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午後,暖‘色’調的窗簾掩上了透過玻璃窗的陽光,臥室寬大的‘牀’上,米‘色’調的空調被下,一頭烏黑的長髮在‘牀’沿處若隱若現,那薄薄的被子掩不住山巒疊起的身軀,帶着一股子強烈的張力。
王飛的頭從被子下面探了出來,一個翻身躺在了枕頭上,臉上卻是一陣的無奈,剛纔聽到蘇婉的名字,就在這個當下,竟然讓他產生了某種邪惡的念想,這實在是太不應當了。
“紫鳶,其實,我和蘇婉,那個,並沒有……”
王飛想了想,吐了口氣,想把和蘇婉之間的關係說給寧紫鳶聽,只不過,他還沒有說完,一隻小手就捂住了他的嘴巴。
柔柔的,軟軟的小手上似乎還帶着某些不純潔的物事,說起來,畢竟寧紫鳶和王飛分開的時間有些長了,否則她也不會一回來就在折騰。
寧紫鳶的小臉從被子下面探了出來,紅‘豔’‘豔’的,眼中飽含着水汪汪的,雪白的脖子上還殘留着一些印痕。
“阿飛,你不用顧忌我,只要你開心,我就沒所謂,畢竟我的存在比較特殊。當然,就算沒有這層特殊的關係,只要你開心,我就開心,而且蘇婉不管是樣貌還是脾氣,我都比較欣賞,她對你好像也是用心專一,甚至都不介意我的存在,所以你就不用再解釋了,我們兩個可以好好相處的。”
寧紫鳶呢喃着說道,言語中透着一股子溫和的味道,再配着她臉上的紅霞,愈發的令人心動。
王飛的臉一黑,這還沒給他解釋的機會,她就一股腦把所有的事情都安在了他的身上,還真是說也說不清楚了。
只是看着她眼神中的溫情,王飛伸手把她摟進了懷裡,她始終都覺得她的身份有些特殊,所以就算是對王飛動了情,也不會有任何的計較。
但是蘇婉不介意這種牽牽絆絆的事情,王飛卻是搞不明白,或許她和王飛根本就是啥也沒有發生,這才造成了這種假象吧。
王飛如是想,但是對於他和蘇婉的關係,他還是想和寧紫鳶解釋清楚,免得日後她出洋像。剛纔兩人都聊到了這麼有深度的話題,竟然在說着彼此和王飛之間的‘私’人話題,這實在是大大的不妙,萬一寧紫鳶和蘇婉說起‘牀’第間的事情,每次的時間是多長諸如此類的話題,那會讓他情何以堪。
“紫鳶,蘇婉其實歲數也不算小了,別看她很年輕,但絕對是熟‘女’,她甚至還有個‘女’兒……”
王飛總算是重新找到了話題的切入點,只是說着說着,卻再一次被寧紫鳶給制止了,她側身抱着王飛,小手又一次放在了他的嘴上。
“我都明白,她和我已經說過了,36歲,但她在前世時還有個‘女’兒,22歲。我知道她現在的存在,可能也是因爲你的關係,說起來她也‘挺’可憐的,也是那種特殊的存在,和我的境地是相同的。”
寧紫鳶眼‘波’橫流,言語間帶着一種深深的遺憾,顯然她也把蘇婉當成了那種特殊的存在。只不過王飛卻是無法反駁,其實說起來,蘇婉還真是那種極其特殊的存在,甚至和寧紫鳶也是差不多的類型。
畢竟本來她也應當算是已經故去的人了,但那粒延壽丹讓她多擁有了十年的生命,又退回到了十年前的狀態,所以這麼說也沒錯。
“好吧,紫鳶,就算是這樣,你把手先放下,不要每次都捂住我的嘴,這股子味道可不怎麼清新。”
王飛拉開了她的小手,頗有幾分無奈的說道。
寧紫鳶嗔白了他一眼,隨後小手直接滑過王飛的小腹,落在了雙‘腿’之間,喃喃着說道:“還說呢,這不都是你的味道嗎?”
王飛再次無語,只是他沒再說什麼,而是一個翻身,就把寧紫鳶壓在了身底下。
臥室的‘門’被打開着,小蝶斜斜倚在‘門’框處,海棠也是眯着眼趴在‘門’口,顯然也被小蝶給帶壞了。
“唔,黑貓,斷糧了這麼些日子,總算是又看到了一出好戲,只是相比起來,我更想看到王飛和蘇婉,多一個新人總是比較新奇的,只是可惜啊,王飛也不知道怎麼想的,要不咱們倆合計合計,給他們之間整個機會?”
小蝶低聲說道,言語間帶着一股子強烈的期盼之意,再一次展現出屬於她的腐‘女’風情。
海棠有氣無力的哼了幾聲:“小蝶前輩,這種事情,看看也就算了,天師大人的事情,還輪不到我們來參與,要真是參與了,我擔心天師大人會生氣,那樣我們就沒有好日子過了,所以我肯定不會參加進來的,要‘弄’你一個人‘弄’吧。”
“真沒膽‘色’,這麼好玩的事情,想想就讓人心裡興奮,我覺得還是在陽世間好,‘陰’間哪能有這麼多的樂子啊。”
小蝶哼了聲,只是眼神依然盯着那薄薄的空調被,那裡正帶着某種韻律,就好像是在划船似的,整張船都隨之‘蕩’漾了起來。
與此同時,一樓的客廳之中,蘇婉坐在沙發上,耳朵裡塞了兩大團的餐巾紙,只是眼‘波’中似乎依然帶着幾分的‘春’意,就那樣擡頭看着三樓,怔怔出神。
只是她同時還在低聲嘟囔着:“這兩個人也太不知道節制了,這一回來就鬧騰,大半天的,也不怕難爲情。”
說話的當下,她的心裡倒是在撲騰撲騰的跳着,太久沒有經歷過男‘女’之間的事情,這讓她有那麼點極其模糊的念想,只是她也明白,以王飛的‘性’子,是不可能和她真發生點什麼事情的。
但她就是這種一根筋到底的‘女’人,就算是明知道沒有結果,但仍然不會放棄,只要能讓她守在王飛的身邊就好。
因爲在她看來,這就是屬於她的第二世,能夠再活一次,就是要活出屬於她自己的‘精’彩,雖說她也曾經‘迷’茫、曾經失落,但最終卻是選擇了這樣的一條路。
這或許是一條不歸路,但她不求結果,只求過程,只求問心無愧、率‘性’而活,這就是蘇婉,屬於她的獨特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