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言家,四月拿着要是開了門。
偌大的屋子空蕩蕩的,果然是一個人影都沒有看到。
四月上了樓,憑着上官木子說的印象去尋早言輕歌的房間。
左手第二間,門虛掩着,四月推開門,走了進去。
言輕歌躺在牀上,捲縮成團,整張臉被燒得通紅。四月伸手觸向輕歌的額頭,手背上傳來的溫度讓她皺了皺眉。
“這麼燙,你媽咪怎麼也不送你去醫院。”四月嘀咕着,眼睛四處看了看。
不遠處的桌子上放了不少藥,四月週近,發現低下還壓着一張紙條。寫着服藥的時間和藥的量。
四月看了看時間,發現時間還早,她走到牀邊,看着一直昏睡着的言輕歌。
少年漂亮的臉蛋通紅,嘴巴微微張開着,側着身子,四月看了他許久,他一直沒有移動過身體。
“一直這麼說會不累嗎?”她站了起來,將他身體動了動。
本來應該是閉着眼睛的言輕歌突然睜開了眼睛,定定的看着她,眼神迷濛不知是不是醒來了的。
“四月。”他突然開口,聲音低沉喑啞。
四月嘆了一聲:“你發燒了,睡好,我給你蓋被子。”
她以爲他清醒着,誰知,她剛伸手過去想要給他蓋被子,他卻突然伸手抱住了她。
四月瞪大了眼睛:“言輕歌,你幹嘛!”
他不再出聲,翻身,卻把她壓在了身下,雙手撐在兩側,看着她笑了笑:“四月。”
四月皺着眉看着他:“放開我。”
誰知,言輕歌卻突然趴在了她身上,脣瓣印了上去。
四月情急,將臉側到了一邊:“言輕歌,你個混蛋,放開我。”
她掙扎,可是根本沒有用,他雙手緊緊的箍在她的兩側,腿也壓着她的雙腿。
四月側頭,他的腦袋也跟着側了過去,親上四月的脣。
“唔…”四月掙扎着,卻終於明白男女之間力道的差距。
心裡突然升起了濃濃的恐懼,情急之下,張嘴就咬上了輕歌的脣。
輕歌脣上吃痛,悶哼一聲,鬆開了她。
“言輕歌,你放開我。敢動我,我殺了你。”她狠狠的看着他。
只是,輕歌依舊是那迷離的雙眸,脣上的血跡還在,他再次親上了她。
口腔裡滿滿的都是血液的腥鹹味,四月心裡一陣噁心,突然就哭了,掙扎不掉,動彈不得,就連聲音也發佈出來,眼睛裡卻滿滿的都是淚水往兩頰滑落。
她不明白,言輕歌發燒了,爲什麼還會有這麼大的力氣。
他終於離開了她的脣,脣卻移到了四月的脖頸處。
“言輕歌,你放開我。”四月抽抽搭搭的哭着,長這麼大,沒覺得這麼委屈無能爲力過。
言輕歌根本像是入了魔一樣,完全的聽不到四月的話,只一味的往下親着。
四月的心,除了害怕就是絕望。
“哥,救我…夙願,救我…言輕歌,你放開我…”
腿,被壓得生疼,四月卻似乎沒有感覺一樣,一直不停的掙扎着,只是,手臂,腿,卻一直被牢牢的緊鎖着,讓她完全動彈不得。
輕歌咬掉了四月一副上的第一個鈕釦。
四月閉上眼睛,眼淚一直滑落:“言輕歌,我真的會殺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