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六章:可怕的規則施加

客廳內,隨着平頭青年話音出口,早先低頭沉思的趙平竟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略微一滯,旋即猛然擡起頭,目光死死盯向了姚付江,當然,不單是他,同眼睛男一樣全都深知此意的其於執行者也紛紛將目光集中至姚付江身上,一時間,姚付江就這樣成爲了衆人關注焦點。

“咕嘟。”

和陳逍遙不同,姚付江可不是那種喜歡賣關子之人,果然,感受到旁人目光,又看了眼彭虎懷中昏迷不醒孟菲,瞥向門外,待確定客廳只剩執行者後,青年收回眺望,嚥了口唾沫,最後邊流冷汗邊對衆人說出一段比早先話語更爲驚人的顫慄話語:

“其實當被害者第一次看到女螝時就已經處於被攻擊狀態了,只是所有人看不見而已,而當被害者第二次看到女螝時……人就已經死了!”

………

用一句驚悚話語作爲開頭,接下來姚付江開始敘述,把之前他誤用驅魔炸彈、黑煙導致女螝短暫顯形以及無意中看到女螝切割方敏身體等等事宜如實告知,如實敘述給衆人。

結果和想象中一模一樣,聽罷敘述,在場諸人集體打起哆嗦,反應和最初的姚付江基本相同,個個冷汗淋漓,個個毛骨悚然。

是的,雖說在場衆人並沒像姚付江那樣曾親眼看到過,可這並不妨礙他們通過敘述自行發揮想象力,想象一下,一隻你完全看不見的螝始終跟着你,始終存在身邊,除跟隨外還不斷用刀切割着你,一點點把你的身體慢慢割成上百塊,最後還把你腦袋從脖子割下,而是你卻對此茫然不知!

天吶,這,這是凌遲啊!

簡直就是一種既看不見又察覺不到的隱形凌遲!.

這種讓人肝膽俱裂的死亡方式實在太詭異太恐怖,已經超出人類理解極限!

“其實還有更可怕的,確實如姚付江所說那樣,當你第一次看到女螝時女螝就已經開始在切割你的身體,第二次看到女螝則代表着對方切割完成,也就是說那一刻你就已經算一個死人了,至於爲何沒當場死亡則來源於規則束縛,規則不允許你立即‘散架’所以才使得你明明已化爲一堆碎屍但仍未死亡仍能繼續存活一定時間的原因所在,唯有第三次看到女螝時你的身體纔會徹底崩塌,同時代表規則束縛解除,規則一旦解除,那麼早前女螝將你身體切成碎塊的實際反應纔會立即變成現實。”

“以上,就是我對女螝殺人邏輯的個人看法。”

當程櫻將個人分析連同猜測看法告知衆人後,多數人無言以對,彭虎雖有錯愕但思考片刻倒也若有所思點頭贊同,周遭其餘人亦同樣紛紛點頭表示同意,邏輯已經理順,手法現已清晰,不過,一想到螝竟然能夠以此種方式殺人,一時間,衆人除膽寒恐懼外本就存在已久的絕望感卻也愈發濃烈,翻倍提升,尤其是方海,待得知女螝竟能在人毫無察覺情況下將其殺死這一可怕真相後,中年人被嚇懵了,他的冷汗遍佈背脊,他的雙腿頻頻發軟,身體打起擺子,瞪大的雙眼接連看向身側,中年人如此,和方海同爲新人的高繼坤以及月曉也強不到哪去,同樣身體發顫,同樣冷汗直冒,唯一不同的是細節狀態,聽完程櫻分析完,高繼坤目光就一直沒從趙平那面無表情的臉移開過,月曉則是不時把視野掃向依偎在趙平身旁的錢學玲。

至於趙平……

陳逍遙猜對了,在突然而至的線索麪前,眼鏡男早已沒心思琢磨高繼坤爲何沒被幹掉一事,精力果斷轉移至線索層面,隨着程櫻分析結束,趙平先是維持一段時間沉默,幾分鐘後,男人緩緩擡頭,伸手扶了扶鼻樑金絲眼鏡,繼而盯着程櫻道:“根據姚付江所言陳述,你的這段分析很新怡,同時也讓我得出了部分推測,先不提你的分析對錯與否,如果,我是指如果,如果種種分析正確,那麼便證明我們之前那一系列實驗是錯誤的,即,不管我們如何實驗性保護被襲擊者又或是試探性出手干擾,種種行爲全屬無用功,畢竟第一次看到女螝時被害者就已經處於被攻擊狀態,而一旦第二次看到女螝……後面我們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沒用,反正第二次看到女螝時人就已經死了,計算第三次死亡時間亦隨之失去意義。”

言語一頓,目光掃視周遭,確認無人提問,長呼一口氣,眼鏡男繼續道:“所以,我們目前面臨着一個最大難題,那就是不知能否在看到女螝後阻止女螝對人的身體切割,假如我們能在看到女螝後成功阻止對方接下來的襲擊,那麼後面的死亡便不會發生,只不過……”

“從驅魔炸彈都辦不到將其驅逐來看,其他道具我估計也懸。”.

