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會了,開會了,開會了,全部都給我安靜下來。”我暗罵着每次開會都像趕集一樣,真是有一點受不了,好歹給我點小小的面子,講一點秩序撒。
朵蘭、扎蘭寧、寧安、金閔淑坐在我兩邊。布泰、汪元直、慕容興等衆從分坐在兩邊。我舉起手中的帛書道:“我部收到雙遼營地的十萬火急,左致盧兒王的雙遼營地遭到圍攻,懷林王部、塔達林王部要遭到反叛軍的圍攻,左致盧兒王是本王義兄,懷林王部、塔達林王部更是助本王守護上京。我部準備發兵增援雙遼營地,不知各位的意見如何。”
慕容伯大聲道:“王爺,發兵增援雙遼雙營,末將願爲前部。”
我滿意的點着頭道:“各位還有沒有向位介紹這三位,這位是胡人師必賢。”師必賢起身跪在大帳的中央。“另一位是夫餘人朱臣,還有漢人田蒙。”朱臣與田蒙起身一起跑在大帳的中央。“師必賢爲烏恆僱傭軍的軍團長,朱臣聯合僱傭軍的軍團人。田蒙爲本王的首席謀士。”師必賢和朱臣謝禮起身,只有田蒙一人還跪在地上看着我。
“田先生對我的安排好像不太滿意啊。”田蒙道:“不敢。”我笑道:“那麼田先生就請上坐吧。”
“這次本部發兵四萬,除本王旗下第一軍團外、三個外籍僱傭軍團及上京都尉曾班三千漢軍一起出徵,剿滅叛軍”衆將起身稱是。
數日後大軍準備完畢離開上京營地,朵蘭讓扎蘭寧、金閔淑領着本部一百五十名女騎手隨行出征。我真是頭大啊。我看着送行的朵蘭:“姐姐,何必呢,他們留在上京不是很好嗎?”
朵蘭輕咳道:“路上扎蘭寧、金閔淑相隨你的生活起居也有人照顧,這樣也用不照姐姐擔心了,順便帶着她們去散散心”。我心道:這哪是什麼打戰啊,這是出國旅遊,不過朵蘭的面子還是要給的,不然以後冬天她不帶我睡覺怎麼辦……“沒問題,包着我身上,我一定讓她玩的開心,玩的順心,玩的舒心。”朵蘭一聽沒好氣的看了我一眼。
曾班帶到上京的六千漢軍都是步兵和弩兵,這三千漢軍駐守在上京的漢軍都是弩兵,不過這幾月騎馬已沒有任何問題,除了押送輜重的後勤、醫療、步兵外,騎兵團快速向雙遼營地突進。
數日後等我趕到雙遼營地時,這裡除了左致盧兒王的現在的小營地外,所謂叛軍的影子我是一個也沒有見過,就連懷林王部、塔達林王部都在雙遼營地附近消失了。我心道:看來這些所謂的‘叛軍’逃了,至於懷林王部、塔達林王部這兩位王爺估計怕被我給兼併了,所以也早早的到別處放牧了。
我向左致盧兒王行禮道:“義兄,不是說有人圍攻你的營地嗎?”
左致盧兒王哭笑道:“聽說義弟領着上京十萬鐵騎至此,早被嚇的沒有人影了,現在這片草原上除了一些小部族外,能跑的都跑了。”我一聽無語,這算是變相的堅壁清野吧,還好自己早有生理和心理準備。
看着現在的左致盧兒王可沒有當初那時的財大氣粗了,小小的營地萬餘頭牛羊。等我的部隊全數到達雙遼營地後就要自己動手了,看來要儘快找到烏恆人的主力,他們應該爲多個部落,那麼牛羊去什麼地方去了,雙方營地也就這麼大,就算跑到夫餘或者高句麗也應該有水聲,至於遷移的話應該有蹤跡,不會是想着反撲吧。
“義弟請。”
“我的部隊在數日陸續抵達雙遼營地,這次要徹底消滅這些‘叛軍’,爲老大報仇,爲老大雪恥。”
啊,哈哈,左致盧兒王居然笑了起來。
我微笑道:“我感覺義兄最近一段時間的行動過去手慈手軟了,這個世界本是強者才能生存的世界,這不正是爲我提供了一個大舞臺嗎?這可是一點像你,我一路就已經聽說了,你想通過與那些談判來解決問題,可是後來呢?”
