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向龍城方向而去,每隔一段就立一個標記。沿途的部族見到後馬上迅速避開。連耕車、彭放、屠乙這些對匈奴人極度痛恨的人,殺的最後都開始嘔了。我發現自己的心素質越來越多,看着這些血淋淋的腦袋一點感覺都沒有,甚至自己還親手砍了幾個,殺人的感覺真——很爽,尤其是當刀砍下去後血噴濺而去的時候——血都開始沸騰。
十數日後我達到了封狼居胥山附近,聽說這裡是匈奴人的祖先在這些與呼衍合盟時的地方,這就是爲什麼呼衍會比其它三個部高一塊的原因,誰叫他是第一會盟的部落,通過婚姻結成的血緣關係,迅速鞏固了在匈奴中的地位。
看着成千上萬牛羊以及一個白麪包我就興奮,他們根本想不到我會來偷襲他們。“慕容廆你給我看着呼衍鞮。”?慕容廆答道:“是,王爺。”我從腰音抽出彎刀看着呼衍鞮道:“你猜你們呼衍氏有多少人能活着呢?”?呼衍鞮挺起身子擡起高傲的頭道:“這裡不止有我們呼衍氏,還有其它貴族。”“那就是我說錯話了,應該說這裡有多少能活着。”然後壞笑着看着他“只有用鮮血才能洗刷你對我的部民所犯下的罪。”
“列縱隊逼進營地”我提着彎刀騎着馬在隊伍最前列。這還是第一次衝在最前列,感覺不錯啊。在遠處,有不少人正走營地內的大帳向我和我的騎兵們揮手。我揮手意示隊形展開,同時調整隊形以及行進速度。
營地內有的人看見一支騎兵向封狼居胥山的營地而來,這些部民從營帳中出去歡迎從遠方的客人,當騎兵越近就越不對勁,這些人殺氣騰騰,而且還列開陣式向營地衝過來。
看着四散的部民,在我的前方一支數百人陣成的騎兵陣,而且人數正在增加。揮刀向前“衝”六千騎兵衝入營地,百人騎兵陣很快就被重騎的強大沖擊力給衝散消滅,進入營地後騎兵分散各自尋找目標進行任意打擊,很快營地內一片大亂。營地內到處都是屍體。等到慕容廆將呼衍鞮帶至營地時,所有人都已被趕出了大帳,反抗者全部射殺,慕容皝則負責把死人的人頭砍下來用木棍刺穿後插在地上。屍體則被堆在一起用堆起木頭將這其燒燬,空氣中瀰漫着屍臭的味道。
大坑挖好的,本王我下了馬,一腳把踹他進了坑裡,呼衍鞮在坑裡又站了起來,我用鐵鍬直接將他擊倒,“把頭留在外面,像種樹一樣,現在可以填土。”身邊騎長喘着氣道:“王爺,可是爲什麼要我們挖這麼大的一個坑啊。”我看了看這個像小池塘樣的坑,拍了拍他肩膀:“小同志,以後要問清楚領導的意思再去作,這次就算了,下次要注意,開始填土吧。”
看着那些驚恐的部民我大聲道:“你們看到吧,這就是左骨都候呼衍鞮,他毀了我的經棚營地,那麼今天我也就對不住各位了,只要與呼衍氏沒有關係的都站到一邊,是呼衍氏一族的都給我站出來”很快隊伍一分爲二。
看着呼衍鞮的那個死人頭,我蹲旁邊朝着他的親戚們望去。“你殺了我叔叔我也沒必要和你客氣,現在我來教你什麼叫殘忍。”接着坐了下來道:“如果我殺了你,你就見不到什麼殘忍了,如果他把他們全殺光了,他只是殘像不叫殘忍。真正的殘忍就是慢慢體會失去的快感。”?呼衍鞮大聲道:“要殺就殺我,殺我全族長生天都不會放過你。”我伸出手指向上指去:“長生天,我從來不信長生天,能主宰生活的即是神,而我就是神。”
呼衍鞮怒吼道:“你到底想怎麼樣。”“你知道什麼是樂趣嗎?”?呼衍鞮怒視着“我來告訴你樂趣就是別人的痛苦。”接着我抖動着肩膀壞笑着。
我繼續盯着呼衍鞮微笑道:“趙耳、慕容皝、慕容廆把營地內所的大帳以及大帳內的物品全部燒燬,把全部的牛、羊全部給宰殺,馬匹帶走,呼衍鞮你認爲這樣好嗎?如果這次你們不死,我想看看來年的冬天你們怎麼過。”?呼衍鞮絕望的看着我大吼道:“長生天是不會放過你這個惡魔的”我大笑道:“切——,你可以去把我的先進事蹟分上中下告訴大單于。”然後睜大眼睛道:“看着他們慢慢的餓死去,真是一件非常非常有樂趣的事啊!”
