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的,早知道那個白衝會製造屍妖,昨晚就應該滅了他。”
人死之時被妖氣纏身,就有可能會變成屍妖。
屍妖也是要吃人心的,如果不將其消滅,那他就會不停的害人。
好在這東西沒有什麼智力,要不然他可以裝成普通人,一般人根本就分辨不出來。
“各位,你們先出去,這裡交給我們處理就好了。”
沒有去阻止白寒齡,我任由他召喚其他的屍妖過來,剛好可以一塊兒收拾了。
屍妖用子彈可消滅不了,所以我便讓屋子內的民警離開。
後者也知道這種事情他們處理不了,很快就撤出了別墅。
“柳東南,你那裡有符針吧?給我幾根。”
要收拾一隻屍妖其實並不是太難,但要是多了就會有些棘手。
醫字脈傳人的手裡都會有符針,就是刻了符咒的銀針,那玩意的威力可不小,完全可以消滅屍妖。
“怎麼不管我叫師兄?咱們不是說好了嗎?”
聽到我的話,柳東南咧了咧嘴,不過還是從身上拿出了三根符針給我。
沒有搭理他,我拿着三根符針,走到白寒齡的面前,分別刺入他的腦門,胸口,還有小腹三個位置。
很快,白寒齡身上的妖氣就散了不少,不過他依舊在念妖邪咒。
不再理會他,我進了衛生間,接了一盆水,然後把硃砂倒在盆裡,又拿了一個墩布,蘸着盆裡的水,在白寒齡家裡的客廳畫了一道中清誅妖滅魔咒。
“等下有屍妖進來,你先別動手,那他們進到我的誅妖滅魔咒裡來。”
弄好了這些,我朝着柳東南說了一句,若論山字脈的本事,他不如我。
點了點頭,柳東南沒有說話,片刻之後,外面響了了腳步聲。
旋即,我就看到有三個人晃晃悠悠的走了進來,說他們是人已經不準確了,這些傢伙全都變成了屍妖。
“還好不多。”
這時,白寒齡停止了唸咒,也就是說,屍妖一共就只有這麼多。
很白寒齡一樣,他們的胸口都被重新縫合了,想來也是被白衝吃了一半兒的心臟,剩下的一半兒又塞回到他們的身體裡了。
“無上咒法,借天之力,乾坤扭轉,誅妖滅魔,疾……。”
等到那三個屍妖走進了滅魔咒之內,我便給咒啓靈。
客廳裡閃出了陣陣紅光,隨即,那三個屍妖便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了。
走到他們的面前,我在掌心畫了三道雷咒,而後拍在那三個傢伙的胸口,把淤積在那裡的妖氣全都打散。
“這幾個屍妖已經解決了,那麼接下來,咱們就該去尋找白衝那個傢伙了。”
搞定了屍妖,我朝柳東南說道,後者則是咧了咧嘴,說:“去哪裡找啊,那個什麼白衝肯定已經藏起來了,想要找他實在是太難了。”
白衝不是屍妖,就算他身上有妖氣,如果他刻意隱藏,我們想要尋他簡直就是大海撈針。
“有他老爹在,他藏不住的。”
笑了笑,我再次行到了白寒齡的近前。
士術之中有一種術法,名爲千里尋親,意思就是可以用親人之間的血脈關係來找到白衝的藏身之處。
找來一張雲海市的地圖,又找了一支筆,塞進白寒齡的嘴裡。
隨後,我雙指成劍,快速在白寒齡的眉心處點了一下,而後唸咒。
“父尋子,子莫藏,千里尋親,現……。”
又快速的在白寒齡的眉心處點了一下,然後我用手指弄了一點他身上的血跡,抹在筆尖上。
當我的劍指第三次點在白寒齡眉心上的時候,他的腦袋便向前探去,而後嘴中的筆點在了地圖偏左的位置。
“漁工臺,白衝躲在那裡了。”
朝着柳東南說了一句,我將白寒齡身上的妖氣散了,後者躺倒在地,我則是跟柳東南出了別墅。
“白寒齡的事情已經解決了,另外那三個都是跟他一樣的東西。”
“你們可以先查明死者的身份,然後再通知他們的家屬過來領屍體。”
“不過有一點你們要切記,這四個人一定要火化,不能土葬,要不然還會出事。”
雖然屍妖身上的妖氣已經被我打散了,但若是這幾個人被埋進土裡,那他們就還會屍變。
跟那些民警交代完了,我跟宋子龍說已經找到白衝了。
後者要跟我們一塊兒去,我沒同意,不過李東南說得有人送我們,於是宋子龍便成了我倆的司機。
“讓你這個朋友一起去咱們的事情可能會好辦的多,畢竟現在的他正鴻運當頭,他正在走運,或許能幫上咱們也說不定。”
宋子龍的眉心處依舊有白光閃出,他還在交好運。
之前我能從鳳凰山裡走出來,或許就是跟宋子龍的運氣有關,如果沒有他跟着,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漁工臺距離白衝家沒有多遠,不過那裡是郊區,住戶很少。
很快,我們就到了漁工臺附近,我用千里尋親的方法只能尋到白衝大概的位置,他具體在哪裡我就不清楚了。
“前面有人。”
宋子龍將車速降了下來,我們緩緩的在公路上走着,這時,路邊忽然出現了一個穿着長裙的女孩兒,正背對着我們朝前走。
女孩兒的腦袋上戴了一頂很大的帽子,她的腳好像是有毛病,走路一瘸一拐的。
“請問一下,你有沒有看見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
在路邊停下車,我和柳東南朝着女孩兒走了過去。
對方彷彿沒有聽到我的話,依舊在往前走。
“麻煩問一下,你有沒有看到……。”
加快腳步,我和柳東南走到了女孩兒的身後,這時,對方停住了腳步,而後轉過了身。
隨即,我便看到了一張長滿了白毛的黃皮子的臉。
“臥槽,竟然是隻黃皮子。”
當看清楚“女孩兒”長相的時候,柳東南下意識的說了這麼一句。
黃皮子最恨別人這麼稱呼它們,所以在柳東南話音落下的時候,那隻黃皮子便朝我們咧開了嘴,露出它鋒利的尖牙,一副想咬人的樣子。
“白衝在哪?”
在手掌心畫了一道雷咒,我死死盯着面前的這隻大黃皮子。
後者感覺到危險,咧開的嘴閉上了,而後指了指一旁的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