及大怒道。
那些侍衛得到宇文化及的命令,便開始行動起來了,起先來的那支軍馬,不到一刻鐘便被消滅的幹
乾淨淨,宇文智及看到了這些之後,大笑一聲嗎,抽出隨身的佩劍自刎了。宇文化及看都沒有看宇文智及,便準備讓人把屍體懸掛在城外,用來警告那些圖謀不軌的人,卻聽宇文成都道:“父皇,此事萬萬不可,這宇文智及再怎麼不好,他也是皇室啊,若是父皇這樣做了,豈不是說明我們大許皇族不和啊?那些想要投奔我們的賢士,豈不是打消了他們前來投奔的念頭啊,到時,我們可就損失了不少人才啊?”
宇文承趾也向宇文化及求情,最後,宇文化及道:“好吧,記住了,你們一定要守口如瓶啊,還有成都,你發出一道旨意,就說今晚皇宮出現刺客衛王及三殿下爲了保護朕,被刺客給殺了。然後讓人厚葬他們吧。”
宇文成都及宇文承趾聽到宇文化及的話嗎,知道宇文承基的性命也是不保了,不過這樣也好,宇文承基可能是受不了剛纔的打擊,已經瘋了啊。
然而,就在他們準備着手去辦這件事的時候,宇文化及出言道:“宇文承基,就關起來吧,反正他也瘋了,也高不出什麼名堂來,但是對外要稱他已經死了。”
宇文成都及宇文承趾便按照宇文化及的吩咐去做了。畢竟這可是關乎他們宇文家的顏面的問題,他們不敢讓別人去做,以免••••••••••••••••••••••••••••~~~~~~~~~~~~~~~~~~~~~~~~~~~~~~~~~~~~~~~~~~~~分割線~~~~~~~~~~~~~~~~~~~就在宇文化及處理宇文智及的事情,南鄭的戰事也進入了白熱化狀態。南鄭守將司馬德堪對於驍果軍的戰力知道的非常清楚,他不敢和他們正面對戰,而是依靠南鄭的高大的城池和他們進行周旋。
城外的楊達心裡甚急,他一心想要收服西蜀的,奈何卻被阻擋在南鄭城外。陰世師看到楊達着急的樣子,進言道“王爺,不要着急,以末將來看,西蜀的逆賊估計增兵於此,我們不如派人去攔截他們,讓這南鄭成爲一座孤城,那樣便可以攻破這南鄭了。”
•••••••••••••••••••••••••••••••••••••••••••••••••••••••••••••••••••••••••••••••••••••••••••••••••••“王爺,你發號施令吧,讓我帶人再去衝他們一陣子,”羅士信嚷嚷道。他好久沒有上戰場,這幾次好不容易過吧癮,怎麼能不興奮呢?
楊達思考了一會,決定再去強攻一次南鄭城,若是再拿不下,我們就去派人繞道去攻打劍閣。
羅士信聽到楊達的命令後,非常興奮啊,他天生就是爲戰爭而生啊。當楊達的命令一下,他率先的帶着人馬往南鄭城上衝去。
司馬德堪站在城頭上看到了羅士信,心裡就有種畏懼感,這羅士信簡直是殺神,不過想歸想。他當機立斷的命令大軍趕緊上城防守,頓時間城下躺了一大片屍體,城上的士卒也死傷不少。羅士信幾次都攻上城頭了,最後還是被大許的軍馬給驅趕了下來。
雙方大戰一天,結果雙方損失都不少,最後楊達看到天黑了,便鳴金收兵了。
等大隋的軍馬退去後,司馬德堪架着受傷的胳膊讓人統計大軍的損失。很快便有結果,儘管司馬德堪已經做好了心裡準備,可是當結果出來了,他還是受不了,他們是守城的一方,還損失了三萬軍馬,本來南鄭只有七萬軍馬,經過這些天的力戰,已經損失大半了。今日要不是他最近招募了幾萬青壯,幫助守城,估計這南鄭就要丟失了。
司馬德堪聽完結果後,趕緊寫了一封求援信,希望大許皇帝宇文化及,趕緊派兵支援南鄭,否則這南鄭的真的有可能受不住了,城內的糧草及兵馬都不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