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韻覺得她似乎做了一個夢,夢裡席程錦要求要和她復婚,而且還是用那麼含情脈脈的眼神告訴她,她想要反駁,可是席程錦卻突然認真道:“我後悔了,和你離婚……這五年你強行的闖入我的生活,攪亂我的習慣,讓我不得不在意你的存在,現在你說你要離開,我後悔了!”
席程錦的表情很認真,最起碼在楚韻看起來,這表情真的已經認真到了極,她甚至都有點錯覺了。
被這突如其來的話,楚韻似乎被打的措手不及,她從來都沒有想過,席程錦會有一天和她說這些,只是這些話:“算是表白嗎?”
楚韻不禁問出口,只是她問了,突然間就變的緊張了,她有些膽怯,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卻被席程錦握的更緊,臉上沒有一絲的猶豫,聲音沉沉道:“算,只要你能留下,那這就是我的表白,楚韻不知道什麼時候起,這五年我不得不承認,你搶走了我的心!”
身影微晃,那道聲音像幻覺一樣,輕飄飄的灌入楚韻的耳朵裡,一時間她的心亂了!
都說女人愛聽情話,只要男人情話說的好聽,女人爲便什麼都願意爲他去做。
楚韻不知道席程錦這說的算不算情話,但是她聽到的時候,真的一下子就覺得像是瘋了一眼,心情狂跳,她感覺到了自己的興奮。
她是真的在高興,那種從未有過而想讓人吶喊的高興。
她等這句話,等了五年,這五年她幾乎每天都在盼望,盼望他有一天會有這種思想覺悟,告訴自己,他是也是愛她的。
她在這種盼望中,等待了五年的時間。
楚韻只覺得眼眶一陣酸漲,忍不住用力抽出自己的手,轉過身去,讓自己的心情有那麼一絲的平復。
“我們已經離婚了,我想我們不適合再說這些。”
雖然心情的激動讓她顫抖,可是楚韻的理智卻很清淅,她不得不說,她不相信席程錦對自己的感情,這感情變的太快,上下落差太大,她還有點沒有辦法接受。
席程錦皺了皺眉,一把扣住楚韻的肩膀,讓她不能逃跑,被強行的轉過身子。
“爲什麼不合適,離婚一樣可以復婚,難道你想讓你兒子管別人叫爹地媽咪?”
不管孩子跟了誰,他們都必須正視這個問題!
楚韻一怔,一張小臉瞬間變的冷靜,擡起對對上席程錦的視線,無比認真道:“你和我復婚就是爲了孩子?”
席程錦皺眉,這女人能不能別跟他鑽牛角尖,他不過是提一個問題而已,她就又和自己要扛上了,看看楚韻那一臉認真又執拗的樣子,席程錦只好耐着性子。
“不是,如果爲了孩子,我當初就不會同意和你離婚。”
這到是,如果這五年間那有在乎過兩個孩子的感受的話,他們最後也不會搞成這個樣子,他也不會那麼如此對她。
楚韻冷靜了許多,看向席程錦不禁道:“我應該知道你的爲人的,不應該再多問你,不過我從沒有想過我們會再復婚。”
不管是因爲什麼,最起碼她現在還沒有想好。
“那就從現在開始想,認真的想,快點想。”
席程錦沉聲道,說完拉起她,就要往外走。
“幹什麼?”
“回房間住,我說了,我要搬回來,是我們兩個要睡一起,楚韻你明白嗎?”
席程錦突然開口道,他問她明白不明白,楚韻卻一下子怔住了。
話她自然是明白的,怎麼可能會聽不明白,只是……爲什麼突然間要這樣,如果他們還像以前沒有結婚那樣住在一起,那她還要考慮什麼?還有什麼是好考慮的。
楚韻怔了怔,思緒有些飄遠,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個人也跟着被拉進了臥室裡,她竟然就這樣被席程錦拉回來了,而且還有些稀裡糊塗的感覺。
“我沒有想明白之前,我們能不能保持一些距離,我想我們現在畢竟還是離婚了,沒有必要在……啊!”
楚韻話還沒有說完,突然被席程錦一把抱住,直接躺在了牀上。
楚韻被突如其來的一連串動作給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就想要反抗,卻被席程錦一把按住,聲音沉沉的響在她耳邊。
“你要是還想讓我跟你零距離的話,你就儘量給我再說下去。”
威脅她?
楚韻乖乖閉上了嘴巴!她沒出息,好吧,她現在就躺在席程錦的懷裡,就這樣被他緊緊的攬着,那隻火熱的大手就放在她腰上,抓住她單薄的睡衣。
如果她再多說一句的話,她真相信席程錦很有可能會讓他們真的睡意零距離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楚韻還是懂的,那一句好漢不吃眼前虧,楚韻現在也在腦海中迴盪着。
見楚韻果然真的是已經乖乖的不再多說什麼,席程錦這才滿意的眯了眯眸子,將她往自己的懷裡緊了緊,下巴抵在她的頭頂,沉聲道了一句:“睡吧!”
他這麼抱着她,她到底要怎麼才能睡啊!
只要一動身子,兩個人就不可避免的碰觸,每一次楚韻都緊張的連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等到席程錦沒什麼動作,她纔敢再慢慢動一次。
一次兩次,每動一下她都使盡了洪荒之力,可是身子還是很不舒服。
“你再動,信不信我現在就吃了你。”
頭頂處的席程錦突然開口,聲音已經帶着明顯的沙啞,把懷裡的楚韻給嚇了一大跳,身影一僵,頓時真的是不敢動了。
可是不動她真的很不舒服,只好皺着眉開口道:“你能不能鬆開我,我又跑不了,你這樣我很不舒服,都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說完楚韻還很難受的嘆了口氣,席程錦這才動了動身了,鬆開楚韻。
楚韻鬆了口氣,趕緊拉過牀上的另一牀被子鑽了進去,呵呵一笑道:“就算是非要在一個牀上睡的話,我感覺我們還是分開被子睡的好。”
楚韻的話讓席程錦不由的鄙視一眼,嘴角在昏暗的光線裡透着一絲詭異:“我要是想幹你的話,你覺得隔着牀被子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