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還有棒子美食家發現,愛因斯坦的爺爺從小到大就喜歡吃泡菜,之後直接導致他的後代中出了一個人類歷史上最偉大的科學家。”
“是啊,太不要臉了!”
“自從韓國向聯合國科教文組織,申請端午節是他們國家的文化遺產,成功後,他們就越演越烈了,上次國際文字研討會的時候,便大言不慚的宣稱漢字是他們發明的,實在太囂張!”有人爆料道。
“棒子覬覦我們華夏的孔子已久,據說已經在準備拿祭孔大典去申請世界文化遺產,下一步就是把孔子徹徹底底的變成棒子人。”
“看來他們還真是剽竊上癮了,得了便宜賣乖。申請成功一個就想申請第二個。”
華夏代表團的人紛紛你一言,我一語,痛斥棒子國家種種臉皮厚得可以當防彈衣的行爲。
“我們韓醫有一套獨特治療程序,用四個字囊括,就是望聞問切。”那韓醫繼續吹牛皮。
“樸醫生,能否爲我們講解一下,何爲望聞問切?”伊本先生儼然一個好學之徒的姿態。
“所謂望聞問切,是韓醫必經步驟。望,指觀氣色,聞,指聽聲息,問,指詢問症狀,切,指摸脈象。合稱四診。而且韓醫的療法十分廣泛,包括鍼灸療法、拔罐療法、刮痧療法、艾灸療法等,都是韓醫最古老的醫術之一。”
“原來如此,韓醫實在太厲害了!”迪拜的官員們紛紛豎起了大拇指,“我們回去之後,一定向領導提議,讓我們的年青一代去韓國進行研討學習,到時候請樸醫生一定要開設課程。”
韓醫被贊得飄飄欲仙,金長官也是如此,輕世傲物,趾高氣揚,得意的望向華夏代表團的人,眼睛彷彿都挪到了頭頂上。
“這樣看來,華夏國的中醫,就是抄襲你們韓國的韓醫技術了,我和我的小夥們還一直以爲中醫是華夏國獨特的傳承呢!”那老外又感嘆道。
“我們韓醫古代有醫學鉅著《本草綱目》、《神農本草經》等,被譯成多種語言在全世界暢銷,被人抄襲也很正常,不過他們只能抄襲到最普通的部分,精髓是永遠無法抄襲的。”韓醫大言不慚道。
金長官說道:“放心,如果有迪拜的有志青年來到我們韓國學習,我們肯定會把韓國博大精深的文化弘揚出來,我們韓國曆代有四大發明,端午節,春節等世界非物質文化遺產,不僅如此,連華夏的長城都是我們韓國人建造,在各個領域都有十分顯著的造詣!”
接下來,金胖子把華夏古代鼎鼎大名的屈原、孔子搬過來,畫蛇添足的吹捧他們的事蹟,爲韓國增添榮譽。連炎帝、西施、李時珍也不放過,划進了“韓國籍”,拿出來耀武揚威。
“艹,這是赤裸裸的剽竊和誹謗啊,也不帶修改的,這個金胖子和韓醫根本就是找抽的節奏啊!”
“這還得了嗎?當我們是透明的嗎?一直傳聞他們這樣大言不慚,今日一見,竟然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厚顏無恥百倍!”
華夏代表人的人開始表現出強烈的不忿。
“莫部長,這些棒子太囂張,你要不要說兩句話?”莫部長身邊的助理說道。
莫部長一言不發,冷冷的盯着金胖子和那韓醫。
“你們也太不要臉了,竟然堂而皇之的說我們中醫是抄襲你們的韓醫?”
一個戴着眼鏡,看上去斯斯文文,一派學者風範的年輕人忍不住站出來指責道。
“把我的話翻譯給他們聽!”他喜怒形於色,臉都氣紅了,指了指幾位翻譯人員,帶着一絲嘶啞的聲音繼續繼續訓斥道:“漢醫,不是韓醫,別以爲你們韓國沒音標就能把兩者蒙過去,當橡皮泥捏棒棒糖哄孫子呢,還韓國發明瞭韓醫,怎麼不說你們發明了雨衣?”
“別以爲你們有媒體包裝幾個明星就是民族文化,實際上你們韓國根本就沒文化,完完全全是中國的抄襲版,你們以抄襲爲榮,貶低華夏國爲樂,這種行爲就是孫悟空罵猴,實際上是你們在自己罵自己,知不知道?”
年輕男子一口氣發泄自己心中所有的不忿。
“好,說得好!”華夏代表團中有人鼓掌,並開始有許多人站出來指責韓國的抄襲行爲。
“嘁,藏獒腦瓜子大點,就不當自己是狗了,鹹魚翻身就當自己不是鹹魚了?這些棒子也太搞笑了!”
正所謂輿論的力量是無法小覬的,在強大的指責聲中,金長官和韓醫漸漸佔了下風,臉上開始閃現若有所無的心虛。
而莫部長,則是沉默對待,細細一看,他的嘴角還挽起了一個小小的弧度。
“真的如此?你們韓國抄襲華夏文化?”迪拜的官員們面面相覷,然後一直把目光落在金長官和那韓醫身上。
“哼,我們韓醫的醫術把人治好了,這是事實,隨便你們怎麼污衊,都無法動搖我們韓醫的偉大!”那韓醫硬着頭皮反駁道。
“我們兩國的文化是有很多相通之處,但我國的專家,已經找到證據,證明許多文化都是我國所有,並且向國際聯合組織進行認證,目前已經通過了好幾項。”金長官語氣強硬道。
緊接着,韓國代表團的人,也開始衝擊華夏代表團的人,一時間,兩方人馬鬧得不可開交。
“這個憤怒小夥兒他是誰啊?”花朵又湊近莫部長的助理問道。
“他是我們一位隨行的醫護人員,是國內一位中醫大師的徒弟,那位大師沒時間來,就讓他的得意門生來了,別看他年輕,他的中醫造詣很高,那位大師對他的這位徒弟評價也很好。”那助理回道。
“好掃興哦,一下飛機就遇到這麼囂張的棒子,我們要向這位小正太中醫學習,秦哥哥,不如我們也去吼兩嗓子吧。”花朵重新站到秦朗的身邊。
“行啊,難得你也會有一顆愛國之心,你不是號稱智商很高嗎?要不然你發揮一下,教訓教訓這幫棒子。”秦朗笑道。
“秦哥哥,你真是難倒我了,人家弱女子一個,怎麼對抗他們囂張的氣焰嘛,人家好怕怕的。”花朵嘟囔着小嘴道。
“行了,你裝得一點都不像,還是乖乖的站在這裡看戲吧,其它事情不用你操心。”秦朗沒好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