“我也這麼認爲叔父,叔父說的有理。”叔父,我對這個稱呼很是一驚,看着眼前這個年輕,他的年紀絕對、絕對只不會比我大,而絕不會比我小,叔父,我暈。我驚愕的看着此人道:“哈,哈……這位是。”
左致盧兒王哭笑道:“他是我的長子石班。”“啊,你長子嗎,爲什麼上次經過時怎麼沒有看見過呢。”
“叔父見笑了,那時我哥哥早就跑北方去了。”
“樓宇你於說什麼,我是求救兵的。”
石班和樓宇兩人怒目而視。有點意思了,看來又是一幕兄弟之爭。“好好,二位,現在都什麼時候還在爭啊!把那些烏恆部找出來纔是關鍵。”
左致盧兒王道:“義弟不必費心了,他們應該就在我們營地附近。”
原來如此,“遼東在漢朝雖然算不富裕的地方,但是與匈奴的苦寒之地相比是一個不錯的安樂窩,不知有沒有想過內適到遼東居住。”
左致盧兒王端起酒杯道:“那就麻煩義弟了。”
看來這個人是沒有救了,乾脆把他的宰了吃了,本來還打算扶他上位呢。“那好吧,我的部隊到達雙遼後,小弟自行剿滅‘叛軍’。”我可沒有他那麼想的開,如果現在讓他西遷說不定他也會會毫不猶豫吧,看來被俘對他影響不小。
“派出去探馬可打探到叛軍的動向”我坐在大帳中問題。
田蒙道:“暫時無探馬回報。輜重還要過些時間纔會道。”
“師必賢、慕容伯、朱臣你們三部把周圍的能看見的部族全部殲滅,強行帶至雙遼營地,抄掠牛羊,如遇抵抗就給殺,不過可不要亂殺知道嗎?。”
師必賢、慕容伯、朱臣三人起身道:“是王爺。”
我微笑着道:“赫連鐵你也開始準備行動。”赫連鐵起身道:“是王爺。”
樓宇起身道:“樓宇願助叔父一臂一力。”叔父,這樣看起來我好像很蒼老似的。“嗯,你先安撫本部民族人,收攏部衆,讓他們安心放牧,其它的暫時就不要管了。”
石班道:“孩兒隨時聽候叔父調遣。”我聽他說的這話全身都麻麻的。這兩個傢伙爭着在我面前表現,接着兩人領命離開大帳。
我看了看田蒙。田蒙冷笑道:“難道王爺不知道他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弟。”這傢伙都在想什麼,我本來是想問一問他有什麼好方法能把這個烏恆叛軍給引出來,看來還是自己想辦法算了,不過從現在看來這個烏恆部族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現在應該考慮應不應該對另一個下手了,夫餘國也許是一個不錯的國家,讓他提前就此毀滅……。
數日後步兵及輜重陸續進入雙遼營地,與此同時,師必賢、慕容伯、朱臣三人的進展也很順利,掠民和掠財十分順利,這些留在遼水附近的小部族基本上沒有抵抗,反過來這些人對雙遼營地來說只是負擔,牛馬得到的卻很少,多少人遺民都赤貧。
在大帳內爲安置這些新移民大費腦筋,忽報遼東有三千鐵騎到達雙遼營地。我心想:看來有可能是阿齊格派來與我聯繫的。
來人進入大帳後跪倒在地,我一看原來就是那個我想把他掐死的拓海。“罪將拓海拜見王爺。”我看着拓海道:“你說說有什麼罪吧。”
拓海道:“末將未按王爺號令私自用兵造成我部損失過半。”
我問道:“你說說你該怎麼處罰你吧。”
拓海對道:“依罪當死。”
“死,太便宜你了,我把手上精銳給你指揮你卻損失了一半,你以爲死就可以了嗎?不過看你還知道到雙遼營地來領罪,那就待罪立功吧,讓我看看這次你的表現再對你進行懲處,坐在一邊吧。”拓海起身在一邊坐下,低着頭神情沮喪。
田蒙道:“王爺,大軍已全數抵達雙遼營地,我軍應迅速找尋烏恆部與之決戰,我們的糧草可耗不起啊。”
我問題:“他們軍馬是否也已集結完畢了。”
赫連鐵起身道:“數萬鐵騎在遼水北部集結,王子,我們可以隨時向他們發動進攻。”
“他們現在的情況如何。”赫連鐵對道:“和王子所想的一樣現在他們看起來聯合在一起,並且在河東立營,不過他們還沒有最終決定是與我們決戰還是求和。”
“傳令,今晚分四路渡過遼水把他們消滅掉,拓海你部爲三千鐵騎也一同參戰。”拓海道:“是王爺。”“傳令在遼水畔駐營的師必賢、慕容伯、朱臣三部開始渡河,赫連鐵你領三千鐵騎作爲先鋒。”諸將領命而去。我現在都不明白這些烏恆人在想什麼,現在他們勢力這麼弱還要反叛,乾脆臣服在我的腳下不就得了,如果一切順利北地的烏恆的主要幾股勢力將會全數被我兼併。大帳內我等待着出擊部隊的勝利消息。
赫連鐵爲先鋒,引領着師必賢、慕容伯、朱臣三個僱傭軍團以及我旗下的騎兵軍團向‘叛軍’營地而去,兩軍還未交手烏恆‘叛軍’的營地就已經大亂,營地內火光四處,喊殺聲四起。
赫連鐵道:“諸位將軍,營地內有投靠我部的部族。”
師必賢道:“不錯,諸位王爺已在叛軍營內安插內應,進入營地後按王子的命令控制住這些‘叛軍’對那些不降者全數殲滅。”
對於能取得勝利我從不懷疑,這些‘叛軍’表面上統一在一起,但是面和心不和,再者說他們中間早早就有人與我聯繫投靠事宜,這夥人那有不敗的道理,從左致盧兒王用談判的手段與這些人接觸的時候,我就開始着手準備入侵雙遼事宜了,分化瓦解,收買刺殺,一切的一切都盡在我掌握之中,就連左致盧兒王營地被圍攻都是安插在‘叛軍’內應鼓動的。搞定這裡以後就把他當牌位放起來,或者把左致盧兒王直接遷到遼東去。
探馬是一個接着一個到大帳來報,勝利消息充斥着整個大帳。石班、樓宇以及左致盧兒那些夫長的稱頌這詞不絕與耳,我對這些都美言可沒有興趣,我最關心的事搶了多少男人,搶了多少女人,搶了多少牲畜,搶了多少財物,我要實利,要實利,就像到了大漢,搶幾百車的銅錢都什麼用,搶人是實在的。
探馬忽報,“報王爺,夫餘兵馬劫掠我們牛馬、人口而去。”我一聽使勁的將酒器扔到了地方,又眼冒火緊握雙新:“什麼世道啊,強盜居然被人給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