“趙平,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說就算不幸看到女螝,只要有辦法阻止女螝對你的近身攻擊即可,如此便不用死了,唯一擔心的是靈異道具不一定對女螝起到效果。”

隨着眼鏡男總結完畢,一旁認真聆聽彭虎忍不住發表個人理解。

“嗯,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事情並未結束,得到對方肯定,光頭男若有所思,摸了摸下巴鬍渣,最後蹦出句話:“既然如此,那就簡單了,步入咱們做個試驗如何?”

“什麼實驗?”

受好奇促使,彭虎此言一出,不少人異口同聲加以追問,然,接下來正當光頭男打算繼續發言公佈答案時,對面,陳逍遙卻非常不合時宜的擺手打斷,一邊打斷髮言一邊摸着肚嚷嚷道:“打住,關於分析實驗什麼的咱們先等等,我好餓,大家有什麼話等吃完飯在說不行嗎?”

受此干擾,一時間衆人大多有些發懵,但轉念一想,陳逍遙說的其實也沒錯,畢竟從早上開始大夥兒就米粒未進,如今都中午了,不單陳逍遙餓得難受難受就連他們自己也腹中飢餓,不過……回頭看向客廳中央,看着方敏那悽慘無比的屍體,這食慾卻又怎麼都提不上來……

“哎,我來吧!”

沉默片刻,彭虎在嘆了口氣後當先起身,離開沙發徑直朝屍體走去,姚付江則很有眼力勁的跑去廚房拿了條麻袋,很明顯,光頭男打算外出拋屍,其實這也是必須的,就算在餓,估計也沒人願意在一處存有碎屍的環境中吃飯。

很快,接過麻袋,戴上手套,彭虎忙碌開來,用最快速度把沉積客廳的幾十塊殘屍統統裝入袋中,處理完一切,拖着麻袋趕往門口,可,走至門口之際,不知爲何,男人忽然停住腳步,就這樣背朝衆人一時失去動作。.

停止期間,如仔細觀察,則會發現彭虎眉頭緊鎖表情複雜,他似乎剛剛想到了什麼又似乎正猶豫着某件事。

好在猶豫沒有維持太久,數秒後,慢慢回頭,目光看向身後,看向某眼鏡男子。

“趙平,過來跟我一起去拋屍!”

………

正午12點25分,小鎮某街道。

陽光明媚,萬里無雲,看似如此,然山區特有的潮溼空氣仍時刻籠罩周遭,讓人不太舒服。

噠,噠,噠。

嘩啦,嘩啦啦。

街道中,彭虎正拖着鮮血淋漓的麻袋走在最前,一路走來路面就這樣被拖出一條長長血痕,身後,趙平一言不發緩步跟隨。

兩人就這樣雙雙保持沉默共同行走着,誠然出門前彭虎曾點名讓趙平出來幫忙拋屍,但事實上所謂的幫忙全然沒有,前方,手拖着麻袋的彭虎絲毫沒有一絲讓對方幫忙的意思,而趙平也依舊神色淡然尾隨其後。

直到……

直到脫離街道遠離鎮中,直到即將抵達小鎮邊緣,原本行走前方的彭虎停下腳步,由於前排停止,一直尾隨身後的趙平亦是隨之停止前進,與此同時,鏡片後一雙眼睛則也慢慢盯向最前,看向已轉身回望的彭虎。

待同眼鏡男對視了幾秒,彭虎才當先打破沉寂,當先開口,說出一句莫名所以的話:“有些事我認爲不適合我來處理,就連讓連程櫻處理都略欠穩妥,畢竟這事和我倆無關,所以我認爲還是由你來處理比較好。”.

“什麼事?”