“開始動手吧。趙耳、慕容皝、慕容廆。“三人命令後比免子跑的還快,工作熱情和積極性得到前所未有的雙重提現。
耕車道:“這個左骨都候有錯,但是這些……。”鼓放:“師兄你太婦仁之人了,按我說全都殺光。”屠乙:“王爺胸中有天下,就應仁德治天下,而不是一味的亂殺。這些匈奴沒有開化所以只會用殺戮去解決問題,而王爺應行王道用仁義去感化他們,讓他們知道殺戮是錯誤。”我心道:仁義,你們三個這一路也沒有少殺人,剛纔還殺的挺興起的。現在我和呼衍氏的仇結的這麼大,還有什麼好說的。
慕容皝、慕容廆騎馬至近前道:“王爺爲什麼就這樣停下來,叔叔的仇就不報了。“
你們二個在呼衍氏抓十個長老出來,把他們砍了,把人頭就插在左骨都候死人頭邊上,帶上馬匹離開,我們不能在這裡待的時間太長。
呼衍氏的大閼氏站在前列。趙耳道:“他就是呼衍氏的大閼氏。”我騎在馬上道:“你給我聽着,我休旬王朮赤這次放你們一條生路,交出十個長老這件事暫時就算,不過殺我叔叔的仇我還回報的,說不定過幾天我還會來看望你老人家,就這樣吧。”接着一揮馬鞭“殺”立即命令就得到執行,很快這十個長老渾身都是箭。
我將營地內的數萬匹馬全部帶走,並迅速離開事發地點,向上京回軍。
數日後,在陰山大單于庭軍臣單于收到了這個信息,整個單于庭大爲震動。十餘人後這個消息由聶壹通過秘密途徑送到了長安,劉徹一看高興的一晚上沒有閤眼。而現在匈奴大單于王庭一片沸騰。
右谷蠡王道:“休旬王雖然是大單于的兒子,但是他膽敢進攻封狼居胥山,我們應該聯合各部將其消滅。”
右賢王道:“各位,前些日子不是說休旬王部損失五萬聯軍,現在怎麼有冒出一萬鐵騎攻打封狼居胥山,而且左骨都侯大人手中少說也有一萬騎,怎麼可能會被打敗呢?而且休旬王朮赤與漢人在遼北激戰,他怎麼抽出來的一萬鐵騎,其中疑點重重啊,還需要慢慢的,細細的斟酌。”
左谷蠡王伊稚斜道:“只有一萬對鐵騎,在封狼居胥山除了左骨都侯,還有其它王部,怎麼可能會被輕易打敗。這件事還正的很有意思。”
右谷蠡王:“左谷蠡王,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現在的休旬王不會已投靠了漢朝嗎?”
左谷蠡王伊稚斜冷笑道:“從南方商人帶來的消息是休旬王重創漢軍,俘獲大量漢軍。這麼慘烈的一戰休旬王從哪來的多餘騎兵攻打封狼居胥山”。如果他真的有多餘的騎兵呢?想到這裡看了看在一邊的中行說。
中行說臉上露出標誌性的陰笑,起身道:“到底有沒有這麼多騎兵,去休旬王的營地看一下就行了,大單于微臣願意去休旬王營地一趟。”?伊稚斜聽着皺了皺眉頭,自語道:看來又要來了。
軍臣看了看中行說道:“那你就去一趟吧。”
中行說道:“是大單于。“
右谷蠡王:“難道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嗎?我們四大貴族的權利造到侵害,大單于就不管嗎。左、右日逐王左、右溫禺鞮王左、右漸將王還有你們這些都說話啊,不能就這樣算了。”說着重重的拍擊桌子。
左賢王於單道:“右谷蠡王這件事雖說休旬王有可疑,且呼衍氏有人指證,但最好請休旬王到王庭來是最好的,這樣中行說大人也不需要跑那麼遠了。”中行說恨恨的看着於單。伊稚斜一邊冷笑着:於單你太不瞭解中行說了。
軍臣單于道:“不錯,把左骨都侯和休旬王把召集到王庭來,如果如左骨都侯所說,那麼休旬王就不能被寬恕。”接着對身邊的左大將莫倫圖道:“你去一趟休旬王部帶朮赤來王庭來。”
中行說:“微臣也正好去一趟,有很長時間沒有見過漢人了。“伊稚斜在一邊陰笑着。終於於單又插嘴了。“我認爲中行說大人只需要這此等就行了,根本就不需要去休旬王營地,一切等到休旬王到王庭就清楚了,至於中行說大人需要到上京那麼遠的地方,中行說大人你說呢?”
中行說微笑道:“是啊——王子。”
“那麼莫倫圖你明天就出發去休旬王營地帶休旬王回王庭。”莫倫圖道:“是,大單于。“
“啊,慕容皝、慕容廆,你們二個好像有點不太高興啊。“慕容皝道:”真是不明白王爺爲什就此結束?”慕容廆:“是啊,王爺,要做就做的徹底。”“你說呢趙耳,啊,耕車,彭放,屠乙你們也來說說吧。”
耕車道:“王爺雖是匈奴人但心懷仁慈之心。”?彭放冷哼道:“仁慈之心,我看未必啊。”屠乙:“師兄…”
“趙耳你的答案是什麼。”“我從不考慮這個問題,只按王爺的命令去做。”
我摸的下巴想了想道:“不過我們現在最好還是趕快跑路吧,不然被追上來可不好,殺人、放火、搶劫暴力性犯罪現在我們可是佔全了,我們還是快跑吧。”
諸將:……
在上京我看到了走了又回來的劉勝,他給帶了一個天大的好消息,我真是沒有想道,劉徹對我的政治生涯和婚姻生活這麼的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