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這次的行動我也想參加!”
賈名不是一個冷漠的人,他是有感情的,只是他一直在想自己身在警隊如果抱有兒女私情勢必會影響到他的判斷力,他不是不渴望愛情,只是他覺得在工作比愛情來的更實在。所以他把工作和愛情分的很開,絕不會有任何牽連,還記得昨天他跟我講的在工作中絕不能和自己的同事有什麼愛情。這樣會影響工作,我就知道賈名他也絕對不是什麼呆子了。對於小琪這個一直在工作中認真到他自己都佩服的女人,他也是打心眼裡的喜歡,但這種喜歡只能是說在工作中的喜歡,喜歡她認真工作,但絕不是愛情。他心裡清楚,出於對小琪的瞭解,這一次的行動小琪肯定會說想加入進來,但賈名知道這一次行動遠非那麼簡單,他自己也沒有多少把握自己這一次就能凱旋而歸。這一種沒有把握的事情他是頭一次幹,但責任和緊迫感促使他必須這樣做,他不想看到在有任何人無辜的流血死的不明不白。他也不想看到自己的同事在這次行動中有什麼散失,更何況是小琪呢?
“小琪!這一次行動你不能參加!”
他說的很乾脆。
小琪連忙問道“爲什麼?”
是啊,爲什麼因爲小琪是女人嘛?還是因爲小琪去了只可能是送死?
“沒有爲什麼!這是命令!”
賈名的話乾脆到小琪心裡,乾脆到她那刻炙熱的胸膛拼命的想迅速燃燒。可是賈名說這是命令,這無疑是對她的不信任,她是這麼認爲的。至少她一直以來出於對賈名的瞭解,自己做的許多事情賈名都不能理解知道自己心裡愛他。難道要一個女人先說出口嗎?難道愛情這種事情要一個女人先主動嗎?小琪知道賈名心裡根本就沒把她當回事,所以賈名不要她去,她不會聯想爲賈名是擔心她,而是不信任她。雖說擔心的潛臺詞就是不信任,但事實往往並不是如此的,換一種說法意思就不一樣了。
小琪並不甘心,她繼續說道“可是我一定要參加!爲什麼天虎能參加!楊一行能參加!我就不能參加呢!”
“這是行動安排!是命令!難道你忘了嗎?”
小琪當然沒有忘這是命令,作爲一個警官服從命令是第一位。只是她不甘心而已,不甘心賈名就這樣拋棄了她,像她自己說的,連楊一行都能參加,連一個編外的都能參加自己一個跟隨多年的老警員爲什麼就不能參加了呢?
小琪沒有話說了,她知道自己在賈名面前永遠沒有一種能力,那就是抵抗。看見賈名她就會失去所有的防備,工作上如此愛情也是如此。
好可惜的一個有味道女人,爲什麼她就不喜歡我呢?話說昨晚我也救了她的命,但她心裡似乎還是沒有把我放在心上,只是對我的印象有所改變罷了。
哎,也罷了,想那些也是沒有用的。
看着小琪沮喪的臉,賈名心裡在想自己這樣做會是對的。他也但願是對的。
“哦!我知道了!”
小琪淡淡的說出了這句話,便出了辦公室。
下班過後,我的思緒隨着小琪的腳步跟着她回了家。
在她的小房間裡,洋溢着一個小女人的生活氣息。裝扮的浪漫的牆壁,還有躺在牀上的卡通枕頭,還有她滿屋子裡的薰衣草味道。
我的思緒努力的探視着她牆壁上懸掛的照片,一個可愛美麗的女孩手捧着一朵純白的雪花在雪地裡燦爛的笑着,身着非常可愛的小棉襖。那就是讀書時候的小琪,
多麼一個可愛女孩,雖然她在工作中顯得那般嚴肅不可親,但那絕對是一種假象。小琪只不過是一個和平常女孩差不了多少的女孩子,她只是因爲一個男人知道了什麼叫責任,也是愛上那樣一個男人她懂得了什麼叫痛苦,什麼叫單相思。
賈名對於她來說是一種無法言喻的疼,一種漫長有點孤寂的旅程。她拿起了放在枕頭櫃前的那張照片,這張照片上有一個站的筆直的男人,而就這個男人身旁有一個女孩就在身後,那男人就是賈名,而女孩就是小琪。這是一次警隊聯歡時候拍的,照片中的賈名沒有一絲的笑容顯得很死板,而那個女孩卻燦爛如花,多久以來小琪一直珍藏。
她盯着照片自言自語。
聽着她的話當真是很好笑。
“哼,這是命令!命令!就你知道命令!你分明是不信任我!怕我在行動中給你惹麻煩嘛!明說不就行了嘛!”
但她又裝作賈名的口氣。
“不是不信任你!我是擔心你!知道嗎!”
她又咯咯的笑起來。
嘴裡嗔道“鬼才信呢!狡辯!就是狡辯!”
“沒有狡辯!你不知道我喜歡你嗎!愛你嗎!我怎麼能讓你去冒那種危險呢!”
“我不信!你從來都是那副冷漠的死表情!在你心裡從來只有工作!除了工作你就是工作!你不知道我喜歡你!你不知道也感覺不了嗎!”
聽着小琪的話, 才真正感到一個女人真正喜歡一個男人時候的脆弱。可憐小琪一直把這份感情藏的這麼深,或許她也只有在家的時候纔會這麼放下所有吧。
她脫下了警服,纖細苗條的身材畢現。我忍不住不看,當她走進浴室,脫掉她襯衫的時候,我驚愕了在她臂膀上有一道清晰可見的彈疤。很深。
小琪摸着彈疤,像是又勾起了她的回憶。
我順着她的思緒,才知道,那一次幾個亡命逃犯劫持了一羣幼兒園的小孩,那是小琪第一次執行這麼艱鉅的任務,她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當時她心裡很害怕,害怕這羣無辜的小孩被這幾個歹徒給結束了幼小生命。
歹徒要求給他們配備一架直升機,還有幾千萬的鈔票。當時賈名就是這次行動組的隊長,他以精銳的判斷力這幾個綁匪亡命的程度達到了七顆星。所以他認爲即使給了飛機給了錢,他們不一定就能放過小孩。
所以他和歹徒談起了條件。
“這樣吧我們做個交易!”
“什麼交易!不要和我談什麼條件!信不信我現在就斃了他們!”
“這個交易你不會吃虧!你把這些小孩放了!我去做你們的人質怎麼樣!”
那幾個歹徒想了想,這幾個小孩和警察比起來感覺警察更有人質價值。至少畢竟這些警察對待自己的同事肯定會更加的用心。這些歹徒出於這種想法決定交換。
但他們又想一個行動組的老大當人質太不實際,能當時老大肯定不是什麼等閒之輩,如若出現了什麼意外情況他們只會功虧一簣。