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流氓們不需要動腦子,他們只需要動手,豪哥發話了,那就殺唄,反正天塌了有大個兒道:“賴老爺,我也不拐彎抹角了,直接和您說吧。您家裡有一個叫什麼豪哥的奴才,光天化日,在打狗城裡行兇,還唆使手下小流氓殺我。您賴家是打狗城的名門望族,我想着,您的奴才,還是您自己處理吧。”
石正峰朝身邊的親兵做了一個手勢,過了一會兒,豪哥、菊妹還有幾個小流氓,都被押來了,鼻青臉腫,五花大綁,站在會客廳外面。
豪哥見了賴金水,立刻哭着跪倒在地,鼻涕眼淚流了一大把,叫道:“老爺,您救救我呀,救救我呀”
賴金水收起了笑臉,神情陰沉,指着豪哥,問道:“你真的當街行兇,還要殺太守大人?”
“老爺,我是被冤枉的,我是被冤枉的”豪哥那痛哭流涕的樣子,不明所以的人,還真能被他矇蔽,動了同情心。
賴金水聲色俱厲,說道:“你膽敢刺殺太守大人,罪不可赦,來人吶,動家法!”
聽到“動家法”三個字,豪哥渾身癱軟,驚恐到了極點,恨不得立即咬舌自盡。
石正峰坐在會客廳裡,只聽見一陣狂躁的犬吠聲,幾個家丁,牽着一羣惡狗走了過來。
惡狗們拼命地掙着脖頸上的鎖鏈,衝着豪哥,瞪起血紅的眼睛,齜出一嘴獠牙,發出震耳欲聾的吠叫。
豪哥倒在地上,面色慘白,像是從水缸裡撈出來似的,渾身都被汗水浸透了,不停地哆嗦着。
家丁鬆開了鏈子,七八隻惡狗風馳電掣,撲向了豪哥,撕咬起來。
石正峰雖然是久經沙場的鐵血漢子,但是,見了這副場景,還是忍不住直皺眉頭。
眨眼間的功夫,豪哥就被撕成了一副血淋淋的白骨,惡狗們把豪哥的皮肉、內臟都當做美味,吞進了肚子裡。
菊妹在旁邊,親眼看着豪哥被惡狗活吞了,嚇得雙腿一抖,尿了褲子。
豪哥是賴家莊園的一個小管事,而菊妹則是一個丫鬟。
賴金水指着菊妹,吩咐家丁,“把這個賤人賣到南洋去。”
一個女人賣到南洋去,那是生不如死,菊妹哭喊着,向賴金水求饒:“老爺,我知道錯了,您就饒了我這一次吧,饒了我這一次吧”
不顧菊妹的哭喊,幾個家丁上前揪着菊妹的頭髮,把菊妹拖了下去。
剩餘幾個小流氓全跪在地上,瑟瑟發抖,他們都是賴家的家丁。
賴金水看着這些家丁,說道:“你們幫着賴子豪爲非作歹,敗壞我賴家的名聲,我也不能饒了你們,一人剁下一隻手。”
賴金水抽出一把鋼刀,扔到了家丁們的面前。
家丁們哭喪着臉,向賴金水求饒,“老爺,我們是受了賴子豪的指使呀,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叫我們做的”
賴金水瞪起了兩隻眼睛,叫道:“再廢話就剁兩隻手!”
家丁們立刻閉上了嘴巴,撿起了地上的刀。他們雖然極度害怕,但是也不敢違背賴金水的命令,只能閉着眼睛,一個接着一個,砍斷自己的一隻手。
慘叫聲不絕於耳,響徹整座賴家莊園,會客廳門前,散發着濃重的血腥味,流了一地的污血,污血之中滿是斷手。
這些家丁自斷手臂之後,熬不住疼痛,都昏死過去。
賴金水吩咐管家,“帶他們下去療傷。”
管家叫人取來擔架,把這些昏死過去的家丁,都擡了下去。
賴金水轉身看着石正峰,問道:“石大人,我這麼處理,您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