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餐桌上雖然擺滿美味佳餚,但王少陽卻沒胃口,老媽一連串的問題讓他不知道怎麼回答,而且那張冷峻的臉讓王少陽心生寒意。
“老媽,我這也剛回來沒多久。”王少陽連忙解釋道:“我這去孫府不也是爲了咱們王家下一代嘛,老爹你說句話呀!”
“找你老爹也沒用,今天不說清楚你應該知道是什麼後果。”
王少陽本想找老爹解圍,看來現在是沒戲了。
“老媽,一開始我去孫府確實是因爲想去看看娃娃親的對象,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情,我不得不在他們家繼續待着,暗中調查。”
王少陽知道如果自己不託盤而出老媽絕對不會放過自己。
“好了,先吃飯吧,有什麼事吃完飯再說。”王爲善現在只想好好跟兒子吃頓飯,劉慧雲當然知道他怎麼想的。
“那就先吃飯吧,好久都沒一家人在一起吃飯了,少陽吃這個,你最愛吃的,我讓劉伯現出去買的。”
雖然劉慧雲平時對王少陽很嚴厲,不過哪有不疼愛自己孩子的父母,王少陽笑呵呵的夾起菜放在嘴裡咀嚼。
“好吃,還是原來的味道,謝了老媽。”
劉慧雲挺兒子這麼講笑罵道:“你少給我惹點麻煩比什麼都好。”
雖然嘴上這麼說心裡還是高興,畢竟是自己兒子,嚴苛是爲了他更好。
“來,老爹老媽你們也吃。”王少陽分別給老爹老媽夾菜。
笑容出現在兩人的臉上。
晚飯過後,王少陽摸了摸肚子,感覺自己吃的太多又要鍛鍊幾天才能把脂肪減掉。
“少陽跟我們說說吧。”
老爹老媽坐在他對面的沙發上,老爹泡着茶,老媽又恢復了冷峻臉。
王少陽點了點頭,道:“事情是這樣的……”
他把自己在部隊到血狼小組又到現在發生的事大概得說了一遍,不過他沒有說血狼小組失敗的事情,更沒說血狼小組現在是他一手掌控。
老爹老媽聽的入神,過了一會,老爹問道:“殺手是針對老孫?還是他家集團?”
“兩者都有吧。”王少陽推斷道:“老…孫叔的腿傷不是意外。”
他剛要叫老孫,不過看到老媽的臉話道嘴邊被硬生生的噎回去。
“你怎麼知道的?”老媽立馬問道。
王少陽看着他們繼續道:“現場我去過了,現場的狀況確實像由於線路問題導致的事故,不過我發現電箱被人動過手腳,而且我覺得是他們自己人乾的。”
“是嘛!兒子,那你覺得是誰?”王爲善問道,在他看來兒子自從當兵後整個人都變了,思想的轉變,看事物也看的透徹很多。
“老爹,你還用問我?”王少陽一笑說道:“以咱們家的實力我想您早就知道了,在孫家又有幾個想上位的!又有幾個有膽子敢這麼做!我今天回來想問您的也是和孫家有關。”
“確實,我大概能猜到是誰,那兒子你想知道什麼?”王爲善也想知道自己這個寶貝兒子突然這麼有幹勁是因爲什麼。
“聚光新能源這個技術的主要有什麼用?”王少陽從開始聽到這個技術到現在都不知道它有什麼用,就連孫可可也沒跟他說過。
聽了他的話王爲善看了一眼自己老婆,這時劉慧雲接話說道:“這個技術是一個突破性的技術,以光生產光,說白了也就是永恆照明的技術。”
原來是這樣的技術,如果真的成功了那麼華夏就可以不用電力照明瞭,也不用消耗巨大的資源來生產電。
“現在完成了嘛?”王少陽繼續問道。
“還在實驗階段,這種技術哪有那麼容易的!”王爲善的話說的也對,畢竟剛剛開始不久,而且這麼厲害的技術也確實有些難度。
“叮”通訊器響起。
“老爹老媽,我先回房間了,還有事”王少陽敷衍一句跑回自己房間。
打開手機,短信寫着:新獵物進去新都,請指示。
會是誰?王少陽想了下回復到:“調查來歷,密切觀察。”
發完信息王少陽躺在牀上,他看着房間的擺設笑了一下,房間所有的擺設都是他當兵走之前的樣子,看着牀頭上的壁畫,看着收藏架上的潮物,還有藏在書架上層的小黃書,一切對於現在的他都太過於幼稚。
王少陽從當兵開始到現在是第一次回家,雖然家會給他溫暖的感覺,可在戰場上經過硝煙的洗禮他已經不再需要溫暖的感覺。
現在的他已經不是當年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少爺,而是一名軍人,雖然他自嘲是一個退伍兵但老首長可沒覺得他已經退伍,而且還給他安排了任務。
王少陽自己一個人覺得沒意思就去書架找書看,隨便看了一會,他突然睜大眼睛,一臉驚訝“這,這是什麼情況?她是*?”
王少陽看着自己的小黃書上的*照片和介紹震住了。
看着照片上發36E的胸器王少陽大聲道“我靠!安貝爾!”
他想了一會,喃喃道:“*難道是兼職?不過兼職也不能上雜誌呀,這是什麼情況?”
拿起手機連接通訊器寫下:調查安貝爾背景資料。
等了沒一會通訊器響起,王少陽看了信息寫着:安貝爾日美混血,父親是日本財團下的經理,母親是財團顧問,畢業北海道大學金融管理系,知名**。
“知名的,我怎麼說胸器那麼大,不行明天要去看看。”王少陽把書放回去給孫可可打了電話,沒事閒聊了一會。
第二天一早,王少陽開車去科研基地,坐到接待大廳等着安貝爾,因爲他知道安貝爾會來接待自己。
“王先生來了怎麼不提前說一聲?”如王少陽所料安貝爾果然來接待他。
王少陽色眯眯的盯着安貝爾的胸器,淫笑道:“安貝爾小姐坐,我這次來是隨便看看。”
安貝爾帶着職業的笑容說道:“王先生你想看什麼,我可以帶你去的。”
雖然語調怪怪的,畢竟是外國人,而且王少陽也在乎,因爲他的眼睛沒從人家身上離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