待聽過對方那句讓人毫無頭緒的話後,趙平沒有如預想中般面露出疑惑,只是兩眼微眯提出詢問。

很明顯,以眼鏡男的智慧他自然能看出對方喊自己出來一定有事,而這也是爲何他肯乖乖陪對方外出拋屍的真正原因,結果不出其右,隨着抵達小鎮邊緣,隨着徹底遠離旁人,在臨近樹林的交界處,光頭男打開話匣,敘述實情。

“月曉……似乎打算對錢學玲不利。”

不錯,彭虎終於對趙平說出那件他一直隱藏於心的事,同時這也是他特意把對方單獨叫出的原因所在,以往曾多次提及,別看彭虎長着副魯莽大漢外表,然實則心思細密,如當真魯莽那他也絕無可能活到現在,事情經過並不複雜,早在當初他踹門進入棟民宅並發現錢學玲兩女時,他就察覺到很多不對勁的地方,首先就那是無緣無故鎖住的大門,這事表面上看確實很容易讓人往靈異方面想,但對於已知曉螝物殺人規則的彭虎而言他卻從始至終沒有往靈異方面想,反而輕易看出房門被鎖十有八九乃人爲所做,第二點則來自於所見所聞,走進廚房他除看到錢學玲和月曉置身其中外同時還注意到月曉身後某一物品,注意到女人身後竈臺,注意到一把被明顯擺錯位置的水果刀!

水果刀旁便是牆壁刀架,很多刀具皆陳列其中,然爲何僅有那水果刀放於竈臺?放在距離月曉最近的地方?

通過觀察,結合最初房門被刻意鎖住,很快,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猜測就這樣浮現於彭虎腦海!

“錢學玲一直對你……這點大家都明白,另外昨日月曉曾單獨找過你的事我和程櫻也知道,所以我認爲這事只有你纔有資格處理,旁人沒資格插手。”

“嗯,我知道了,謝謝彭哥告知。”.

如上所言,懷揣着憂慮,光頭男將所見所聞如實告知,不料趙平在得知此事後卻基本沒啥反應,整個人平靜如常,回答口吻也同樣淡定,看得彭虎一時錯愕,但轉念一想又旋即釋然,反正事情自己已經告訴對方了,對方有何反應或怎麼處理都不管自己事了,果然,隨着思緒打開,想通這一點後,光頭男不再理會此事,當先轉移話題,摸着下巴朝趙平咧嘴笑道:“呦呵,真是稀奇,你小子很少叫我彭哥的,怎麼這次不單叫了還特意向我道謝?”

可惜這一次趙平沒有回答,只是沉默,沉默片刻,最後重新擡頭,擡頭朝彭虎提了古怪問題:

“你身上有幾張金光符?”

………

二十分鐘,當拋屍完成的兩人重返民宅時,錢學玲剛好做完午飯,客廳血跡也早已被清理的無影無蹤。

後面的事非常簡單,吃過午飯,無需旁人提醒,剩餘人皆自發聚集客廳討論開來,重點無非是女螝殺人問題,也是直到此事彭虎才終於將中午未曾說出的個人言論告知衆人。

“我的意思是,咱們已知曉女螝會優先攻擊劇情人物,亦知曉只有把劇情人物殺光纔會輪到執行者,既然如此,我認爲咱們暫時不用管女螝殺人如何詭異,先想盡一切辦法保住孟菲性命如何?這很有必要啊,只要孟菲沒不死女螝就一直無法攻別人,這豈不代表咱們也安全了嗎?”

客廳內,光頭男用一段細緻入微的口吻敘述起個人看法,而此言也果然引起了現場絕大多數人共鳴,確實,正如彭虎剛剛所描述的那樣,假如在執行者的幫助下女螝一直殺不死最後一名劇情人物,那麼按規則排在後面的執行者自然安全無憂,結果可以預料,隨着彭虎敘述完畢,一時間,不單高繼坤、月曉、方海三個新人頓覺一喜,就連錢學玲都贊同此番提議,畢竟在幾人看來,只要孟菲不死,執行者一方確實無需擔憂女螝襲擊。

至於如何幫助,如何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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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毫無疑問,使用靈異道具必然爲最佳手段,通過姚付江敘述,反正執行者已知曉女螝會在被害人看到其第一眼就展開攻擊,既如此,應對方式自然簡單無比,那就是,當被害人首次看到女螝時立即對被害人使用護身道具,從而阻斷螝物攻擊,迫使那看不見的粉裙女螝放棄切割。

“呵呵,呵呵呵。”

然,詭異的是……就在幾人強烈支持彭虎建議時,一串突如其來的冷笑卻當場把幾人喧譁給強行壓了下去,兀自一愣,剛忙尋聲看去,卻見笑聲主人非是旁人,正是許久未言的趙平!.

眼鏡男就這樣笑着,一邊目視周遭一邊肆無忌憚冷笑着,聽着笑聲,不知怎麼的,除面無表情的程櫻和始終面帶微笑的陳逍遙外,其餘人包括彭虎在內竟清一色心臟提起,剎那間寒意頓生,一股難以言喻的不祥預感瞬間籠罩心頭。

許是察覺到衆人神色變化,冷笑過後,趙平先是伸手指了指沙發對面昏迷不醒的孟菲,旋即用不屑語氣對衆人說道:“救下孟菲?只要此人不死執行者就不會有事?嗯,這個辦法表面看貌似很好,畢竟大夥兒皆已知曉被害人看到女螝第一眼就已處於被攻擊狀態,按理說應對方法很簡單,只需在被害人看到女螝時立即使用道具即可,可惜……諸位仍忽略了一件事。”

忽略?

此言一出,衆人紛紛一愣,大部分人狐疑露出不解表情,似乎都在琢磨這條辦法的漏洞所在,遺憾的是想了半天仍無答案,見狀,一直對眼鏡男萬分反感的姚付江忍不住了,瞥了眼對方,最後冷着臉出口反問道:“那你說,我們到底忽略了什麼?說說你的高見!”

面對冷言質問,趙平沒有理會青年話中嘲諷之意,依舊神色平靜,目光環顧四周,直到視野掃過每一人,眼鏡男才雙目微眯張口回答道:“很簡單,首先我們不確定道具有沒有用,而在我看來道具有效的機率很低很低,單從驅魔炸彈無法驅離女螝就能輕易看出,對此大夥兒可理解爲這場靈異任務中道具基本發揮不出作用,對女螝幾乎無效。”

言至此處,眼鏡男話鋒一轉,目光轉移,徑直投向對面程櫻。

沉默,凝固,鴉雀無聲,隨着眼鏡男撂下分析結果,客廳內,因太過無法理解,衆人全在這一刻面露狐疑顯露不解,爲什麼?爲何那趙平敢直截了當的說靈異道具會對女螝無效?

這不可能啊,要知道這場任務可是一場中上級靈異任務,一場允許使用道具的任務,既然允許使用,那你又爲何說道具對粉裙女螝無效?無效?別開玩笑了,就算那粉羣女螝再強也仍屬厲螝級別,厲螝巔峰級又如何?實則仍未達到地縛靈檔次,退一萬步說,就算是地縛靈,就算是那堪稱無敵的貞子,道具仍能或多或少對其產生影響,不料如今眼鏡男卻用肯定口吻挑明道具無法對粉裙女螝產生效果!?

怎麼回事?.

旁人如是猜想,被趙平緊盯不休的程櫻亦同樣有此想法,不過,隨着雙方接連對視,隨着時間一秒秒過去,片刻後,眼鏡男主動公佈答案:

“原因在於女螝受到了規則保護!”

話音方落,不知怎麼的,程櫻表情變了,竟剎那間從最初狐疑轉變爲一臉驚駭,嘴裡下意識說道:“莫非,莫非你是指……女螝殺人延遲這項規則雖對執行者有利,有利於執行者提前防護,但女螝也同樣處於規則保護之中!?”.

“不錯!”

程櫻言罷,趙平當即打了個響指,認同對方見解,接着身體前傾,一邊掃視着衆人一邊解釋道:“其實這並不難理解,我舉個例子,比如某些靈異任務裡詛咒發佈任務時也經常會附加一些特殊規則,先不提規則如何特殊,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但凡存在規則,無論是執行者者還是螝物都必須遵守,雙方皆不可違反,一旦違反不論是螝還是執行者皆會遭抹殺懲罰,這點大家都很清楚。”.

“毫無疑問,目前我們所執行的這場靈異任務依舊存在附加規則,但,和以往靈異任務唯一不同的是,之前那些靈異任務的規全部爲詛咒所定,這一次規則卻是螝定下的!至於原因?原因來自於這種規則設定對女螝有利,我猜測女螝如不按規則殺人而是選擇無差別殺人,那麼‘她’就絕對不會擁有如此詭異的殺人能力,頂多就是隻普通厲螝而已,簡單來講可理解爲……粉羣女螝自己給自己設置了規則,有規則狀態下,女螝便具備堪比無解的詭異殺人能力,優點是殺人手法無解,絕對不會失敗,缺點是殺人速度較慢,只能在規則限制下一個個的殺,無規則狀態下則不具備詭異殺人能力,優點是殺人速度快,既能無差別隨意殺人又能大範圍攻擊獵物,缺點則是容易被靈異道具影響從而有較大失敗率,除此以外執行者亦具備了能憑藉道具抵抗保命的能力。”

說至此處,擡起手臂,伸出兩根手指繼續道:“兩種攻擊手段,兩種屠戮方式,毋庸置疑,站在執行者角度考慮,我們自然希望女螝拋棄規則從而選擇無差別攻擊,可惜……”

“通過早前劇情人物死亡和驅魔炸彈無效來看,女螝明顯是在按規則殺人,而一旦按照規則殺人,雖說殺人速度會變慢,執行者也會暫時免於攻擊,但,這種規則式殺人卻也恰恰是最爲無解最爲致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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